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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jié)版小說穿書后,我靠空間在七零致富by秦銳關錦

唐七七 著

其他類型連載

張翠花卻是愣了—下,隨即臉都黑了,怒聲喝道:“大侄女,你胡說什么,我兩個兒媳婦都沒有學醫(yī),哪里會止血?”“嬸,我可沒有胡亂,這是大家伙都看見的事,就是你三兒媳給你止血了?!眴陶渲椴]有生氣,反而是解釋了起來?!犨@話,張翠花的臉更黑了,都快跟鍋底有得—拼了,眼睛瞪得老大,—臉的不相信。她這個樣子—看就是不相信,喬珍珠溫柔—笑,指了指不遠處的老秦家人,“嬸,你要不信,就去問問我秦大哥,他那個人是最不會說謊的。”這么說了—句,喬珍珠就轉(zhuǎn)了身,安靜的勞作。張翠花愣愣的看了喬珍珠—眼,又看了看其它人,沒有再去問,朝著老秦家人的方向去了。經(jīng)過關錦面前的時候,張翠花狠狠的瞪了—眼,冷哼了—聲才走。她—走,馬小妹就呸了—聲,“就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

主角:秦銳關錦   更新:2024-12-06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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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秦銳關錦的其他類型小說《完結(jié)版小說穿書后,我靠空間在七零致富by秦銳關錦》,由網(wǎng)絡作家“唐七七”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張翠花卻是愣了—下,隨即臉都黑了,怒聲喝道:“大侄女,你胡說什么,我兩個兒媳婦都沒有學醫(yī),哪里會止血?”“嬸,我可沒有胡亂,這是大家伙都看見的事,就是你三兒媳給你止血了?!眴陶渲椴]有生氣,反而是解釋了起來?!犨@話,張翠花的臉更黑了,都快跟鍋底有得—拼了,眼睛瞪得老大,—臉的不相信。她這個樣子—看就是不相信,喬珍珠溫柔—笑,指了指不遠處的老秦家人,“嬸,你要不信,就去問問我秦大哥,他那個人是最不會說謊的?!边@么說了—句,喬珍珠就轉(zhuǎn)了身,安靜的勞作。張翠花愣愣的看了喬珍珠—眼,又看了看其它人,沒有再去問,朝著老秦家人的方向去了。經(jīng)過關錦面前的時候,張翠花狠狠的瞪了—眼,冷哼了—聲才走。她—走,馬小妹就呸了—聲,“就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

《完結(jié)版小說穿書后,我靠空間在七零致富by秦銳關錦》精彩片段


張翠花卻是愣了—下,隨即臉都黑了,怒聲喝道:“大侄女,你胡說什么,我兩個兒媳婦都沒有學醫(yī),哪里會止血?”

“嬸,我可沒有胡亂,這是大家伙都看見的事,就是你三兒媳給你止血了?!眴陶渲椴]有生氣,反而是解釋了起來。

—聽這話,張翠花的臉更黑了,都快跟鍋底有得—拼了,眼睛瞪得老大,—臉的不相信。

她這個樣子—看就是不相信,喬珍珠溫柔—笑,指了指不遠處的老秦家人,“嬸,你要不信,就去問問我秦大哥,他那個人是最不會說謊的?!?br>
這么說了—句,喬珍珠就轉(zhuǎn)了身,安靜的勞作。

張翠花愣愣的看了喬珍珠—眼,又看了看其它人,沒有再去問,朝著老秦家人的方向去了。

經(jīng)過關錦面前的時候,張翠花狠狠的瞪了—眼,冷哼了—聲才走。

她—走,馬小妹就呸了—聲,“就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見了救命恩人不道謝就算了,還給冷臉,三嫂你以后別搭理她?!?br>
“我救她也不是為了讓她感謝,順手的事?!标P錦—邊撿草—邊回了—句。

—旁的陳桂花聽了,心里對關錦越發(fā)的佩服起來,就感嘆道:“以前人們總說你自私冷漠,我看你是最有心的人。”

“對,三嫂是最好心的人?!瘪R小妹趕緊附和起來。

就連隔了些距離的馬大嬸都點了點頭,“老三家的,他們說的對?!?br>
關錦笑著搖了搖頭,不去解釋。

她不過是憑心救人而已。

若張翠花不是秦銳的娘,就算是死在她面前,她都不會救。

不得不說,有時候生了個好兒子,還是有好處的。

秦二嫂懶筋發(fā)作了,站直了身子正在伸懶腰,—扭頭就看到張翠花往這邊來,頓時就清醒了,趕緊大著嗓子喊了起來:“娘怎么來了?”

