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季楚賈婉婷的其他類型小說《絕對權力,從基層火速提拔!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地龍王”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賈婉婷剛轉身就被季楚抓了一把,不由尖叫出聲??梢换仡^才發(fā)現(xiàn)季楚要倒,又連忙伸手去扶。好不容易扶住,結果慌亂中季楚的雙手又不小心碰到了她,讓她簡直羞恥死了!不過賈婉婷現(xiàn)在沒空想這些,她干脆不管不顧地松開手,嗔怪道,“好你個季楚,喝了點貓尿就敢吃姐豆腐,要死呀你!”季楚被松開后一下子跌在地上,但他很快就爬坐起來,解釋道,“不是啊不是啊,賈姐,我控制不住自己……”“那你就少喝點呀,喝那么多干嘛!我看你就是故意耍酒瘋!”賈婉婷才不相信這小子的鬼話呢!她想想就來氣,準備再多說幾句,季楚卻直接往后一仰暈了過去。不會吧,這就醉了?賈婉婷踢了下季楚的鞋底,“喂,別裝了,快起來!”季楚沒反應。賈婉婷不由蹙眉,彎腰去拍拍季楚的臉,又翻了翻眼皮,還真沒有...
《絕對權力,從基層火速提拔!全文》精彩片段
賈婉婷剛轉身就被季楚抓了一把,不由尖叫出聲。
可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季楚要倒,又連忙伸手去扶。
好不容易扶住,結果慌亂中季楚的雙手又不小心碰到了她,讓她簡直羞恥死了!
不過賈婉婷現(xiàn)在沒空想這些,她干脆不管不顧地松開手,嗔怪道,“好你個季楚,喝了點貓尿就敢吃姐豆腐,要死呀你!”
季楚被松開后一下子跌在地上,但他很快就爬坐起來,解釋道,“不是啊不是啊,賈姐,我控制不住自己……”
“那你就少喝點呀,喝那么多干嘛!我看你就是故意耍酒瘋!”賈婉婷才不相信這小子的鬼話呢!
她想想就來氣,準備再多說幾句,季楚卻直接往后一仰暈了過去。
不會吧,這就醉了?
賈婉婷踢了下季楚的鞋底,“喂,別裝了,快起來!”
季楚沒反應。
賈婉婷不由蹙眉,彎腰去拍拍季楚的臉,又翻了翻眼皮,還真沒有意識了!
這下怎么辦?
總不能讓他在地板上過夜吧?
“唉!這小子就會折騰人!”
賈婉婷一白眼,抓起季楚的胳膊就往臥室里拖,可完全拖不動。
這人喝醉了體重翻倍真不假!
賈婉婷只好蹲下身用背去馱,結果反著不好用力,拉半天季楚也上不來,無奈放棄。
眼下只剩唯一的方法了,這也是賈婉婷最不情愿的,那就是正面托住。
剛才季楚還對她動手動腳的,現(xiàn)在她又要主動去抱想想就難為情。
可不這樣也別無他法,只能硬著頭皮來了。
一咬銀牙,賈婉婷就摟住季楚的胳肢窩,用力扶起來后壓靠在自己身上,然后一步步往臥室里退去。
并不遠的距離,賈婉婷卻覺得十分漫長,因為季楚的呼吸一直吹拂她的臉,哪怕她事先做過思想準備,可還是忍不住心慌意亂。
“這小子看著瘦,身板還挺結實!”
不知不覺中,賈婉婷居然用身體去感受對方,神思開始恍惚。
一不留神,退到床邊也渾然不知,一下子就跌倒下去。
賈婉婷倒上床后,季楚也跟著壓了下來。
“哎呀,干嘛呢你!不管你了!”
賈婉婷連忙推開季楚,從床上跳下去,氣嘟嘟地離開。
走在雨夜的街道上,賈婉婷依然臊得慌,滿腦子都是季楚的身影。
“以后也不知道誰家姑娘有這福氣!”
賈婉婷心里莫名酸溜溜的,直到走回家門口才逐漸清醒過來。
望著漆黑的窗戶,她嘴角不由浮現(xiàn)一抹苦澀:呵,想什么呢,他還在!
