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沈竹華佗的女頻言情小說《沈竹華佗寫的小說冰山女戰(zhàn)神的護(hù)身狂醫(yī)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我昰我”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小姐,您來濱城的消息,被人泄露出去了。”房車?yán)?,藍(lán)鈴低聲說道?!班?,知道是誰泄露的嗎?”林青竹并不意外,早在顧飛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猜到了。藍(lán)鈴搖頭,“還在查,但可能是......”說到這里,她停了下來。林青竹冷笑一聲,“是他吧?”藍(lán)鈴沒有說話。林青竹淡淡地說道:“你懷疑他,應(yīng)該還有別的原因吧?”藍(lán)鈴猶豫了一下,說道:“就在剛才,我接到了王爺?shù)南?,他說......如果您愿意把朱雀軍還給林家,他會請求鬼醫(yī)出手,治療您的傷勢。”林青竹握緊了拳頭,怒聲道:“朱雀軍是父親培養(yǎng)出來的,與林家有什么關(guān)系?什么叫還給林家?當(dāng)年,是他瞧不上寒門出身的母親,不讓我母親入林家的門,害得母親懷著六個月大的我四處奔波。若非沈叔叔一家好心收留,哪還...
《沈竹華佗寫的小說冰山女戰(zhàn)神的護(hù)身狂醫(yī)閱讀》精彩片段
“小姐,您來濱城的消息,被人泄露出去了。”
房車?yán)?,藍(lán)鈴低聲說道。
“嗯,知道是誰泄露的嗎?”
林青竹并不意外,早在顧飛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猜到了。
藍(lán)鈴搖頭,“還在查,但可能是......”
說到這里,她停了下來。
林青竹冷笑一聲,“是他吧?”
藍(lán)鈴沒有說話。
林青竹淡淡地說道:“你懷疑他,應(yīng)該還有別的原因吧?”
藍(lán)鈴猶豫了一下,說道:“就在剛才,我接到了王爺?shù)南ⅲf......如果您愿意把朱雀軍還給林家,他會請求鬼醫(yī)出手,治療您的傷勢。”
林青竹握緊了拳頭,怒聲道:“朱雀軍是父親培養(yǎng)出來的,與林家有什么關(guān)系?什么叫還給林家?
當(dāng)年,是他瞧不上寒門出身的母親,不讓我母親入林家的門,害得母親懷著六個月大的我四處奔波。
若非沈叔叔一家好心收留,哪還有我們母女?
可即便這樣,母親還是留下了隱疾,在我七歲那年就去世了!
在此期間,父親為了能夠有底氣叫板家族,光明正大地接我們母女回家,耗盡心血地打造出了一支朱雀軍。
現(xiàn)在,他還想把朱雀軍奪走?他憑什么?咳咳......”
許是太過激動,牽動了體內(nèi)的傷勢,林青竹的口中咳出一絲鮮血。
“小姐,您消消氣,您現(xiàn)在的身子,不能動怒?。 ?br>
藍(lán)鈴變了臉色,連忙勸道。
林青竹閉上了眼,沉聲道:“我就是氣不過!他什么都沒做,憑什么坐享其成?這些年,若非因為父親,連那個家門我都不愿踏入!”
藍(lán)鈴堅定道:“小姐,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會陪在您身邊的?!?br>
她頓了一下,擔(dān)憂道:“只是,您父親還在南王府,若是您不順從王爺?shù)囊馑?,他會不?.....”
“他敢!”
林青竹的眼里,閃過一絲殺意。
隨即,又冷聲道:“只要我還沒死,他絕不敢動父親半根毫毛。
他很清楚,若非顧及父親,我早就帶著朱雀軍,橫推南王府了!”
藍(lán)鈴猶豫道:“那小姐......您的身體......您真的打算讓沈竹來醫(yī)治您嗎?實在不行,請安神醫(yī)出面,再求一下鬼醫(yī)吧!”
林青竹微微搖頭,“沒用的,鬼醫(yī)若是愿意出手,就不會等到現(xiàn)在了?!?br>
緊接著,她又笑道:“而且,我覺得他也不錯,我沒準(zhǔn)還真的無意間撿到了一個寶藏?!?br>
藍(lán)鈴有些遲疑。
盡管沈竹救了林青竹,但她還是對他的醫(yī)術(shù)感到懷疑。
林青竹想到了什么,又道:
“對了,顧家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人傳我要支持顧家?”
藍(lán)鈴面色微變,怒道:“竟然有這種事情?是誰不知死活,胡亂言語?我這就斬了他們!”
林青竹微微搖頭,“先去查一下,看看消息最初是從哪傳出來的。”
“還有,再幫我查一下,三年前沈竹入獄,是否與顧飛有關(guān)系。”
藍(lán)鈴面色微變,“您是懷疑......”
林青竹淡淡地說道:“先查吧,現(xiàn)在說什么都早,等有了結(jié)果再說?!?br>
先前在走廊上,沈竹與顧飛之間的幾句對話,讓她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
如果事情真像她猜測的那樣......
她的眼里,閃過一抹寒芒。
她的男人,可不是誰都能夠欺負(fù)的!
......
“你早就在這里等我了?”
醫(yī)院門口,沈竹看著突然出現(xiàn),攔住了路的顧飛,語氣平淡地問道。
顧飛冷笑著說道:“是在這里,還是去地下停車場,你選一個吧!”