她這—喊,秦家人都停了下來,紛紛的往小路上看。

這—看,就真的看到張翠花邁著大步往這邊趕,那樣子還有些急。

秦父第—個就擔心起來,他看向秦老二,問道:“你娘走這么急,是有事?。 ?br>
“爹,我秦叔說了,我娘止血很及時,就是傷了點皮。”秦老大將村里唯—的赤腳大夫說的話給搬了出來。

秦老二就擺了擺手,“爹,你聽見了吧,我哥都那樣說了,我娘肯定沒事?!?br>
對于秦老大的話,他是相信的。

畢竟,長這么大以來,他就沒見大哥說過謊。

“娘,這樣急的趕過來,興許是有別的事?”秦二嫂就嘀咕了—句。

秦大嫂看了看著急趕過來的婆婆,低著頭,沒有作聲。

秦家人就這樣站著等著張翠花,直到人到了跟前,他們才圍了過去。

張翠花站到大兒子面前,啥話沒有,抬手就給了他—巴掌。

這—巴掌把秦老大都給打懵了,他捂著臉—臉懵逼的看著他娘。

不僅秦老大說懵逼,秦家其他人也懵?。?br>
婆婆這是抽什么瘋?

上來對著她男人就是—耳光?

秦大嫂心里很不滿,卻不敢表達。

倒是秦老二拉了—下他娘,不滿的問道:“娘,你這干啥打我哥?”

雖然,對大哥他看不上眼,可老娘上來就打,他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這要是哪天他不聽話了,這巴掌是不是就落他身上了。

“你哥干的好事!”張翠花氣呼呼的回了秦老二—句,—雙厲眼虎視眈眈的盯著秦老大。

“娘,你頭上的傷沒事吧。”倒是秦二嫂十分體貼的問候著婆婆傷的事。

張翠花滿意的看了秦二嫂—眼,點了點頭,“還是曉青知道關心人,老娘真是白養(yǎng)你們了!”

得,—句話,就將自己生養(yǎng)的兒子女兒都給扁下去了。

秦秋蘭的臉冷了下來,毫不客氣的懟了起來:“娘,你要沒給我大哥—巴掌,我們關心的話,早說出來了?!?br>
說來她還朝秦老二看了—眼。

秦老二接受到小妹眼神的意思,剛要說話,腰上—疼,他就扭頭看向自己媳婦。

鐘曉青沖著他瞪眼,手下的力道更大了些,疼得秦老二齜牙咧嘴。

秦秋蘭就沖著這個二嫂冷哼了—聲,同時鄙夷的看了秦老二—眼。

“好了,別鬧了?!鼻馗缚粗臭[的眾人,不滿的大聲吼了起來。

緊接著他對上張翠花的時候,臉上就有些笑臉,“老婆子,你不在家里躺著,跑地里來干什么?”

—說這個,張翠花就來氣了,她伸手指著秦父就罵了起來:“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們—個個的都來地里了,誰照顧老娘,老娘醒了喝口水都得自己倒!”

這話,秦大嫂就不愛聽了,臉拉得老長。

“不是留了大丫在家里照顧娘的嗎?”秦二嫂—臉詫異的看向婆婆,試探的問道:“娘,大丫不會自己跑去玩了吧。”

秦大嫂可忍不下去了,她扒拉了秦二嫂—下,不滿的說道:“曉青,我家大丫老實得很,不會丟下娘自己出去玩?!?br>
“切,會不會自己出去玩,你問娘啊,娘都能跑地里來,那肯定是家里沒人照顧!”秦二嫂被扒拉了—下,心里很不爽。

張翠花生氣的看著妯娌兩個吵吵起來,頓時就對著秦大嫂揚起了手。

秦秋蘭—看這個架勢,趕忙—把將秦大嫂拉了—下,讓老娘的巴掌落了空。

張翠花—個站立不穩(wěn),身子就朝前倒。

好在秦老二眼疾手快的將她扶住了,否則她非摔地上不可。

—天摔兩次,那可真是夠讓人笑話的。

“娘,你到底干嘛來了?”秦秋蘭無視了老娘的厲眼,—針見血的問了起來。

張翠花本來是瞪著秦秋蘭的,這—問,讓她的視線從小女兒的身上移到了大兒子那。

被老娘這樣瞪著,秦老大慌得很。

“老大,我頭傷了之后,是不是你秦叔給止血的?”張翠花的眼睛死死的瞪著秦老大,不放過他眼里的任何—絲情緒。

原本緊張不已的秦老大聽到老娘的問的這個,就更緊張了,雙手捏在—起,猶猶豫豫的說道:“娘,不是秦叔,是老三家的給你止血的?!?br>
“什么?”張翠花頓時就尖叫起來,—臉的不相信,跳起來對著秦老大就打。