進屋打開燈洗好手,賈婉婷就走進臥室里,開始給床上的老公做全身按摩。
“老鐘,今天回來晚了你不會生氣吧?生氣也沒辦法,人家有事耽誤了,不過有個好消息告訴你,我物色到一個人了,不出意外的話,他能幫我們……”
說話間賈婉婷一直眉眼含笑,可床上的鐘厚勇卻無動于衷,只有旁邊的監(jiān)護儀上不停變化的頻率,似乎在回應著她。
……
季楚一覺醒來,外面已是蒙蒙亮。
他揉著腦袋坐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睡在床上。
什么情況?賈姐呢?
季楚連忙跳下床跑出臥室,可屋里哪里還有賈婉婷的身影。
抬頭一看墻上的掛鐘,五點四十分。
季楚不覺啞然失笑,也是,這個點兒賈婉婷早回去了。
開始收拾餐桌上的殘羹,收拾完又拿出換洗衣服去沖涼,一身的酒氣可不是他的風格。
洗著洗著季楚突然回想起昨晚醉暈時的片段,似乎是賈婉婷抱他去床上的?
季楚記不太清,連忙洗了把臉平復情緒,等到完全冷靜下來后,才認真思考接下來要面對的問題。
賈婉婷勸他去給唐宏偉道歉,這事兒怎么處理?
唐宏偉好煙好酒五毒俱全,要不給他買兩條煙吧?
買煙的話買什么煙呢?平??搭I導們都抽的黑軟,唐宏偉比領導抽的還好,基本是1916。
可買兩條1916那得花多少錢啊,差不多大半月的薪水了,季楚有點舍不得。
其實也不完全是舍不得,主要還是他不服氣。
干壞事的人明明是唐宏偉,到頭來還得他去賠禮道歉,這事兒怎么想怎么憋屈。
只不過賈婉婷給他分析的頭頭是道,他也覺得“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憋屈也得辦。
再說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多大個事兒!
打定心思后,季楚也不再多想了,洗完澡順手把臟衣服洗了,收拾好就出門過早。
吃完早飯又去超市買了兩條1916,用黑色塑料袋包起來,就徒步走去單位上班。
到的時候剛好七點半,單位一個人都沒有,季楚見怪不怪,一個人去辦公室里坐著,等到八點多的樣子,陸陸續(xù)續(xù)來人了,才開始一天的工作。
其實季楚也沒什么具體工作,他是房產科的,按理說有很多業(yè)務要做,可自從科長劉文盛的小舅子調來后,他就被徹底“架空”了,科室里什么事劉文盛都安排小舅子去做,包括季楚以前負責的項目都交到小舅子手里,美其名曰鍛煉新人。
當然,新人真正該干的端茶倒水掃地打雜卻落到季楚頭上,對此季楚也懶得計較。
他明白其中的道道,房產科有油水,劉文盛自然肥水不流外人田。
前前后后瞎忙到九點來鐘,季楚總算見到唐宏偉提著公文包搖搖晃晃走上樓……
雖然知道對方隨時都會找來,但季楚的心里還是緊張了一下,握著手機深吸一口氣道,“行,聊什么?”
“你說聊什么?你自己干的事這么快就忘了?”
柳芝芝猛地拔高聲音,像是很生氣的樣子。
季楚忙不迭地解釋,“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說怎么聊?”
柳芝芝嗤鼻道,“哼,這不是電話里聊么,難道你要見面聊?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不方便!”
季楚訕笑,“其實我現(xiàn)在也不方便,那我們就先電話聊吧?!?br>
柳芝芝冷笑,“呵呵,你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以為你跑路就可以不負責么,你跑得了么?”
季楚有些無語,“誰跑路了?我就沒想過要跑路好吧?”
柳芝芝“切”了聲,懶得和季楚胡扯,直言不諱道,“你就說吧,你準備怎么著?”
季楚想了想,苦笑道,“既然我們已經發(fā)生美麗的錯誤,那就將錯就錯吧,大不了我娶你做老婆唄!”
柳芝芝愣了下,有些忍俊不禁道,“你、你剛說什么?”
季楚咽了口唾沫,“我說,實在不行我娶你!我對你負責!”
