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終他都食言了。
而我也沒有繼續(xù)拿著的道理,如數(shù)歸還。
“她還說,祝你們新婚快樂?!?br>
顧流年不可置信的跌坐在地上。
“謝清歡真的走了?
不,這怎么可能?”
“她一定是悄悄躲藏起來了,謝清歡這么愛我,巴不得做妾也要嫁給我,今天可是我的大婚,她沒道理不來……”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爹打斷。
“顧將軍,你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br>
我爹一臉嚴(yán)肅,“如今你決定娶了雪瑤,就和清歡再也沒關(guān)系了,是去是留那是她的事。”
“雖然雪瑤不是老夫親生的,卻也是我的女兒,希望你能好好待她……”顧流年半個(gè)字都沒聽進(jìn)去。
他死死攥著手里的錦盒,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沒了。
在別院小住的這幾日,攝政王周以墨每晚都會來看我。
“這么晚還沒睡,在等我?”
他從身后抱住我,熟悉的龍涎香傳來,我頓時(shí)臉紅了。
“王爺,我們還尚未成婚,這樣不太好吧……”周以墨的吻充滿情欲的落在我的后頸,“做都做過很多次了,哪里不好?”
“清歡,你怕本王不對你負(fù)責(zé)嗎?”
他輕笑著拍了拍手,“明日就是我們的大婚,嫁衣和鳳冠霞帔,本王也給你準(zhǔn)備好了?!?br>
當(dāng)晚他緊緊環(huán)抱住我,在我胸前頸部烙下曖昧的吻痕。
第二日。
我換上攝政王讓人送來的鳳冠霞帔,坐上了前往攝政王府的花轎。
忽然外面?zhèn)鱽硪魂囆[。
“你說你看到謝家小姐了,她在哪里?”
我心里一咯噔,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是顧流年。
我下意識掀開車簾,卻剛好和人群中的他四目相對。
“謝清歡?
還真是你!”
顧流年一臉暴怒,越過人群便朝我沖過來,一把將我從馬車?yán)锍冻觥?br>
“你穿著這一襲嫁衣,在這里招搖過市,難道不嫌丟臉嗎?”
“難怪你突然鬧著離開謝家,居然玩起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了,謝清歡,你不過是個(gè)失了清白的破鞋,真當(dāng)你穿成這樣我就會納你做妾嗎?”
顧流年聲音很大,惹得周圍百姓旁觀。
本朝注重名節(jié),失去清白的女子總會受人唾罵。
他這樣當(dāng)眾諷刺,立馬惹得人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沒想到這女子看起來挺像大家閨秀,居然是個(gè)破鞋?”
“看這成婚的陣仗很大,沒想到居然是納妾,這女人還早就失去了清白,真是不知廉恥!”
聽到這邊的動靜,顧流年身邊的副將也跟著跑了過來,看到是我他一臉震驚。
“謝小姐,你這身嫁衣比顧夫人的還有豪華,就算是你上趕著做妾,也沒必要這樣啊,這不是打顧夫人的臉嗎?”
我頓覺羞辱,想拼命掙扎,胳膊卻被顧流年攥得生疼。
“放開我,我不是什么小妾,我是當(dāng)朝攝政王妃?!?br>
此言一出,他們頓時(shí)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顧將軍,你聽見她說什么了嗎?
攝政王妃,哈哈哈,一個(gè)被太監(jiān)玩過的娼妓,居然還口不擇言說這種謊話,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