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陸塵也是無言以對。
可見到嫂子這番楚楚可憐的模樣,陸塵又滿是心疼。
轉念想想,這也的確不能怪嫂子,可大哥卻又是力不從心。
看鄭玉玉傷心委屈的模樣,陸塵也有些慚愧,幫鄭玉玉擦去眼淚:“嫂子對不起,我沒有說是你的錯?!?br>
感受到陸塵的溫柔,鄭玉玉竟是莫名生出一絲悸動,好似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內(nèi)心如同小鹿亂撞。
畢竟,她從未感受過愛情的滋味。
似乎不想讓陸塵看出自己的心思,她故作嫌棄的甩開陸塵的手:“你就繼續(xù)假正經(jīng)吧,大不了我也去外面找別的男人,這個家我也不要了??!”
說完,便起身離開。
陸塵無奈苦笑,大哥真是守著美嬌娘不知珍惜啊。
隨后他走向衛(wèi)生間,關上門打開花灑洗澡。
緊接著,一只白皙滑膩的手臂從身后環(huán)抱著他。
陸塵頓時心神大亂:“嫂子,你別這樣。”
“嫂子?你跟我姐也.......????”
身后卻傳來鄭菲菲的聲音。
陸塵心中一驚,連忙轉身,臉都嚇白了。
那絕美的身軀在氤氳霧氣下,好似在瑤池之中沐浴的仙子,愈發(fā)動人心魄。
“菲菲姐,我以為是嫂子進來了?!?br>
陸塵連忙解釋。
這一解釋卻是讓鄭菲菲滿臉戲謔:“我姐也會這樣抱著你?”
“額.......沒有.......”
陸塵慌張的解釋。
氣運但增長的實在太少了,如果按照這樣的增長趨勢,也難成大器啊。
鄭玉玉起身來到鄭菲菲的房間。
此時鄭菲菲還正要穿衣服,見是鄭玉玉,也沒有任何驚慌。
而看到鄭菲菲的嬌軀,鄭玉玉卻是滿臉驚訝。
“菲菲,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皮膚變的更好了?”
鄭玉玉忍不住問道。
鄭菲菲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的酮體,亦是有些驚訝:“好像還真是啊,之前做闌尾炎手術,下腹有塊疤痕的,現(xiàn)在好像都淡了許多。”
鄭玉玉走過去仔細端詳了一番:“的確淡了許多,你用了什么藥膏啊?”
鄭菲菲:“我沒有涂藥膏啊?!?br>
“還有這種神奇的功效?”
鄭玉玉啐了一口,低頭快步走了出去,只是腦海里卻不由自主的思考著鄭菲菲的這番話。
吃完午飯,鄭菲菲和鄭玉玉出去逛街。
陸塵也出門了,打算去找余若雪。
他不甘心。
從高一開始,余若雪在他心目中就是如同白蓮花一般純潔高貴的存在。
他始終想不通,當年他們都已成年,只要余若雪承認是自愿,自己就可以免除牢獄之災,可她為什么還要堅定的說她是在無自主意識的情況下被侵犯的?
他必須當面問清楚,否則心里永遠過不去這個坎。
東山縣并不大,陸塵很快便來到熟悉的南門社區(qū)。
住在這里的都是城里人,獨棟的小洋樓,有地契和房產(chǎn)證,現(xiàn)在拆遷,至少值個兩百來萬。
站在那個熟悉的門前,陸塵有些忐忑。
他猶記得,那時候這里還沒有裝路燈,高中三年,每天下了晚自習,自己都會騎自行車送余若雪回來。
他們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都是在這條小巷子里,每一個角落都留下難以磨滅的初戀記憶。
而這里,也是他身敗名裂,含冤入獄的地方。
“咚咚咚!”
陸塵終還是鼓起勇氣敲響了院子那已然生銹掉漆的紅色大鐵門。
但許久都沒有沒有回應。
陸塵環(huán)顧四周,見四下無人,便后退幾步,一個助跑輕松翻上院墻。
來到院子內(nèi),房子顯然還有人住,布局雖然和五年前有很大的變化,但卻是收拾的井井有條。
陸塵走進屋內(nèi),卻是空無一人,便直接來到二樓,站在了之前余若雪的房間外。
已經(jīng)擁有一縷真氣的陸塵耳力變得聰敏無比,側耳傾聽,竟是聽到屋內(nèi)女人的聲音。
陸塵不禁面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