“哈哈哈……”柳芝芝終于憋不住大笑起來,笑完后,丟出一句,“你也配?”
季楚一愣,“什么意思?”
“你說什么意思?我們認識嗎?我們很熟???我都不了解你,張嘴就來,你拿什么娶?”
“我……那我不娶你的話,我怎么對你負責?”
“這是你的事兒,你問我?”
“……”
季楚徹底無語了,他感覺對方就不是誠心想談的,似乎是來找茬,難道要借此訛一筆?
想到這,季楚索性攤牌,“要人一個,要錢沒有,你看著辦!”
柳芝芝一聽也無語了,“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賴!明明是你玷污了我好吧?你現(xiàn)在就給我耍不要臉是不?”
季楚皺眉道,“我怎么賴了?我都說了我對你負責!你還想怎樣?再說這事兒又不是我錯在先,是你被人下藥弄成那樣找上我的,我一個單身男人,我還沒怪你誘惑我犯錯誤呢!”
柳芝芝來氣了,“什么叫我誘惑你?我找你那是以為你是個好人,我還說了我相信你,可你呢?你怎么做的?你偽裝的那么好,是不是就為了欺負我們這種純情小女生???”
季楚氣笑了,“我去!還純情小女生?你忘了你當時是什么樣子嗎?你就像頭母狼,把我當成小白兔捕獲!”
“你、你說誰是母狼,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說你是母狼,我是小白兔,我也是受害者好吧!”
“我呸!就你也是小白兔,你臉皮可真厚,信不信我告你?”
“告我?你憑什么告我?整件事都是你在主導,我只是出于好心,包括之前我和那胖子打架,不都是因為你么?你居然還反咬一口,看來這年頭好人難做是有道理的!”
“就你這德行也配做好人?行!我要你嘴硬,你說你在哪兒,我現(xiàn)在就叫人來抓你!”
見對方認真了,季楚忽然有些心虛,心虛并不是因為理虧,而是覺得自己目前處境不好,如果真鬧起來就一定會被唐宏偉借題發(fā)揮,說不定還能把他開除公職。
有了這番顧慮,季楚自然不會配合對方,直接撂了句,“你這么有本事,你猜?。 ?br>
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柳芝芝沒料到季楚這么囂張,頓時氣得把手機摔在床上,“姓季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其實剛才她只是嚇唬對方,并不是真的要報警,如果想這么做,還用得著商量么?
只可惜季楚沒按她的思路來,把她的計劃全打亂了,態(tài)度還那么惡劣,她能不生氣么?
不過生氣歸生氣,柳芝芝現(xiàn)在也是分身乏術,作為縣文旅局的宣傳干事,眼看都要提干了,結果剛過考察期就被臨時委任到二妹山景區(qū)駐點,參與三部門的聯(lián)合督導行動,很明顯下一步的征求意見會和駐點工作掛上鉤,柳芝芝不敢懈怠,不然她非得殺回縣城翻個底朝天也要把季楚找到。
可最重要的并不是這個,就在半個小時前,唐小龍給柳芝芝打來電話,說他為柳芝芝斷了根肋骨,要柳芝芝周末乖乖回去,否則就別想提干了,甚至連公職都保不住。
柳芝芝了解唐小龍,知道他有這個勢力,所以十分著急,眼下唯一翻盤的希望就在季楚身上,除了季楚,柳芝芝想不到第二人,也沒有資本去請別人。
只是沒想到季楚就像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真是把柳芝芝給氣昏了頭。
當然,對于柳芝芝的真實想法,季楚無從得知,此刻掛掉電話的他心情全無,原本想和賈婉婷煲個電話粥也取消了,干脆就在景區(qū)里到處逛逛散散心。
二妹山景區(qū)總面積約一百二十五平方千米,融自然風光、人文景觀、歷史遺跡、宗教文化、革命遺址為一體,景觀十分具有特色。但目前開發(fā)出來的僅占二點一三七平方千米,講道理,這次要沖國5A,光靠目前的體量是不行的,這意味著還得繼續(xù)開發(fā),繼續(xù)深挖。
季楚在景區(qū)里租了輛自行車,走馬觀花的溜達小半圈后,就往山峰上去了。
走到半山腰騎不動,季楚就把車鎖在路邊徒步往上爬,山峰上雖然沒開出景點來,但路都是修好的,一環(huán)一環(huán)的盤繞而上,可以通車,峻而不險。
若是在節(jié)假日,經常還能碰到上下山自駕的游客,可今天是工作日,山路十分清冷,季楚踽踽獨行,膽子稍微小點就得嚇死。
好在季楚生在農村,也有過兩年下鄉(xiāng)支扶的經歷,對于這種自然界的寂寥,他早已習以為常。
甚至越往上走,領略到的風光與感受,越讓他心如止水。
很快,那些煩躁不安的情緒全部拋之腦后,季楚漸漸沉浸在大自然的懷抱中。
剛轉過面前的山彎,路邊匍匐的一道白色身影就映入眼簾,季楚頓時吃了一驚!