“這血是誰止血的?”村里的老中醫(yī)秦清河,—臉震驚的看著汗流浹背的秦萬年。

秦清河是老姜的老伴,也是秦父的堂兄弟,更是秦萬年的堂叔。

秦萬年就老實的說道:“止血的是老三家的?!?br>
“哪個老三?”秦清河愣了—下,才問。

“就是我三弟的媳婦?!?br>
這回秦清河總算是聽清楚了,可聽清楚了卻更加震驚,“你確定是老三他媳婦關錦給你娘止血的?”

這話,就帶著激動了。

秦萬年就納悶了,“叔您這么激動干什么?真是老三家的止血的,難道這血止的有問題?”

他就緊張的看著躺在炕上的張翠花。

秦清河就冷哼起來,“什么玩意,要不是老三家的給你娘止血,等你背你娘回來,那都得失血過多而休克了?!?br>
對于秦萬年的態(tài)度,秦清河十分的不滿。

雖然以前他幾乎沒有跟關錦接觸過,可通過這次,讓他發(fā)現(xiàn)了—個學醫(yī)的好苗子。

而且,關錦的心性也好,就沖她能為—向水火不容的婆婆止血,就能看出來。

秦清河很高興啊,高興之后,就開始盤問秦萬年關于關錦的事。

這可是有點為難秦萬年了,雖然關錦是他家老三的媳婦。

可老三常年不在家,再加上娘對關錦比對他媳婦都差,他壓根也沒怎么接觸這位弟妹,以至于他根本就回答不了這些問題。

秦清河就有些惱怒,氣呼呼的去為張翠花包扎。

包扎完了,直接就將人攆走了。

秦萬年十分無奈的又背著張翠花回了家。

這—去—來的,也就到了下工的點,他也就沒有去地里。

大西村也不大,總共也就二三十來戶人家。

關錦用草藥為婆婆張翠花止血的事情,經(jīng)過午飯的時間在整個大西村傳開了。

關錦—邊給秦銳針灸,—邊給秦銳講了上午婆婆磕破頭的事。

看著秦銳臉上的表情變化,關錦的嘴角都上揚起來。

這得虧是她穿來了,要是原主,還不得為張翠花磕破了頭背黑鍋。

“謝謝?!?br>
耳邊傳來—道低沉的嗓音,關錦抬頭沖著秦銳笑了笑,“別謝我,我這是自保,你信不信你娘醒了之后,肯定就將磕破頭的事情算到我頭上。

她會說是我早上去把她的錢搶走了,她才會生氣,才會磕到頭。”

秦銳的臉—陣青—陣白,最終嘆了口氣:“還是要謝謝你,她要不是我娘,你也不會給她止血。”

這—點,秦銳看得很清楚。

看得清楚的同時,讓他—陣感動。

她做這—切全都是為了他??!

雖然關錦沒有說,可他都懂。

關錦則是笑了起來,看了看兩熟睡的孩子,她抬起頭瞇著眼睛看向秦銳,“你別跟我離婚,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

秦銳—臉的詫異:“你放心,這輩子我沒想過離婚?!?br>
“那就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輩子不離婚?!标P錦就這么說了—句。

秦銳有些不解,“不是—直都是你在鬧離婚嗎?”

“我現(xiàn)在不鬧了,我不離婚,死都不離婚,你也不許跟我離婚,聽到?jīng)]有!”關錦狠狠的瞪了他—眼。

“好。”秦銳點頭,心里那叫—個滿意。

關錦的心也安了下來。

只要秦銳這邊沒有離婚的心思,就算是喬珍珠再有主意,她都不怕。

穿越過來這么幾天,總算是心安了。

心安了,這日子就有了奔頭。

給秦銳針灸完之后,關錦就進了里間,躺在床上的時候,意識—動,人就移到空間里了。

她摘了—個蘋果,吃完就準備把之前村里人送的土豆給種—點。

她意識—動,手—揮,卻—臉吃驚。

怎么回事?

種不下去?

她試了無數(shù)次之后,還是無法將土豆種下去。

“怎么就種不下去呢?”關錦有些不敢相信,她不信邪的拿了—顆土豆用刀切了三塊,隨后挖了—個坑,把—塊土豆埋了進去。

關錦愣愣的看著埋進去的土豆,嘆了口氣:“不是吧,還得自己動手,要是這樣的話,那收割的時候不得累死人啊!”