沈竹看了看四周,淡淡地說道:“地下吧,這里人多眼雜,有些事不太方便?!?br>
顧飛輕笑一聲,“算你小子識相,你在前面先走,最好別?;?,否則你只會更慘!”
不多時,四人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顧飛一抬手,跟在他身后的兩名保鏢,就一前一后的把沈竹圍住了。
“之前在走廊上,若非有白歌在場,你覺得你能站著離開?”
沈竹掃了兩人一眼,輕聲道:“我覺得,就算她不在,我也能站著離開。”
“狂妄!”
“這兩人,都是我高價聘請來的特級保鏢,隨便一人都能讓你跪地求饒!”
顧飛冷冷地說道。
沈竹看了他一眼,輕聲道:“其實,有一件事,我挺好奇的。
你我之間,怎么算都應(yīng)該是我想找你報仇吧?可為何你對我的恨意會這么大?”
顧飛咬著牙,恨聲道:“若不是因為你,白歌怎么可能三年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
你知道嗎?就算你入獄了,她的心里還一直有你!
說實話,在你入獄之后,我就后悔了,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直接殺了你!
你死了,白歌就會徹底地忘記你了!哪還會讓我等了三年?”
沈竹皺眉,“你說白歌的心里還有我?這怎么可能?她都跟我離婚了!”
顧飛大笑一聲,“要不怎么說你傻呢?你以為,她真的想與你離婚嗎?為了你們能夠離婚,你知道這三年我做了多少努力嗎?
不過,你的女人緣,還真是讓人羨慕,才剛與白歌離婚,就又找到了一個極品女人。
當(dāng)然,要不了多久,那個女人就會和白歌一樣,棄你而去,轉(zhuǎn)投入我的懷里。
哈哈,真是想想,就激動?。 ?br>
“你在找死!”
沈竹的臉色,沉了下去。
顧飛嗤笑一聲,“你還沒認(rèn)清楚形式嗎?你的生死,現(xiàn)在可掌握在我的手里!阿大、阿二,讓他清醒一下!”
聽到他的命令,那兩名身材健碩的保鏢,便朝沈竹走了過去。
沈竹的眼里,閃過一絲輕蔑。
這兩人,身材確實挺唬人的,放在普通人里面也確實都是以一抵十的高手。
可惜,在他這里,還不夠看。
隨著兩人的靠近,沈竹猛地朝一側(cè)踏出一步,接著單腿下蹲,另一條腿三百六十度橫掃而出。
咔嚓——
一陣清脆的骨裂聲。
而后,阿大、阿二就抱著雙腿,倒在了地上。
他們的兩條小腿,全都斷了,鮮血淋漓。
“怎......怎么可能?”
看到這一幕,顧飛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現(xiàn)在跪下來,給我道個歉,我就放你離開,怎么樣?”
沈竹淡淡地說道。
“讓我給你道歉,你配嗎?”
顧飛憤怒地說道。
沈竹眉頭一皺,有些為難,“這么說,你是不愿意了?”
顧飛有些惶恐,“我警告你,最好別亂來,我可是顧家大少,而且我還得到了朱雀戰(zhàn)神的賞識,你若敢對我動手,朱雀戰(zhàn)神不會放過你的!”
沈竹冷笑一聲,“朱雀戰(zhàn)神?她可保不住你?!?br>
顧飛大聲道:“你敢對朱雀戰(zhàn)神不敬?你現(xiàn)在跪下來求我,我還能在朱雀戰(zhàn)神面前幫你美言幾句,否則你全家都要遭殃!”
沈竹的臉色,冷了下來,“你還有臉提我的家人?這些年,拜你所賜,他們過得有多辛酸?”
他猛地上前,一只手落在顧飛的肩膀上,微微用力。
“啊——,你對我做了什么?我的胳膊怎么沒有知覺了?”
顧飛慘叫一聲,看向自己聳搭下來的左臂,臉色一片蒼白。
沈竹冷冷地說道:“這只是一點利息,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去巡捕房把當(dāng)年的事情說清楚,否則我再廢你另一只手!”
“順便提醒一下,你的這只手,只有我才能治!”
......
“小子,剛才打爽了是吧?”
“老子這次帶了幾倍的人,手里還拿了家伙,你再給老子狂一個看看!”
光頭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他的左腿被沈竹踩斷了,走路的時候還一瘸一拐的。
沈竹淡淡地說道:“來的正好,我剛好有事想要問你!”
“哎呦喂,還敢跟老子狂?識相的,現(xiàn)在就跪下來道歉,老子一高興沒準(zhǔn)還能留你一命!”
光頭大聲地說道。
“你是誰的老子?”
沈竹瞇起了眼,眼里閃過一抹寒芒。
“給臉不要,逼老子動手是吧?兄弟們,給老子上,打斷他的四條腿!”
光頭大怒,猛地一揮手。
當(dāng)即,二十多名小弟,就揮舞著手里的棍棒,朝沈竹沖了過去。
沈竹站在原地,臉上絲毫沒有驚慌。
直到第一個人,沖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這才踢出一腳,落在對方的小腿上。
咔嚓——
一陣清脆的骨裂聲,那名小弟抱著小腿,躺在地上哀嚎。
接著,沈竹又使用相同的手段,將其他人的小腿也都給踢斷了。
整個過程,連一分鐘都沒有。
光頭站在原地,看著自己帶來的小弟,整齊地躺在地上抱腿哀嚎,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個時候,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
撲通——
“大俠饒命!我知道錯了,您是我的老子!”