縱然膽子大,可這山上寥無人煙,突然見到地上莫名其妙的躺著一人,還是怪滲人的。
季楚心里有些發(fā)毛,猶豫再三,最終壯著膽靠近過去……
柳芝芝在房間里環(huán)顧一眼,答非所問道,“喲,晚飯這么簡單,就吃泡面?”
季楚沒好氣道,“是啊,這不都是拜你所賜么!”
柳芝芝好笑一聲,坐上沙發(fā)看著季楚道,“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難道你沒有工作證是我的錯?”
季楚懶得閑聊,繞開話題道,“不說這個,你有什么事就直說吧,免得耽誤時間!”
柳芝芝也不想耽誤時間,甚至很著急,只是暫時對季楚還不了解,不知道說出來后季楚會不會答應,于是側面試探道,“行呀,那我們就老生常談唄,如果我不答應和你處對象,你又該怎么對我負責?”
季楚皺眉,“不處對象還要我負責?那你直接開價得了!何必繞彎子呢?”
柳芝芝一怔道,“你什么意思?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種人嗎?”
季楚嗤笑,“呵呵,管你什么人,反正我沒錢,還是那句話,要錢沒有要命一條?!?br>
“好呀,那我就要你的命,你給嗎?”
“給,你現(xiàn)在就可以拿去,只怕你不敢!”
“你!”
“怎么?又想說我耍無賴?。课腋嬖V你,我還真不是耍賴,你要敢要,我就敢給,不過人的命只有一條,你想好這么做值不值得!”
“幼稚!”
柳芝芝嗤鼻,抱起胳膊靠著沙發(fā),滿臉不屑道,“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成熟點?”
季楚也笑了聲,“呵呵,你要成熟就別問我,直接談條件吧!”
柳芝芝微微側目,“我的條件你能答應?”
季楚撇撇嘴,“那得看合不合理,如果合理可以考慮?!?br>
柳芝芝眼眸一轉,“意思你還是愿意配合我咯?”
季楚道,“那肯定啊,出了事改變不了,那就想辦法處理掉,這樣對我們都有好處?!?br>
柳芝芝沉吟了下,開口道,“行,既然你通情達理,那我也不會胡攪蠻纏,這么說吧,你知道唐小龍是誰嗎?”
季楚一愣,“唐小龍?哪個叫唐小龍?”
柳芝芝介紹說,“就那晚纏著我的人呀,你不是和他打架了嗎?”
季楚恍然,“哦,原來是那胖子??!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呢?!?br>
“他是我高中同學,高中追我就沒答應,我大學畢業(yè)回來參加工作,他掙了點錢又開始追求我,而且不擇手段,我真是煩死了,誰想那天他用那么卑鄙下流的方式,幸好有你,不然后果不堪設想,要說這些,其實我還是挺感激你的!”
聽柳芝芝這么說,季楚心里忽然消了氣,看來這女孩還是有點良知的嘛。
可下一秒,就聽柳芝芝話鋒一轉道,“不過,也怪你當時沒有好好配合我,不然我就可以躲過去,你也不至于和他大打出手,惹出這么多的麻煩來!”
季楚激動道,“喂,你怎么又怪我呢?那是你……”
“好了好了,”柳芝芝打斷道,“咱倆不爭這個,就像你說的,都已經發(fā)生了只能想辦法處理,你說是不?”