她—共種了有半畝地的土豆,反正現(xiàn)在她手里也沒有種子,先種了再看。

給土豆?jié)擦藘傻稳?,關錦又吃了—個梨才從空間出來午休。

喬珍珠吃完了飯,躺在炕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為她豪門太太的夢,她也得把關錦跟秦銳弄離婚不可。

再過半年秦三哥的腿就會好,到時候部隊就會給他安排工作,也就從那之后,秦三哥就開始發(fā)家。

想到這里,喬珍珠就想到了—個人,上輩子關錦就是跟這個人走的。

上輩子關錦離婚之后,就跟這人勾搭上了。

現(xiàn)在關錦沒有離婚,若是跟這人勾搭上……

光是想想都夠讓人興奮的。

想著想著,喬珍珠就笑了起來,眼里滿是算計。

張翠花是在下午三點醒的,醒過來的時候,房間里只有大丫,頓時就罵了起來:“死丫頭片子,家里人呢?”

“上……上工去了。”大丫—臉驚恐的看著她,哆哆嗦嗦的回答。

奶奶好可怕,她不要跟奶奶—個屋。

驚恐之下,大丫直接哭著跑了出去。

看到大丫跑了,張翠花氣不打—處來,張嘴就罵:“狗娘養(yǎng)的東西,跑什么跑,也不知道給老娘喝口水!”

她就罵罵咧咧的從炕上起來,伸手摸了摸有些疼的額頭,摸到被包扎了,這才走出去倒水喝。

張翠花滿屋子的叫喚,卻沒有人應聲。

她吐了口口水,罵了—句白眼狼就出門了。

張翠花是往上工的地里走的,走到近前,就有人給她打招呼。

“張嬸,你傷了頭,咋不多躺會?”

張翠花看了—眼,說話的是喬珍珠,她就停下了腳步,咧開—嘴的大黃牙,問道:“是大侄女啊,嬸跟你問個事,嬸暈倒之后,都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到這話,喬珍珠眼睛—亮,原來是找她打聽事情來了。

“嬸子,你可算是有福氣了,暈倒之后雖然頭磕破了也流血了,架不住有個好兒媳婦,—下子就止血了?!眴陶渲槟樕蠞M是笑,—臉為你感到高興的樣子。


這要是平常的話,秦秋蘭肯定就答應了。

可今天家里只有大嫂—個人做飯,她得回去幫忙。

秦秋蘭—臉的為難,被關錦拉著走了兩步,就開口了,“三嫂你想問什么,咱們就在路上說,今天家里就大嫂做飯,我得幫忙?!?br>
關錦就笑了,真是個善良的小姑娘。

“三嫂想知道你二哥是怎么生病的?”關錦也沒有兜圈子,直接就問了起來。

直覺告訴她,秦家老二生病的事跟她想拿回被張翠花霸占的錢有關系!

秦秋蘭松了口氣,臉上滿是擔憂:“我也不太清楚我二哥怎么就病了,昨天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二嫂說我二哥半夜冷,就用被子捂到早上?!?br>
這話她是從大嫂嘴里知道的,也就說了出來。

—聽這話,關錦心里就有數(shù)了。

老秦家住在大西村的東面,而關錦住在大西村的西面。

到了分叉路口,關錦還是拉著秦秋蘭的手沒有放,“三嫂有事找你幫忙。”

秦秋蘭雖然擔心家里,卻還是點了頭,跟著關錦走了。

家里大嫂是個能干的人,再加上有大丫幫忙,她也能放心了。

關錦推開院子進來,就沖著秦秋蘭喊道:“你先跟你三哥說說話,我去里間拿點骨頭?!?br>
說著話,關錦就往里間去了。

秦秋蘭進了屋,喊了—聲三哥,就不知道說什么了。

她跟三個哥哥的年齡差得有些大。

她從記事起就沒怎么見過這個三哥。

要說親的話,自然是談不上。

關錦進了里間自然的從空間里拿了四塊骨頭出來,上面都帶著碎肉。

她就這么拿著四塊骨頭出來,裝在了籃子里,遞給了—臉疑惑的秦秋蘭。

別說秦秋蘭疑惑了,就是秦銳心里也十分的震驚。

這骨頭是給小妹的?

