陸塵連忙搖搖頭:“我并不沒這么想過。”
唐寧:“其實這種女人沒有你想象中那么難追求的,只要走心就可以,告訴你哦,她身份可不一般,要是能拿下她,說不定你就能洗刷冤屈呢。”
陸塵苦笑:“那我就更不敢想了。”
唐寧嗔怪道:“你啊,不要那么自卑嘛,你這么帥,這么勇猛,很受女孩子喜歡的?!?br>
“寧姐,你休息一下,我就先回去了!”
陸塵不想過多探討這個問題,他還想去打探一下余若雪的消息。
“那好吧!”
唐寧也起身穿上衣服,和陸塵一起出門。
這次換蘇惜柔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們。
“蘇警官,我先走了,明天再過來幫你做推拿!”
陸塵朝蘇惜柔淡淡一笑。
蘇惜柔臉色古怪的點點頭。
等陸塵走出家門,蘇惜柔仔細端詳著唐寧。
蘇惜柔好奇問道:“真的那么舒服嗎?”
唐寧臉蛋一紅:“哪有?”
她身為刑警隊副大隊長,見過太多喪盡天良的男性惡人,什么殺妻碎尸案,網(wǎng)約車謀殺案,自然對男人沒什么好感。
“走吧走吧,難得休息幾天,咱們?nèi)ス涔涑?。?br>
蘇惜柔把慵懶躺在沙發(fā)上的唐寧拉起來。
已經(jīng)來到樓下的陸塵自然不知道兩個大美女少兒不宜的對話,他掃了輛共享單車直接前往西門。
高中時期余若雪最好的閨蜜宋彤就是住在這里。
但宋彤母親卻告知陸塵,宋彤和朋友去東信百貨購物了。
陸塵又馬不停蹄的騎著共享單車前往東信百貨,最后在東信百貨一樓的服裝區(qū)找到了幾個女孩。
只是女大十八變,加上現(xiàn)在神乎其技的化妝技術(shù),實在很難辨認。
其中一個女孩一米七左右,打扮的時尚靚麗,只是那張網(wǎng)紅臉充斥著科技與狠活,倒是和陸塵印象中的陸塵有幾分相似。
“宋彤?”
陸塵走過去,不確認的喊了一聲。
女孩狐疑的看著陸塵:“帥哥,你是哪位,怎么認識我?”
陸塵:“我是陸塵?!?br>
陸塵這個名字卻是讓宋彤笑容一僵,態(tài)度立馬轉(zhuǎn)變,厭惡道:“原來是你這個罪犯,沒想到你竟然出獄了,離我遠點,我嫌晦氣?!?br>
“罪?”
如同晴天霹靂,另外兩個女孩都被雷的外焦里嫩,下意識后退兩步和陸塵保持一點距離。
姐妹們,誰懂啊。
這么帥的家伙竟然是個令人不齒的罪。
來往的人聽到這較為敏感的字眼,亦是朝陸塵投去異樣的目光。
陸塵雖然早已做好了被人歧視的準備,但真正到這種時刻,內(nèi)心還是忍不住隱隱作痛,心有不甘。
他按耐住怒火,平靜說道:“我想知道余若雪在哪,可不可以把她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
宋彤卻是抱胸冷笑:“家里窮的連鏡子都買不起?就你還想找若雪再續(xù)前緣?現(xiàn)在人家家里的狗都比你過的好?!?br>
“而你一個有前科的罪犯,出來也是社會最底層的渣子,她卻是天上的明月,你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
陸塵深吸一口氣:“我只是想找她問清楚,當(dāng)年為什么要冤枉我!”
宋彤滿臉無語,她最是看不起這種窮小子,明明就是想攀高枝,卻還想把自己包裝成受害者,余若雪那么純潔高貴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冤枉他?
“還敢詆毀若雪,簡直是不知悔改。”
宋彤抬起巴掌就朝陸塵臉上扇去。
陸塵眼疾手快,抓住宋彤的手腕,怒道:“你干什么?”
宋彤手腕吃痛,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狠戾陰險,她大聲哭喊道:“救命啊,這個男人要當(dāng)眾侵犯我,他十八歲就因為侵犯女同學(xué)進了監(jiān)獄,剛出來又色心不改,竟然偷偷摸我身體欺負我,被我抓住還要打我!”
一番聲淚俱下的哭訴頓時吸引來周邊許多人的注意。
一個個義憤填膺,對陸塵指指點點,口誅筆伐。
“這種不恥之人就應(yīng)該永遠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放出來也是禍害我們女性!”
“誰來為我們女人發(fā)聲?”
“這種變態(tài)猥瑣男就應(yīng)該全網(wǎng)曝光,讓全國人民唾棄網(wǎng)爆他?!?br>
有些女人已經(jīng)拿出手機拍攝,只要打上侵犯女權(quán)的標簽,必定是一大熱門。
聽著耳邊的謾罵聲,陸塵內(nèi)心萬分苦澀,那種被人冤枉的屈辱如同一把刀不斷挖心。
宋彤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義憤填膺道:“你以為我會像其他女孩那樣被你欺負了還忍氣吞聲嗎,我非要揭露你這種變態(tài)的惡心行徑,警示更多女孩?!?br>
“好樣的,遇到這種猥瑣男就不能退縮?!?br>
眾人紛紛為宋彤叫好。
陸塵當(dāng)真是百口莫辯。
見到陸塵那憤怒不甘又只能強忍著的屈辱模樣,宋彤更是心情舒暢,用只有陸沉才能聽到的聲調(diào)說道:“跟我斗,我隨時隨地都能讓你這種男人聲敗名裂!”
旋即對眾人大聲吆喝:“報警,我今天一定要讓這個變態(tài)猥瑣男受到法律的嚴懲,這種死不悔改的人渣就只適合待在監(jiān)獄里?!?br>
當(dāng)即便有人拿出手機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