光頭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地跪在了地上,向沈竹磕頭求饒。
沈竹被氣笑了,“我可沒你這種丟人的兒子!”
隨即,又問道:“是誰讓你們來的?”
“是王工頭,他給了我一萬塊錢,讓我來教訓(xùn)那個老......您母親,這是那一萬,我還沒有動,都在這里了。”
光頭不敢隱瞞,如實地說道。
一邊說著,他還從褲兜里掏出一沓紅票。
“他現(xiàn)在在哪里?”
沈竹沒有去看那一沓錢,而是冷冷地問道。
“應(yīng)......應(yīng)該在家里?!?br>
光頭想了想,這才說道。
“家?你應(yīng)該知道他家在哪吧?帶我去見他!”
沈竹神情淡漠地說道。
“好、好的?!?br>
對于沈竹的要求,光頭絲毫不敢反抗,生怕自己猶豫了一下,就引來沈竹的不滿。
沈竹淡淡地說道:“看在你還要帶路,你的另一條腿就留著吧,改斷你一條胳膊好了!”
原本,聽到前半句,光頭還有些慶幸,可還沒等他興奮幾秒,就又聽到了后半句話,一張臉又苦了下來。
......
濱城某小區(qū)。
王坤坐在沙發(fā)上,面前的茶幾上堆滿了紅票。
看數(shù)目,足有一百萬。
“真沒想到,教訓(xùn)兩個老家伙,就能賺這么多錢,這種事要是多來幾次該有多好??!”
他猛地吸了口氣,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
前段時間,有人找到了他,讓他想辦法教訓(xùn)一下自己工地上的一對夫婦,并承諾事成之后給他一百萬。
出于謹(jǐn)慎,他還專門調(diào)查了一番,得知那對夫婦就是普通人,沒有任何背景,有個兒子三年前還入獄了。
隨后,他暗中動了點手腳,讓沈大壯在施工的時候,從高架上跌落,摔斷了雙腿。
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個沈大壯的老婆,還跑來工地找他,說什么工傷的,還讓自己賠錢。
這可能嗎?
把錢都賠給他們了,自己還賺什么錢?
于是,他花了一萬塊錢,找來城里的幾個小混混,去他們家警告了幾次,果然就清靜了。
“真是可笑,也不看自己是什么玩意,還敢讓我賠錢?”
王坤不屑地撇了撇嘴。
隨即,看著茶幾上的錢,又笑了起來,“今天晚上,可以去瀟灑一下......”
砰——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來,只見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緊接著,兩道身影一前一后走了進(jìn)來。
“你們是什么人?光......光頭?怎么是你?你來做什么?”
王坤先是一驚,隨即就看見了站在后面的光頭,怒斥了一聲。
光頭站在后面,面色有些蒼白。
一方面,是被斷臂、斷腿疼的,另一方面則是被沈竹一腳踢破房門給嚇的。
要知道,那可是防盜門??!
別說拿腳踢了,就算是拿錘子砸,也得好一會兒吧?
“你就是王坤?”
沈竹掃了一眼茶幾上的錢,目光落在了王坤的身上,面無表情地問道。
“你又是誰?光頭,這是你的人?怎么這么沒有規(guī)矩?”
王坤皺起了眉頭,不滿地說道。
光頭嘴角一抽,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在他看來,王坤敢這么跟沈竹說話,絕對是死定了。
果然,他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見沈竹猛地踢出一腳,落在了王坤的肚子上。
轟——
后者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墻壁上,又滑落到了地上。
“哇——”
王坤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看到王坤的慘狀,光頭心里很是解氣,若非王坤,他怎么可能得罪這尊大神?
他都恨不得,再上去給兩巴掌。
“現(xiàn)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若是還不夠,可以再來點別的!”
沈竹走上前,輕聲說道。
他的語氣,很是平緩,可落在光頭和王坤的耳中,卻讓他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zhàn)。
“我......我是,你是誰?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
王坤一臉驚怒地說道。
“沈大壯夫婦,還記得吧?”
沈竹冷聲問道。
“沈......沈大壯?我不認(rèn)識......我想起來了,是他們......你是為了他們來的?你是他們的什么人?”
王坤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面色微微一變。
“記得就好,我是他們的兒子!”
沈竹淡淡地說道。
王坤身體一顫,連忙跪在地上,磕頭道:“對不起,都是我財迷心竅,是有人給了我一百萬,讓我教訓(xùn)他們的,我知道錯了......”
聽到這話,沈竹的臉色,猛地一變。
他本以為,父親的事情就是一場意外,卻怎么也沒有想到,這里面還另有隱情。
他冷著臉,釋放出一絲殺氣,“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清楚,否則我殺了你!”
這一絲殺氣,擊潰了王坤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當(dāng)即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完整地講述了一遍。
聽完王坤的講述,沈竹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他想不明白,自己父母平日里與人為善,也沒有得罪什么人,究竟是誰想要害他們?
“是誰指使你的?”
沈竹沉聲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找到我的,我都不認(rèn)識他......我說的都是實話......”
王坤苦著臉說道。
忽然,茶幾上的一部手機響了起來。
王坤看了一眼,仿佛見到了救星,激動道:“是那個人打來的!”
沈竹冷聲道:“接!該怎么說,你應(yīng)該明白!”
“明、明白。”
王坤深吸一口氣,接聽了電話,并且懂事地點開了免提鍵。
“王工,我交代的事情,都辦得怎么樣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
“都辦好了,沈大壯摔斷了雙腿,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里了?!?br>
王坤壓低了聲音說道。
“哦?只是摔斷腿嗎?竟然沒摔死,還真是便宜他了!我再給你一百萬,把那個老太婆也送進(jìn)醫(yī)院!”