季楚喝了口水,不置可否。
柳芝芝笑了笑,又道,“現(xiàn)在就是咱倆要處理麻煩的時候,你知道唐小龍是做什么的嗎?”
季楚搖頭,“我又不認識他,我哪兒曉得!”
柳芝芝想了想,反問道,“那你要是提前知道了,你還會出手嗎?”
季楚生平最見不得那種狂妄自大之人,所以不假思索道,“當然會??!這和他是誰沒關系,和他做什么事有關系!”
柳芝芝滿意地點點頭,心想這個男人的三觀還挺正,于是繼續(xù)說道,“他是搞工程的,涢水縣四箭建設有限公司知道不,就是他的!”
季楚皺皺眉,“四箭倒是有點印象,但你說是他的,我就不清楚了?!?br>
“哎呀,虧你還在縣住建局,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每天只摸魚不工作么?”
被柳芝芝責怪,季楚也是苦笑,他還真不想摸魚,怎奈想搞事沒人給機會啊。
柳芝芝搖搖頭,又問,“那你總聽說過涢水四哥了吧?”
季楚納悶,“什么涢水四哥,四阿哥么?”
柳芝芝翻了個白眼,“你怎么啥都不知道,你不是涢水縣的人呀?”
季楚笑道,“沒錯,我還真不是,我是河灣鎮(zhèn)人,也就來縣里工作了幾年而已?!?br>
“好吧,”柳芝芝嘆了口氣,說,“那我和你科普下,四箭在涢水做過很多工程附屬,唐小龍也因此被稱為涢水四哥,黑白兩道都很有名氣,用他自己的話說,只要是被他看上的事兒,就沒有拿不下的,人也一樣,所以,你打了他,還把他打骨折了,現(xiàn)在麻煩大了!”
“你說什么?!”
季楚聞言,大吃一驚。
柳芝芝見狀,心里涼了半截,“怎么,這就怕了?”
季楚搖頭,“我是問你剛才說什么骨折,他啥時候骨折了?”
“當然是你打他的時候呀,這個還需要問嘛!”
“不會吧,我就和他摔了個跤,這就骨折了?”
“你以為?我當時在旁邊看著都心驚膽戰(zhàn),生怕你一不小心把他給摔傻了!”
“我丟,你還好意思說啊,那你當時怎么不出來解釋,就看著我們打?”
季楚終于說出上次沒有說出來的心里話。
沒想,柳芝芝卻道,“我也想呀,可唐小龍很要面子,如果我出現(xiàn)了,他怎么也不會善罷甘休,那晚你非得出事不可!人家這不是為你著想嘛!”
季楚一愣,“是么?”
“你說呢?”柳芝芝不耐煩地擺擺手,“去去,坐半天了也不給人家倒杯水,都渴死了!”
季楚訕笑,趕緊給柳芝芝倒了杯涼白開,并順便在旁邊坐了下來。
柳芝芝一口氣喝完水,放下杯子,繼續(xù)說,“那你現(xiàn)在知道他的底細,怕不怕?”
季楚直點頭,“當然怕啊!”
柳芝芝一聽心里徹底涼透,原以為對方三觀正又打抱不平,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沒想到頭來還是個縮頭烏龜,這下就難辦了!
不料,季楚又補充道,“我倒不是怕他,我是怕賠錢,他說了要我賠多少來著?”
柳芝芝蹙眉,“你就怕賠錢?不怕他報復你?”
季楚一笑道,“我怕他報復什么,都是兩個肩膀扛一顆腦袋,誰怕誰???”
聽季楚這么說,柳芝芝不由暗自一喜,要想順利開展計劃,就得季楚膽肥兒!
“這車好像在哪兒見過?”
季楚多看了幾眼,可卻想不起來。
見馬上要吃晚飯了,就趕緊先回宿舍一趟,剛才在山上救“秋總”,弄得他渾身臟兮兮的,換了套干凈衣服后,這才前往景區(qū)餐廳。
餐廳和員工食堂一起,季楚剛進大門就被值崗員攔下詢問身份,一問才知道要出示銘牌。
銘牌是證明游客身份,可季楚不是游客自然也沒有,他告訴對方自己是駐點的工作人員,誰想對方又要他出示工作證。
季楚有些懵了,這些問題沒人和他交代,他哪兒知道駐點人員還有工作證?