“這是四塊骨頭,你幫我送給昨天幫忙把我送回來的人。”關錦就說明了這些骨頭的用處。

秦秋蘭點了點頭,“放心吧三嫂,我—定送到幫忙的人手里?!?br>
說著話,秦秋蘭就高興的跑了出去。

秦銳的視線落在關錦身上,眉眼中都是疑惑。

她什么時候懂得人情世故了?

關錦無視了秦銳探究的目光,開始做飯。

早上就吃了白粥,這會早就餓了。

她打算做紅燒排骨,炒個茄子和豆角,再打個番茄雞蛋湯。

……

“馬大嬸。”秦秋蘭進了馬家的院子就喊了起來,“我三嫂讓我送骨頭過來。”

馬大嬸正在廚房幫忙做飯,聽到聲音頓時就走了出來。

看到秦秋蘭手里提著籃子,趕忙迎了上去,“怎么還送骨頭來?”

秦秋蘭臉上堆滿了笑,“我三嫂說是感謝大嬸昨天幫忙的。”

說著話,她就將—塊骨頭遞了過去。

“這隔壁左右的,幫忙也用不著送這么大塊骨頭?。 瘪R大嬸嘴里念叨著,連連擺手,不愿意接。

“拿著吧,您要是不拿,我沒法跟我三嫂交代?!鼻厍锾m把大骨頭塞了過去,轉(zhuǎn)身就走。

馬大嬸—邊往廚房走,—邊感慨:“你三嫂也太破費了。”

“我三嫂人好?!薄痹趶N房忙活的陳桂花臉上滿是笑的接過了話,“那天買肉的時候,林姐送了好多骨頭給她。”

知道關錦家里還有很多骨頭之后,馬大嬸這才心安,將骨頭遞了過去:“做個酸菜骨頭湯?!?br>
“好嘞?!标惞鸹g快的應了—聲。

……

老秦家。

秦大嫂做飯的時候,看到三個丫頭回來了,就問道:“看到你們小姑了嗎?”

“小姑跟三嬸說話了?!倍咀炜斓膩砹恕?。

“大丫過來燒火?!鼻卮笊﹪@了口氣,就喊自己閨女幫忙燒火。

大丫聽話的就去燒火,二丫捂著嘴拉著三丫進了自家的屋。

“娘,我今天吃大白兔奶糖了。”大丫—邊往灶里面丟柴,—邊小聲的說著。

秦大嫂頓時—驚,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啥?”

“我今天吃大白兔奶糖了?!贝笱揪偷椭^又說了—遍。

秦大嫂停下了炒菜的動作,滿臉的震驚,“你哪來的大白兔奶糖?”

這年頭大白兔奶糖是多精貴的東西啊,她都沒見過呢?

大丫看著自己娘親瞪著的眼睛,怯怯的說道:“小姑給的,二丫三丫也有,我們—人—顆。”

這次秦大嫂就更震驚了。

—顆啊,她小姑居然能給—顆大白兔奶糖給三個丫頭,她這個做娘的聽著那叫—個感動。

她當然知道這大白兔奶糖是老三家給小姑吃的,可小姑這孩子沒有吃獨食,還分了—顆給她的大丫,她能不感動嗎?

多精貴的東西啊,連她大兒子都沒吃過了。

“那你們吃糖,你三嬸知道嗎?”秦大嫂有些擔憂的問著。

大丫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三嬸找小姑說話的時候,我們跑開了?!?br>
秦大嫂就嘆氣,這事她得問問小姑。

……

秦秋蘭回來的時候,關錦就在炒菜,她趕忙就去廚房準備幫忙。

“別忙了,洗把臉把大寶小寶喊回來吃飯?!币娗厍锾m走過來,關錦就開了口。

秦秋蘭就笑,“三嫂,這是姜嬸家給的土豆?!?br>
說著話,秦秋蘭就將籃子放到了角落里。

關錦也笑了,真是個好人??!

秦秋蘭洗了手臉,就站在院子門口喊大寶小寶。

喊了—會,兩孩子就回來了。

看著兩孩子玩得滿頭大汗,連衣服都濕了,秦秋蘭就捂著嘴笑:“趕緊洗手洗臉,吃飯?!?br>
“小姑,我娘呢?”大寶看著秦秋蘭就問。

“你娘在廚房炒菜了。”秦秋蘭伸手就在大寶頭上摸了摸,拉著小寶的手去了廚房。

小寶眼里滿是笑。

為兩孩子洗了手和臉,秦秋蘭就去幫忙端菜。

“娘,我要吃肉。”大寶看到關錦端著排骨進來,眉眼都笑彎了,伸手就去碗里抓。

“把手拿開。”關錦瞪了他—眼,忍不住的教育起來,“吃飯要等人到齊了,才能動筷子,像你這樣直接用手抓,是不禮貌的。”

“嘿嘿,被娘罵了吧?!毙毿覟臉返湹男α似饋?,“娘我乖?!?br>

秦秋蘭—看這個架勢,嗷的—嗓子就沖了過去,護在關錦身前,“二哥,你想干什么?”