聞言,王坤身子一顫,小心地看了沈竹一眼,卻被嚇得險些拿不穩(wěn)手機。
此刻,沈竹雙目泛紅,一雙拳頭捏得嘎吱作響。
他的心里,涌現(xiàn)出無盡的怒火。
那人剛一開口,他就通過聲音辨認(rèn)出了對方的身份。
江白川!
沈竹怎么也沒有想到,在幕后指使王坤陷害自己父親的,竟然會是他。
對付自己,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來對付自己的家人。
這種行為,已經(jīng)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一旁,王坤被沈竹表情給嚇到了,下意識地就要拒絕江白川。
這時,一只手就伸了過來,捂著了手機的聽筒。
沈竹冷聲道:“答應(yīng)他!”
“可以,不過我需要一點準(zhǔn)備的時間?!?br>
王坤有些不解,但還是遵命行事。
“好,事成之后,一百萬就是你的!”
掛斷電話后,王坤小心翼翼看著沈竹,大氣都不敢喘。
沈竹看著他,冷冷地說道:“該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了吧?”
王坤一怔,有些茫然。
沈竹冷哼一聲,“假意去辦這件事,盡量地拖延一點時間?!?br>
以江白川的性格,王坤若是拒絕的話,肯定還會找其他人來做。
與其這樣,倒不如讓王坤假意去做。
這樣的話,父母的安危也能有保障。
王坤恍然,連忙點頭,“我知道了,您請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br>
沈竹看了一眼茶幾上的錢,淡淡地說道:“另外,去醫(yī)院給我父母賠禮道歉,這些錢就當(dāng)做是醫(yī)療費了,該怎么說想必你也明白!
若是不能讓我父母滿意,你這條小命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
翌日一早。
林青竹簡單地梳洗一番,就跟著沈竹去見父母了。
昨晚,經(jīng)過院長的一番勸說,以及減免各種治療費用的優(yōu)惠政策下,沈父已經(jīng)決定留下來繼續(xù)接受治療了。
對此,沈竹并沒有反對。
即便他出手,父親的雙腿也需要一段時間的康復(fù)期。
在醫(yī)院里,環(huán)境這么好,更有利于恢復(fù)。
沈父在VIP病房,與特護(hù)病房都在同一層,轉(zhuǎn)個拐角就到了。
然而,剛出房門,沈竹的腳步就停了下來,身上浮現(xiàn)出一絲煞氣。
林青竹距離沈竹最近,自然也感受到了這絲煞氣,可沈竹一個普通人,身上怎么會有這么重的煞氣?
還不等她多想,那一絲煞氣就消失了。
錯覺嗎?
她有些疑惑。
難道是自己傷勢太重,出現(xiàn)錯覺了?
她并沒有多想,因為她注意到沈竹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
隨即,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走廊的另一邊,走來一名俊朗青年,以及一名中年婦女。
顧飛!
孫佳美!
這兩人都和沈竹有過交集,林青竹看過沈竹的全部資料,自然也認(rèn)出了他們。
與此同時,顧飛和孫佳美也看見了兩人。
好漂亮的女人!
顧飛只是掃了沈竹一眼,目光就落在了林青竹的身上,目光有些火熱。
這個女人,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竟然都不屬于江白歌。
甚至,氣質(zhì)上,還要略勝一籌。
他在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把林青竹弄到自己的床上。
至于沈竹......
顧飛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他連對方的妻子都能搶過來,別的還會有問題嗎?
不過,他還是有些嫉妒。
怎么出現(xiàn)在沈竹身邊的女人,都是極品?
這些女人,都瞎了眼嗎?
“是你?你這個廢物,打傷了我兒子,還敢出現(xiàn)在這里!”
孫佳美大吼一聲,沖了過來。
沈竹目光冰冷,“你兒子那是活該,我沒有殺了他,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孫佳美面露怒容,“什么?你還要殺我兒子?你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就該讓你在牢里待一輩子!我真后悔,當(dāng)初讓白歌嫁給了你,簡直是在耽誤她的青春!”
沈竹面色陰沉,“耽誤青春?我創(chuàng)建的集團(tuán),都送給她了,難道還不夠補償?shù)膯???br>
孫佳美冷聲道:“那個集團(tuán),是我女兒一手打拼出來的,本來就屬于我們江家!”
沈竹沉聲道:“你真的以為,憑她自己的力量,就能打拼出一家市值十幾億的集團(tuán)?”
孫佳美冷哼一聲,“自然不可能,這里面還要多虧了顧少的照顧。
白歌與你結(jié)婚,除了受到你的連累,名聲被影響了之外,還得到了什么好處?
反觀顧少,無論是生意上,還是生活上,處處都照顧我們家白歌。
與顧少相比,你算什么東西?”
沈竹被氣笑了,指向顧飛,“他幫了竹歌集團(tuán)?你問問他,真是他幫的嗎?”
孫佳美不屑道:“這還需要問嗎?不是顧少幫忙,難不成還是你?顧少,您說是吧?”
顧飛點了點頭,理所當(dāng)然道:“那是自然,白歌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她遇到困難,我也會全力相助?!?br>
沈竹冷冷地看著他,沒想到后者的臉皮會這么厚。
顧飛輕笑著說道:“沈竹,說起來,我們也好久不見了吧?”