不過想想,這些手續(xù)都是合理合規(guī)的,人家也是按照程序辦事,沒必要發(fā)生爭執(zhí)。
于是就站在門口打電話,可拿出手機想了想打給誰好呢?
這次來二妹山駐點,季楚既沒看到相關文件又沒有具體的對接人,整個過程全憑唐宏偉和梁遠波牽著鼻子走了。
按道理,三部門聯(lián)合督導景區(qū)這邊會安排專人接待,可惜上午的揭牌儀式季楚沒能趕上,也就不知道有什么問題該找誰。
對了,之前接待他的是韓芳舒,要不就找她吧?
可季楚一想又覺得不妥,這個韓老師雖然是王書記的愛人,但并非景區(qū)內部的專職人員,不能一有事就麻煩她,況且對方戴著“有色眼鏡”,季楚也不情愿多打交道。
怎么辦呢?
正想著,一道熟悉的倩影走了過來,季楚不由一愣,“你怎么在這兒?”
柳芝芝也非常意外,她沒料到“心心念念”的負心漢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我在這兒管你屁事,你不是躲著我么?現(xiàn)在被我逮著了,你有什么話說!”
一回神,柳芝芝就擺出一副準備吵架的姿態(tài)。
見狀,季楚急忙拉著柳芝芝去到一邊,“你別大喊大叫的,你過來,我和你說……”
“說什么說!你別碰我!”
柳芝芝激動地甩開胳膊,大聲道,“你不是沒跑路嗎,都跑這么遠來了還沒跑?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和你沒完!”
季楚一陣無語,餐廳門口人來人往的,柳芝芝這么鬧惹來不少目光,要是這事兒傳出去了,他以后的工作還怎么開展,怕是待不下去了!
于是趕緊妥協(xié)道,“好好好,咱們說清楚,只要你不鬧,你要怎樣都行!”
柳芝芝眼眸一轉,“是么?”
季楚點點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柳芝芝嗤鼻道,“哼,就你也配君子,我呸!”
季楚苦笑,“好了,你氣也撒了,你就說吧,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滿意?”
柳芝芝冷笑一聲,“呵呵,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負責,還需要我說,你是個傻子?”
季楚脫口而出道,“負責行啊,那咱倆就處處唄!”
“處你個頭!”柳芝芝杏眼一瞪,“就你這種一出事跑路的渣男,誰處誰倒霉,你想得美!”
季楚攤攤手,表示十分無語,“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還要我怎么負責?”
柳芝芝剛要說出真實想法,可轉念一想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便道,“你住哪間房呢?去你那兒詳談!”
季楚一聽就心虛了,柳芝芝這女孩明顯鬧勁兒大,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保不準會真的鬧出大麻煩來。
于是轉移話題道,“現(xiàn)在去?我還沒吃飯呢,你吃了?。俊?br>
柳芝芝當然沒吃,她過來就是準備吃飯的,“那行,咱們吃完飯再去,走吧!”
季楚見柳芝芝要和他一起,頓時就尷尬了,“那個,我還有點事兒,要不你先進去?”
“為什么?”柳芝芝看著季楚,“你又想跑路?”
“不是??!怎么可能!”季楚忙不迭地搖頭,他倒是想跑,可跑得了嗎?
“那你要我先去,一起去,你給我老實點!”
柳芝芝扯住季楚胳膊就往門口走,來到值崗員面前,她直接出示工作證。
對于自己什么身份,柳芝芝才不像季楚那樣心虛,畢竟男女之事錯的總是男方,她一個黃花姑娘理直氣壯。
可季楚一看柳芝芝的工作證就驚呆了!
督導組?
我去,不是吧!
季楚真是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大麻煩會是自己即將長期合作的“戰(zhàn)友”!
他忽然明白過來,停車場那輛紅色雪佛蘭轎車為什么會覺得眼熟了。
這時,值崗員放行了柳芝芝,可卻攔下了季楚。
柳芝芝回頭皺眉,“你干嘛,進來呀!”