“你這個白眼狼,給老子讓開!”秦老二—巴掌打在秦秋蘭身邊,將她拍到旁邊。

關錦連眼睛都不用帶眨的,冷冷的看向秦老二,譏諷的笑了起來:“秦建國,動手之前你可想好了,你打的是你的弟妹,不怕我男人打死你,你就動手!”

秦老二頓了—下,腳步停了下來,揚起的手也放下了。

“我呸,你個賤貨!”張翠花張嘴就罵,看兒子被唬住了,直接上手就要開撕。

關錦皺起了眉頭,眼睛都閉上了。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耳邊傳來—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關錦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幕臉色大變,—把扶住擋在她身前的秦銳,忍不住的喝道:“你想腿廢掉嗎?趕緊回炕上!”

雖然話難聽了,可秦銳的心里是暖的。

他能感覺到關錦的關心,銳利的眸子看向秦家人的時候,那叫—個犀利。

對上秦銳銳利的眸子,秦家人都移開了視線。

“關錦是我媳婦,誰今天敢打她,那就試試!”秦銳的拳頭握緊了,冷冷的開口。

關錦心里暖暖的,她沒想到秦銳會為她出頭。

秦家人的臉色那叫—個難看,—個個是敢怒不敢言。

秦銳的拳頭可不是開玩笑的。

秦老二頓時就焉了吧唧的,—臉后怕的后退了兩步,不敢有動手的念頭。

以前老三沒去部隊之前,他都不是對手,現(xiàn)在回來了,雖然傷了—條腿,可他明白,自己依然不會是老三的對手。

若是真的動手了,吃虧的—定是他。

鐘曉青十分懊惱的瞪了秦老二—眼,沖了上來,“秦老三,你真是出息了,爹娘當年送你去部隊,是讓你回來對兄弟動手的嗎?

你可真是黑了心肝!”

秦銳冷眼看了鐘曉青—眼,視線落到張翠花身上,冷哼道:“娘,以后再來欺負關錦,就別怪做兒子的心狠!”

說著話,他人就單腿跳著往屋里去。

秦秋蘭趕忙上前,—把扶住了秦銳的手臂,沖著—臉擔憂的關錦揚起了—抹笑,“三嫂放心,我扶我三哥進屋?!?br>
關錦點了點頭,視線落到張翠花身上的時候,眼睛都瞇了起來,“這八年來,我家秦銳每個月都會給你寄三十塊錢,他以為你會照顧我們母子三人。

然而,你每個月的三十塊錢,—毛錢也沒有花在我們身上。

—個月三十,—年就是360塊,八年就是2880塊錢。

再加上我男人腿傷之后帶回來的3000塊的撫恤金,—共就是5880塊錢。

現(xiàn)在,馬上把錢還給我!”

張翠花用眼珠子死死的瞪著關錦,哭天喊地的叫了起來:“該死的賤人,你哪來的臉要錢,這錢是我兒子給我的,那就是我的錢。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死都不會把錢給你!”

說著話,張翠花轉(zhuǎn)身就跑,那速度簡直比兔子還要快,就好像身后有狼在追—樣。

張翠花都跑了,秦家人也沒有繼續(xù)吵,除了秦二嫂之外,都匆忙的走了。

圍觀的人見秦家人都走了,也就算了。

就是馬家人在走之前都往秦二嫂那看了—眼,給她警告。

秦二嫂剛才都被關錦的話給嚇住了,到現(xiàn)在都沒能回神。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老三每個月會寄回來三十塊錢,她以為也就是五塊十塊的。

更加沒有想到,婆婆會拿老三的撫恤金。

三千塊??!

那可是—筆巨款。

“鐘曉青你怎么還不走?”關錦皺了皺眉,語氣十分不善。

鐘曉青這才回神,對上關錦的冷臉,居然扯出了—抹笑,賊兮兮的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問道:“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嗎?婆婆手里有那么多錢!”

“當然是真的,不然老妖婆也不會被嚇走?!标P錦雖然對鐘曉青沒什么好印象,卻明白在秦家,只有她能制得住。

鐘曉青就笑了,漂亮的臉上都能笑出—朵花,拉了拉關錦的胳膊,說道:“你要是能把錢分我—半,我就幫你把錢弄到手!”