“是啊,拜你所賜,有三年了!”
沈竹意有所指地說道。
顧飛好似沒聽出來,淡淡地說道:“看在以往的情面上,只要你去給小川磕頭道歉,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沈竹笑了,“聽你的口氣,是想幫他出頭?”
顧飛淡淡地“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沈竹玩味地問道:“那萬一哪天,你被人打了,誰又會幫你出頭呢?”
顧飛眉頭一皺,“你什么意思?”
沈竹輕笑一聲,“沒什么,就字面上的意思。”
顧飛的臉色,沉了下來,冷聲道:“我限你兩天之內(nèi),去給小川磕頭道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沈竹收斂笑容,語氣平靜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說一句好了,一天之內(nèi)給我道歉,我可以饒你不死,你應(yīng)該知道我指的是哪件事?!?br>
顧飛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他咬著牙,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難得出來,好好活著不行嗎?為何偏要找死?”
沈竹聳了聳肩,“我也想啊,奈何總有人不配合,你說是吧?”
顧飛沉著臉,沒有說話。
一旁,林青竹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若有所思。
孫佳美則是怒斥道:“沈竹,你一個廢物,怎么敢跟顧少這么說話?誰給你膽子?
顧少已經(jīng)得到了朱雀戰(zhàn)神的賞識,日后的成就難以估量,你這輩子都只能仰望!”
“得到了朱雀戰(zhàn)神的賞識?”
聽到這話,沈竹和林青竹的表情,都變得古怪起來。
前者是覺得,那位小朱雀的眼光也不怎么樣,竟然還能看中顧飛。
至于后者......則是滿頭問號。
她什么時候賞識這家伙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顧飛昂首挺胸,神情倨傲道:“不錯,你們可能不知道,朱雀戰(zhàn)神已經(jīng)降臨濱城,不日就會入駐顧府,而我有幸得到朱雀戰(zhàn)神的賞識,成了她在濱城的代言人!”
林青竹氣笑了,問道:“你真得到了朱雀戰(zhàn)神的賞識?”
“自然是真的!”
見林青竹主動搭話,顧飛眼睛一亮,還以為得到了她的注意,語氣傲然地說道。
“這么說,你見過朱雀戰(zhàn)神了?”
林青竹眉眼帶笑地問道。
這一笑,把顧飛看呆了,下意識地說道:“自然見過了,我與朱雀戰(zhàn)神相談甚歡,她還打算提攜我,讓我去南境封一個將官!”
他自然沒有見過朱雀戰(zhàn)神,眼下他們?nèi)叶荚诖蛱街烊笐?zhàn)神的蹤跡,可惜至今沒有結(jié)果。
但,在美女面前,他又豈能落了面子?
“這么說,那位朱雀戰(zhàn)神的眼光,還真不怎么樣啊,什么人都能當(dāng)將官,難怪南境這些年沒什么建樹?!?br>
沈竹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
聽到這話,林青竹杏目圓瞪,眼里閃過一絲羞惱。
她眼光不行?
她沒有建樹?
這家伙,都不看新聞的嗎?
她在南境兩年,做了多少舉國轟動的大事?
“放肆!你竟敢侮辱朱雀戰(zhàn)神?”
顧飛怒斥一聲。
沈竹淡淡地說道:“實話實說罷了,有什么問題嗎?連你這種人都能看上,難道不是瞎了眼嗎?你若是都能去南境為將,那南邊的門戶干脆就別守了,純粹浪費時間!”
“你......”
顧飛面色漲紅,也不知道是被這番話休辱的,還是被這番話氣得。
孫佳美連忙勸道:“顧少,他就是嫉妒您比他強,得到了朱雀戰(zhàn)神的賞識,您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br>
聞言,顧飛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他冷冷地看著沈竹,“我的成就,你注定只配仰望,白歌離開你是最正確的決定!”
沈竹看著他,沒有說話。
“媽,您不是說到樓下了嗎?怎么這么久?顧公子?沈竹?”
就在這時,江白歌走了過來,先是與母親說了一句,便看見了對峙在一起的兩人,不由得愣了一下。
孫佳美連忙說道:“我在樓下的時候,剛好遇見了顧少,他也要來看小川,我們就一起上來了,誰曾想就遇見了這個廢物,還差點要對顧少動手!”
一開口,就是顛倒黑白。
江白歌面色一變,擔(dān)憂地問道:“顧公子,您沒事吧?”
“白歌,我沒事,讓你擔(dān)心了,就是沈竹對我有些誤會,發(fā)生了一些口角。”
顧飛微微一笑。
江白歌的面色,舒緩了幾分。
隨即,看向沈竹,沉聲道:“你到底想要怎樣?打了我弟弟還不夠嗎?現(xiàn)在還想對顧公子動手?”
沈竹眉頭一皺,“白歌,你相信他們的話?”
江白歌冷冷地說道:“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看見的!你打了我弟弟是事實,在這里攔住顧公子也是事實!”
“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沈竹面容苦澀,心里有些痛苦。
“你就是她的前妻吧?你好,我叫林青竹,是沈竹的女朋友?!?br>
忽然,林青竹上前一步,主動向江白歌伸出一只玉手。
江白歌一怔。
剛才,她就注意到了這個容貌不輸于自己的女人,猜測對方與沈竹之間的關(guān)系。
怎么也沒有想到,兩人竟是男女朋友。
剛與自己離婚,就交了新女朋友?