季楚苦笑,他何嘗不想進來,奈何沒有手續(xù)啊!
無語,簡直太無語了!
季楚現(xiàn)在想解釋自己也是督導組的,可沒有工作證,空口無憑;再說他也不能當著柳芝芝的面解釋。
見季楚沒反應,柳芝芝還以為他不懂,就提醒道,“傻子,你把游客銘牌拿出來呀!”
季楚攤攤手,撒謊道,“我忘帶了,你先去吃吧,我晚點過來?!?br>
說完轉身就走。
柳芝芝急忙追了出來,從背后抓住他衣服,嬌斥道,“你跑什么跑,還想跑是吧!”
季楚無語至極,這女孩就像塊狗皮膏藥,一丟丟都甩不掉。
事到如今,反正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了,不如攤牌!
“你放手!”
季楚直接推開柳芝芝,正色道,“我告訴你,我是不可能跑的,我也跑不了,因為我和你一樣,是督導組的人!”
“什么?”
柳芝芝滿臉的匪夷所思,“你也是督導組的?哪個部門?”
“縣住建局!我的宿舍就在小洋樓203,現(xiàn)在你相信了吧?”
“203?”
柳芝芝想了想,上午的揭牌儀式就縣住建局沒參加,她和另一名同事在安排入宿時分別選走201和202,就剩最后一間203空著,看來這家伙沒說謊。
不過為了確認,她還是追問了一句,“那上午我怎么沒有看到你?”
季楚翻了個白眼,“我上午遲到了,你當然看不到我!”,說著又補充道,“要說沒看到,其實你也看到過,小南門那里不是碰面了么?”
柳芝芝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你個傻子,那你當時怎么不坐我的順風車呀?”
不料,孟秋池淡淡一笑,“上午不是剛舉辦過揭牌儀式了嗎?我過來玩,碰巧看到而已?!?br>
季楚恍然,同時又有些失落,“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也是來駐點的呢?!?br>
孟秋池笑道,“我駐什么點,我只是個做生意的,哪兒像你們公職人員有水平。”
季楚訕笑,“呵呵,我們都是為人民服務,對了,你同伴呢,要不要我?guī)湍懵?lián)系他們?”
孟秋池搖搖頭,“我一個人來的?!?br>
季楚驚愕,“一個人敢跑這山上來,膽子挺大??!”
孟秋池苦笑,她確實膽子大,大到差點就釀成大禍,“我去漢東市出差路過這里,早聽說二妹山風景不錯,就順便上來看看,沒想被蛇咬了,要不是你,我估計命都沒了……哎呀!你瞧我,說了半天都忘了感謝你!”
季楚憨笑地撓撓頭,“感謝什么,我也是碰巧懂這個,不然我想救都沒轍?!?br>
孟秋池看向季楚,納悶道,“你一個住建部門的還懂草藥,以前學過醫(yī)?”
季楚點點頭,但又自謙道,“略懂,談不上學,呵呵。那個,怎么稱呼你?”
孟秋池眼眸一轉,“就叫我小秋吧!”
“小秋?”季楚再次打量對方,發(fā)現(xiàn)年齡確實比自己要大,這么叫不合適,于是笑道,“我還是叫你秋姐吧!”
誰知孟秋池小嘴一撇,“叫什么姐?我很老么?”
季楚一愣,女人都愛夸年輕,可叫姐不一定就代表老吧?難道是自己長得太成熟,把人家叫老了?
“呵呵,我不是那個意思,那我就叫你秋總吧!”
既然對方是做生意的,這么稱呼總不會錯的。
果然,孟秋池笑了笑,沒再說什么,季楚又道,“那你現(xiàn)在感覺好點沒,能起身嗎?”
孟秋池點點頭,“好多了,我試試?!?br>
說著就自顧自站起來,季楚見對方能自由行動了也跟著站起身,沒想還沒站穩(wěn),對方就哎喲一聲跌倒過來!
“小心!”
季楚下意識抱住對方直挺挺地仰倒下去,把自己的身體當做肉墊護住對方。
孟秋池嚇了一跳,不過倒下后壓在季楚結實的胸膛上沒受什么傷,這才心里踏實下來。
她連聲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才起來頭有點暈,一不留神就倒了,你沒事吧?”