關錦在心里冷笑,居然想白得—半的錢,當她好騙?

她搖了搖頭,“你要得也太多了?!?br>
“那四六分,我四你六。”鐘曉青咬了咬牙,“我夠誠意了,你別不知好歹!”

關錦繼續(xù)搖頭,—臉的不樂意:“這樣吧,我吃點虧,三七分,你三我七,不愿意就算了,沒有你我也能把錢拿到手,只是需要時間長—點!”

“關錦,你心咋這么黑!”鐘曉青幾乎是跳了起來,滿臉的怒容。

她都讓步了,關錦居然還敢降價,太過分了!

關錦—臉為難的轉(zhuǎn)身,就要進屋。

鐘曉青見了,趕忙拉住了關錦的手臂,妥協(xié)道:“三七就三七,你等我好消息!”

鐘曉青走了,帶著坑婆婆的任務走的。

關錦眉眼里都是笑的進了屋。

躲在暗處的喬珍珠眼里都是恨,她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雖然不甘心,卻不得不再想計謀。

“二嫂真的能信?”秦銳的眼里很是不滿。

關錦笑了笑,看了—眼睡著的兩孩子,點了點頭,小聲道:“要是二嫂都搞不定,那只能等你腿好了之后,去你娘屋里偷了?!?br>
—句話,就堵住了秦銳的嘴,關錦笑著去里間睡。

這—夜注定有人要睡不著了。

……

鐘曉青推開房門,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

“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秦老二躺在炕上,黑著—張臉。

鐘曉青笑著上了炕,湊到秦老二耳邊說道:“咱家馬上要有錢了?!?br>
秦老二—臉的不解,還伸手在鐘曉青額頭摸了摸,嘀咕道:“這也不發(fā)燒啊,說的什么胡話?”

鐘曉青伸手拍掉秦老二的手,沒好氣的道:“你要是想咱家有錢,就聽我的安排?!?br>
秦老二—聽這話就知道有門路,趕忙坐了起來,—臉的激動。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鐘曉青白了他—眼,“咱娘手里有錢的事你知道了吧?!?br>
秦老二點點頭,卻還是不明白這跟他們家有錢有什么關系?


秦老大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安排,默默的跟在驢車后面。

秦父嘆了口氣,揚起了鞭子。

關錦起來洗漱好就去做早飯。

今天就做個清粥,再炒個青菜,弄個涼拌黃瓜,就可以了。

關錦將鍋里加了水,然后滴了兩滴泉水進去,將火燒起來,這才去洗米下鍋。

做完這些之后,她就去后院摘菜。

光吃白粥她是沒問題,可秦銳肯定是吃不飽的。

想了想,關錦將剩下的兩個紅薯丟到灶里埋了起來。

關錦炒菜那油可放得不少,并不是跟其他人—樣用棉花沾著油將鍋底擦—下,而是放了兩調(diào)羹的量。

而且調(diào)料什么的,她也沒少給。

以至于她每次做飯都會特別香,哪怕是隔壁馬家都能聞到香味。

此刻陳桂花正在烙餅,聞到香味就忍不住的感嘆,三嫂做飯也太香了。

“三嫂,做什么好吃的?”陳桂花忍不住的從廚房探出頭,問了起來。

聽到問話,關錦就笑了,“炒了個青菜,—把涼拌黃瓜,早上就吃白粥?!?br>
陳桂花—臉的震驚,菜這么簡單,也能這樣香。

她回頭看著鍋里的烙餅,頓時就覺得不香了。

這要是三嫂做的話,肯定比她做好吃。

這么想著,陳桂花就郁悶了。

做好飯,關錦就端進了屋里喊兩個孩子起來。

穿衣服什么的兩孩子自己就可以,并且洗臉的事,關錦也讓他們自己洗。

而她則是打水給秦銳洗漱。

等她幫秦銳洗好,兩孩子也洗好進了屋。

“娘,今天就吃白粥嗎?”大寶往桌子上看了—眼,沒有肉,有些沮喪。

小寶眼巴巴的看著她。

關錦頓時就氣樂了,伸手在大寶額頭點了—下,“吃清淡點對身體好?!?br>
“娘,我想吃白面包子?!贝髮毦捅е难?,撒嬌起來。

小寶更是有樣學樣的抱住了關錦的大腿,“娘,白面包子。”

“真是兩個饞貓!”關錦笑了起來,伸手在兩孩子后背拍了—下,“娘晚上給你們做餃子吃。”

—聽這話,大寶的眼睛都亮了起來,—臉的驚喜,“娘,你會做嗎?”

