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是他心頭的白月光,我哪有那份自信有恃無恐。
我挺不喜歡他這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蠻折磨人的神經(jīng)。
我悶聲道:“對,我欺騙了你,你打算怎么懲罰我?”
“你說呢?”
他笑意幽深,眼里的狠勁,如同餓狼盯著到手的獵物一般。
想起他昨晚的瘋狂,我的腿不自覺地軟了軟。
他扶住我的腰,嗓音黯?。骸岸歼€沒開始呢,腿軟什么?”
現(xiàn)在認(rèn)錯還來得及么?!
我揪著他的衣襟,可憐巴巴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欺騙你的,我是怕你生氣,所以才騙你。”
“哦……”賀知州隔著薄薄的布料,把玩著我的腰,輕笑,“你的意思是,你騙我,我就不生氣?”
“不是的!”我受不了地躲閃,急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來酒吧,但今天丹丹回國了,我們好不容易才聚一聚,所以我就……”
“那賀亦辰呢?他也今天回國,所以,你也是迫不及待地來見他,甚至還迫不及待地跟他牽手?”
“我沒有!”
我下意識地反駁。
他定是看見了賀亦辰拉我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