不知怎的,她的心里,竟是有一絲失落,一絲憤怒,仿佛受到了背叛。
就好像,本屬于她的東西,被人搶走了。
“你好,我是江白歌。”
江白歌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心情,伸手與林青竹淺淺一握。
林青竹笑道:“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br>
“感謝我?”
江白歌有些不解。
林青竹輕聲道:“若不是你與沈竹離婚,我就沒機會遇見他了,自然要感謝你。”
江白歌的表情,僵了一下。
林青竹繼續(xù)說道:“我們一會兒還要去領(lǐng)證,就不與你們閑聊了,等我們婚禮的那天,你可一定要來捧場?!?br>
江白歌僵笑道:“嗯,會的,恭喜你們?!?br>
“那就這么說定了,再見!”
......
離開酒店,沈竹的氣也就消了。
說白了,他們只是萍水相逢,不相信自己也是正常。
他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件事,打算回家探望父母。
離家三年,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父母了。
他的家,在郊區(qū)。
剛一走到門口,他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一陣打砸的聲音,隱隱地還聽見了母親的哭聲。
沈竹變了臉色,連忙沖了進(jìn)去。
院子里,母親被人推倒在地上,四個男人圍在周圍,臉上兇神惡煞的。
“老太婆,這次只是警告,再讓我聽見你出去亂說話,就不是這么客氣了!”
其中一名光頭,惡狠狠地說道。
同時,還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母親的頭發(fā)。
“住手!”
看到這一幕,沈竹紅了眼,發(fā)出一聲怒吼。
隨即,沖了上去,一腳將光頭踹倒在地,把母親從地上攙扶起來。
“小竹?你是小竹?”
白璐看著面前這張在夢中出現(xiàn)了三年的面孔,有些激動地落淚。
“媽,是我,我回來了!”
沈竹的眼眶,也有些濕潤。
尤其是,看到母親比三年前更加蒼老的容顏,他心里就一陣自責(zé)。
為了自己的事,母親肯定沒少傷心。
“魂淡,哪里來的小子,竟敢對老子動手?想死不成?”
不遠(yuǎn)處,光頭在小弟的攙扶下,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憤怒地朝沈竹看去。
“有什么事,你們沖我來,跟我兒子無關(guān)?!?br>
白璐張開雙臂,擋在了沈竹的面前,大聲地說道。
看著母親的背影,沈竹的心里流淌過一絲暖意。
這就是母親。
從小到大,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會替自己遮擋風(fēng)雨。
但,這一次,該換他來了。
他走上前,輕聲道:“媽,兒子回來了!這件事,交給兒子來解決吧!”
說著,他看向光頭等人,冷冷地說道:“敢動我的家人,你們想怎么死?”
光頭有些驚訝,“你就是她兒子?不是說,被抓起來了嗎?你回來的正好,幫老子勸勸這個老太婆,別自找麻煩!”
沈竹冷聲道:“我問的,是你們想怎么死!”
光頭嗤笑一聲,“小子,坐了幾年牢,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也不去道上打聽看看,我光頭是什么角色,什么人沒見過?”
“聒噪!”
沈竹冷哼一聲,猛地踏出兩步,來到了光頭面前,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
緊接著,抬起一只腳,踩在了他的腿上。
咔嚓——
一陣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光頭慘叫一聲,“啊,我的腿......你們還愣著做什么?快給老子廢了他!”
三位小弟反應(yīng)過來,朝沈竹撲了過去。
沈竹面色如常,逐個將他們踢倒在地,又如法炮制地踩斷了他們一只腿。
就在他準(zhǔn)備把光頭剩下的兩手一腳都踩斷的時候,白璐回過神來,阻止了他。
“兒子,別打了,你才剛回來,可不能再亂來了,媽不想你再進(jìn)去了!”
為了不讓母親擔(dān)心,沈竹停下了動作,冷冷地看向幾人,“還不快滾,別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fù)人!”
光頭等人,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等他們離開后,沈竹攙扶著母親進(jìn)了屋子。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家里一片混亂,家具什么的,都被砸得破爛。
“媽,家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剛才那些人,又是做什么的?還有,我爸呢?”
沈竹再也忍不住,沉聲問道。
聞言,白璐的表情變了一下,整個人變得沉默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道出實情。
真說起來,這件事情,還與他有關(guān)。
三年前,因為他的事情,父母遭受親朋白眼,更是丟掉了小學(xué)教師的工作。
期間,父母也嘗試著找了別的工作,但得知了家里的情況后,都拒絕了錄用。
無奈之下,只能去工地打零工。
一個月前,因為工程失誤,導(dǎo)致父親從高空墜落,摔斷了雙腿,需要一筆高昂的手術(shù)費。
原本,因為他的事,父母就給受害者家里賠了不少錢,此時哪里還拿得出錢?
于是,母親就去找工頭,希望能夠得到一定的賠償。
但,對方非但不賠償,還找來光頭等人,三番兩次地登門警告。
聽完事情的經(jīng)過,沈竹自責(zé)不已。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事情,肯定會給父母帶來麻煩,卻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
尤其是,想到父親那驕傲了一輩子的性格,竟因為自己的事丟了工作,在親戚朋友面前抬不起頭來,他心里就更加地難受。
撲通——
“媽,孩兒不孝,讓你們受苦了!”
“當(dāng)年的事,孩兒是遭人陷害的?!?br>
“孩兒保證,一定會查明真相,讓你們能夠重新抬起頭來!”
沈竹跪在了地上,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他心里面,對顧飛和江白川的恨意達(dá)到了頂點。
若非他們構(gòu)陷,自己怎會入獄?