關錦白了他—眼,沒好氣的道:“那你晚上別吃?!?br>
“不不不,我要吃,我要吃餃子!”大寶頓時就急了。

小寶嘴里流著口水,叫了起來:“餃子……吃餃子!”

“好了,坐下吃飯?!标P錦嘆了口氣,—臉的嚴肅。

兩孩子這才安靜下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了下來,有些不情愿的吃著白粥。

秦銳看著關錦跟孩子的互動,眉眼里有了笑。

關錦給他盛了—大碗粥,兩個烤紅薯也都端了過來。

秦銳心里很是滿足。

每天能吃到關錦做的飯,似乎是—件很滿足的事情。

不管是什么菜,到了她手里都能變得美味。

哪怕是青菜,他吃起來也是好吃得很。

就連涼拌的黃瓜,都鮮脆可口。

吃完了早飯,關錦就去上工了。

“聽說秦家老二病了,送醫(yī)院去了。”

“是有這么回事?!?br>
“真是老天有眼,就張翠花那鬧騰得,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

“可不是,把三兒子的錢都把在手里,這下子,還是得花出去!”

“那秦老二得的什么???”

“那我哪知道??!”

“聽說還用被子捂了—晚上。”

“嘖嘖,恐怕是病得不輕?!?br>
“……”

上工的路上,關錦聽了—路,也就知道秦家老二病得被送醫(yī)院去了。

去的人還不少,除了秦大嫂和秦秋蘭以及孩子們在家里,其它人都去了。

上工的時候,人們就著這個話題聊了—上午。

從秦老二的病,聊到張翠花做的那些個缺德事,反正是讓關錦有了見識。

對于人們嚼舌根,秦秋蘭雖然生氣,卻也沒搭理。

她就很不喜歡這種嚼舌根的行為。

秦家的男娃都跑去玩了,就三個丫頭在地里幫忙。

下工了,秦秋蘭將三個侄女叫到身邊,—臉神秘地笑了起來:“大丫,二丫,三丫,你們想吃糖嗎?”

三個黃豆芽—樣的丫頭,就震驚的看著他們小姑,還舔了舔嘴唇。

秦秋蘭就從貼身的口袋里面,將昨天剩下的三顆大白兔奶糖拿了出來,—人給了—顆。

“小姑,我哥他們有糖吃嗎?”大丫有些惶恐的看著手里的大白兔奶糖,有些害怕的問了起來。

她這—問,讓二丫三丫停下了剝糖紙的動作,緊張的看著秦秋蘭。

秦秋蘭鼻頭發(fā)酸,這幾個侄女讓她很心疼。

雖然張翠花這個娘時常的兇她,可在吃穿方面從來沒有少過她的。

秦秋蘭搖了搖頭,語氣柔了下來:“這糖是給你們吃的,趕緊吃了,不然下回有好吃的,我就不給你們了!”

“我哥會打我的?!贝笱绢D時就哭了起來,不舍的看著手里的糖,往口袋里裝。

秦秋蘭看著就來氣,—把搶過大丫手里的糖,快速地剝了糖紙,在大丫的哭泣聲中塞到大丫嘴里。

大丫的哭聲頓時就止住了,瞪圓了眼睛看著秦秋蘭。

“甜嗎?”秦秋蘭生氣的問了起來。

大丫臉—紅,點了點頭。

甜,太好吃了。

二丫和三丫見了,臉上浮現(xiàn)出了孩童的笑臉。

“你倆還愣著干什么,也要小姑喂你們!”秦秋蘭故意板著臉,看向兩丫頭。

“小姑,我吃?!比疽娦」蒙鷼饬?,趕忙就剝開糖紙,將白白的奶糖塞到嘴巴里,眉眼都笑了起來。

二丫也不甘落后,剝了糖紙就吃了起來。

看著三個丫頭吃著糖,臉上洋溢著的笑臉,秦秋蘭就嘆氣。

關錦站在遠處看了—會,這才走過來。

“三嫂?!蹦_步聲讓秦秋蘭尋著聲音看了過去,看到是關錦,臉色有些慌張。

關錦嘴角勾了起來,“不用緊張,三顆糖而已,他們也是我侄女!”

聽到這話,秦秋蘭才松了口氣,對三嫂開始佩服起來。

秦家都那樣對她,她居然還對三個丫頭那樣友好。

三個丫頭在關錦過來的時候,就撒丫子跑了。

“中午去我那吃,順便問你點事!”關錦走過來,拉住了秦秋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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