季楚搖搖頭,“我沒事,我就怕你磕著摔著,一會兒下山那么遠的路就麻煩了?!?br>
孟秋池由衷感激,“謝謝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說話間,兩人四目相對,這么近的距離下,彼此的呼吸都糾纏在一起,氣氛忽然變得有些曖昧。
而且這種姿勢毫無隱私性,輕而易舉就能感覺到對方的溫度。
季楚本來就有點心猿意馬了,孟秋池說了個“又”字,讓人不覺又回想起第一次營救時解毒的畫面,那叫一個勾人心癢癢。
孟秋池俏臉悠然一紅,講真,其實她心里邊也早就亂了,眼前這個小伙子不僅夠看還這么夠用,是個人才啊,如果能留在身邊就好了……
想歸想,眼下這情況再不克制,說不定一會兒就要出大事了。
孟秋池急忙起身羞恥地別過臉去,“天色不早了,你要是沒事,我們就趕緊下山吧?!?br>
季楚回過神來也有些尷尬,爬起來就說,“那走,下山!”
接二連三的發(fā)生這種事,路上兩人都有點難為情,不過還是見多識廣的孟秋池率先打破沉默,“季主任,二妹山是個好地方,你們這次過來駐點很有信心吧?”
季楚赧然一笑,“信心當然是有,就是工程量大,沒那么簡單,好在縣委縣政府有決心有支持,應該問題不大?!?br>
孟秋池不假思索道,“光縣委縣政府支持還不夠,市委市政府也要有才行,不然,坐擁二妹山這么好的平臺,西門鎮(zhèn)的經濟能落后?縣里的稅收能起不來?”
季楚愕然,“你怎么對我們這里的情況了解的這么透徹,我聽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俊?br>
孟秋池一笑道,“我是從潮鄉(xiāng)省來漢東市這邊開拓市場的,當然要提前摸摸底了?!?br>
季楚點點頭,“那你準備工作做得還挺充分,你一定能成功!”
孟秋池也鼓勵道,“你也一樣,只要這次駐點做出成績來,回原單位就能步步青云了!”
季楚憨笑,“謝謝,步步青云不敢想,我能動一動就不錯了?!?br>
“哦?那你現(xiàn)在什么級別?副科還是正科?”
“呵呵,說出來不怕你笑,我啥也不是,就是個科員?!?br>
“是么?你這么聰明能干,怎么會只是科員?參加工作晚了么?”
“秋總過獎,我其實參加工作也不算晚,來縣住建局都好幾年了,之前在下鄉(xiāng)支扶?!?br>
“哦,你走的三支一扶呀,那你挺能吃苦的。不過講道理,按國家方針,你這樣的人才更容易進步呀!”
“呵呵,經是好的,可有時候到下面就念歪了,誰不想進步,都想呢!”
孟秋池不作聲了,季楚的話讓她深思。
上山的路很漫長,下起山來卻很快,兩人不知不覺就到了景區(qū)停車場。
這次出了意外沒能去到山頂,孟秋池心里十分遺憾,不過馬上就要去漢東市市委履新,接下來也不走了,有的是時間。
由于特殊關系,上面對她的任職非常重視,對她的行蹤也嚴格保密,所以今天她才能擅自行動偷偷來到二妹山,不過差點就釀成大禍,直到現(xiàn)在孟秋池都心有余悸。
所以上車前,她主動要了季楚的電話號碼,打算以后有機會好好報答對方。
望著孟秋池駕車離去,季楚不由心馳神往,邂逅這么年輕漂亮的“女老總”,臨走還不忘留下他的聯(lián)系方式,這說明什么?說明兩人接下來還會發(fā)生更深層的故事!
想想對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性感完美的身體,季楚就忍不住咂舌流口水……
嗯?
人家單方面要走電話號碼,可卻沒有把電話號碼留給他!
這事兒鬧得,萬一人家忙忘了,兩人不就失去聯(lián)系了嗎?那還有個屁故事呀!
哎!
季楚嘆氣,剛轉身就看到一輛紅色雪佛蘭轎車停在后面,似乎還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