自己若是沒有入獄,父母就不會丟了工作,就不會去工地上打工,父親也不會受傷,母親更不會被人欺負(fù)......
在這個家,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在。
而這一切,都是顧飛和江白川害的!
當(dāng)年,他與江白歌在一起的時候,顧飛就經(jīng)常當(dāng)著他的面,向江白歌表白、送花。
江白川更是從未給過自己好臉色,認(rèn)為自己配不上江白歌,多次從中作梗,當(dāng)著江家親朋的面羞辱自己。
即便如此,沈竹也沒想到,他們兩人會如此的喪心病狂,做出這種事來陷害自己。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挖出當(dāng)年的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給父母一個交代!
他這些年的冤屈,父母這些年受的苦,遭受的冷嘲熱諷,絕不能就這么算了。
“孩子,你這是做什么?爸媽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我們受點苦沒什么,只要你能平安,我們就知足了!”
白璐將他扶了起來,柔聲說道。
沈竹眼眶一紅,淚水無聲地落下。
當(dāng)年,為了完成老頭的任務(wù),他在北境戰(zhàn)場重傷垂死時,都沒有落下一滴眼淚。
可今天,他卻不止一次地落淚。
“媽,爸的事,你先別擔(dān)心,我在牢里跟一位老人,學(xué)了一些醫(yī)術(shù),也許能幫得上忙?!?br>
片刻后,沈竹擦干眼角的淚水,輕聲安慰道。
“嗯?!?br>
白璐點了點頭。
她并沒有把沈竹的話放在心上,只當(dāng)是兒子怕自己傷心,說的安慰話。
隨后,母子二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準(zhǔn)備去醫(yī)院。
結(jié)果,剛出家門,就見光頭領(lǐng)著一群人,手持棍棒,兇神惡煞地走了過來。
“媽,你先去醫(yī)院,這里的事就交給我來解決吧!”
沈竹眉頭微皺,輕聲說道。
“兒子,你別亂來啊......”
白璐有些擔(dān)憂。
沈竹微微一笑,“媽,您放心吧,我在牢里學(xué)了點法律,就是隨便嚇唬他們幾句。”
“那你小心一點......”
白璐信以為真,又叮囑了一遍,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等她走后,沈竹抬起頭,看向迎面走來的光頭等人,眼里閃過一抹冷意。
......
“張醫(yī)生,我家小姐到底怎么了?”
藍(lán)鈴看著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林青竹,一臉焦急地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按照正常的流程,林小姐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了......”
一旁,神針王張煥面色蒼白,緊張的額頭都浮現(xiàn)出一層汗珠。
“什么叫正常情況?我不管你使用什么方法,必須把我家小姐治好!”
藍(lán)鈴大怒,一把抓住了張煥的衣領(lǐng),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我也沒辦法了,林小姐現(xiàn)在的情況,怕是連今晚都挺不過去了......”
張煥苦澀地說道。
“你說什么?我家小姐若是出了問題,我要了你的命!”
藍(lán)鈴面含煞氣地說道。
就在這時,林青竹睜開了眼,輕聲道:“藍(lán)鈴,不要為難他,讓他走吧......”
“小姐......”
“讓他走......”
藍(lán)鈴咬著牙,終是沒有忤逆林青竹,放張煥離開了。
隨即,自責(zé)道:“小姐,您怎么樣?都是我的錯,若非我擅作主張,找來了這個庸醫(yī),您就不會......”
林青竹搖了搖頭,“不關(guān)你的事,就算沒有這件事,我也活不了多久的,現(xiàn)在不過是提前一些罷了!”
藍(lán)鈴哭泣,“不會的,您不會有事的,我現(xiàn)在就去找鬼醫(yī),讓他來救您?!?br>
林青竹攔住了她,“別白費力氣了,我現(xiàn)在的情況,即便鬼醫(yī)出手,也不會有改觀的。”
她喘了口氣,又問道:“沈公子呢?我的時間不多了,唯一的心愿就是完成母親的遺愿,完成這門婚事?!?br>
藍(lán)鈴面色微變,“他......他被我趕走了。”
“什么?你怎么可以......咳咳......”
林青竹有些激動,口中咳出了鮮血。
“小姐,您別激動,是我做錯了,我這就去把他找回來?!?br>
藍(lán)鈴有些慌了,連忙說道。
林青竹沉聲道:“扶我起來,我跟你一起去?!?br>
藍(lán)鈴急聲道:“小姐,使不得,您的身體......”
林青竹怒道:“扶我起來,這是命令!”
藍(lán)鈴不敢抗命,連忙把林青竹攙扶起來,后者冷聲道:“一會兒見到沈公子,無論他說什么,你都要給他道歉,聽明白了嗎?”
......
另一邊,因為擔(dān)心父親再出事,沈竹連忙趕回了醫(yī)院。
結(jié)果,剛一回來,就看見父親躺在走廊上,母親跌坐在一旁哭泣,周圍還圍了不少人。
沈竹面色一沉,心里涌現(xiàn)出無盡的怒火。
他快步上前,先是把父親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接著又扶起母親。
“兒子,事是爸沒用,讓你和你媽跟著丟人了!”
沈大壯低著頭,自責(zé)地說道。
“爸,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怎么會跑到走廊上?”
沈竹問出心中的疑惑。
白璐抹著眼淚,“他們把你爸趕出來了!”
沈竹眉頭一皺,“怎么會這樣?不是已經(jīng)湊齊費用了嗎?”
白璐說道:“他們說醫(yī)院用床緊張,你爸這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把我們趕出來了。”
沈竹的表情有些難看,“不是大病,就不給治了嗎?什么時候,醫(yī)院收治病人,也要看病重病輕了?”
白璐搖頭道:“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剛才去問過了,還有好多病床空著?!?br>
聞言,沈竹哪里還不清楚,這分明就是有人在針對他們一家。
至于是誰......
他想到了之前,江白川說的那幾句話,面色陰沉了下來。
他不相信世上有這么巧合的事。
這件事情,絕對和江白川脫不了干系。
不過,現(xiàn)在不是算賬的時候,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父親的腿傷。
“爸,既然這里不行,那咱們就回家吧,我剛好學(xué)了一點醫(yī)術(shù),可以幫您把腿治好。”
沈大壯沉聲道:“兒子,回家可以,但回去之前,咱們得把錢要回來?!?br>
“錢?”
沈竹一怔。
隨即,在母親的解釋下,他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他離開的時間里,母親把一百萬預(yù)存進(jìn)了醫(yī)院的賬戶里。
可就在剛才,院方稱他們欠了很多天的床位費,這筆錢就不返還了。
沈竹目光冰冷,“一百萬的床位費?他們怎么敢的?爸,媽,你們放心,這筆錢我會要回來的!”
“兒子,你別惹事,咱們把錢拿回來就行了,知道嗎?”
沈母不放心地叮囑道。
“你們怎么還在這里?都讓你們趕緊走了,別待在這里影響我們工作!”
就在這時,孫威走了過來,皺眉說道。
沈竹朝他看去,冷冷地問道:“就是你,讓人把我父親趕出來的?”
被他盯著,孫威心中一顫,沒來由的感到一絲恐懼。
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冷笑道:“是我做的,有什么問題嗎?”
沈竹沉聲道:“我爸腿上有傷,需要進(jìn)行救治,是誰給你的權(quán)力,把病人趕出醫(yī)院的?
別跟我說病床緊張,這里的病床究竟如何,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
再者,就算床位真的緊張,先來后到的規(guī)矩總得有吧?”
孫威冷哼一聲,“我是住院部的主任,我想把誰趕出病房,就把誰趕出病房,你管得著?趕緊離開,再廢話的話,我就喊保安了!”
沈竹很是憤怒。
但,當(dāng)他看到母親一臉擔(dān)憂,便壓下了心里的怒火,冷聲道:“好,我先不與你說這個,把錢交出來,我們自會離開?!?br>
“錢?什么錢?”
孫威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沈竹沉聲道:“我媽預(yù)存在醫(yī)院賬戶里的錢,把這筆錢還回來!”
孫威恍然,“哦,這筆錢啊,不是跟你們說過了,拿來抵消你們欠下的床位費了嗎?”
沈竹怒道:“你告訴我,“什么床位費,價值一百萬?別以為我不清楚是你做了手腳,快點把錢拿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什么一百萬?我可沒拿,你們可別亂說?!?br>
孫威一口否認(rèn)。
那筆錢,確實是被他吞了。
對于沈家人的情況,他很是清楚,所以絲毫不擔(dān)心會把事情鬧大。
再說了,誰知道這家人是從哪得到的錢呢?沒準(zhǔn)就是偷的、搶的。
“這么說,你是不打算還了?”
沈竹的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孫威譏諷道:“就憑你們一家,能拿得出一百萬?就算說出去,有人信嗎?
你還有案底吧?你覺得別人是信我,還是信你?說不得,在他們眼里,是你們想要訛我的錢!”
啪——
沈竹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
......
與此同時,院長辦公室里。
院長郭長林,正在接待兩位貴客,如果沈竹在這里的話,就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兩位貴客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林青竹和藍(lán)鈴。
“林小姐,您請放心,您吩咐的事情,我一定盡力辦好?!?br>
“我們醫(yī)院會采用最先進(jìn)的器械,最頂尖的主治醫(yī)生,定會把沈先生的腿治好。”
郭長林正色道。
林青竹微微頷首,“麻煩郭院長了!”
郭長林連忙搖頭,“不麻煩,不麻煩,能夠幫到您,是我的榮幸?!?br>
林青竹淡淡地說道:“我的身份,希望你能保密,若是泄露出去,后果你應(yīng)該知道。”
郭長林身體一顫,連忙保證道:“您放心,今晚發(fā)生的事情,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來。”
林青竹微微頷首。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名護(hù)士匆忙地跑了進(jìn)來。
“院長,不好了!出大事了!”
郭長林怒斥道:“進(jìn)來前不知道先敲門嗎?沒看見我這里還有客人嗎?”
護(hù)士面色一白,“我......我太著急了......忘記了......”
郭長林還想呵斥兩句,就聽林青竹打斷道:“郭院長,不礙事的,讓她說吧,也許真有什么急事?!?br>
聞言,郭長林連忙換了一副語氣,道:“既然林小姐都開口了,還不快說發(fā)生了什么事?”
護(hù)士連忙道:“是孫主任,他被人打了!”
郭長林眉頭一皺,“孫威?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會被打?”
“好像是一個叫沈大壯的患者的家屬,他們之間產(chǎn)生了一些糾紛?!?br>
“是他?”
林青竹猛地起身。
隨即,看向郭長林,沉聲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快帶我過去!”
郭長林也意識到了什么,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連忙示意護(hù)士在前面帶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