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喬南溪李牧的其他類型小說《獨(dú)家錯(cuò)愛無刪減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魚不語”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夜翀薄唇開啟,淡淡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想?!甭勓?,喬南溪又是臉色一變。此時(shí),屋中的眾人已經(jīng)明顯的看出夜翀的用意,皆是露出一副看好戲和巴結(jié)的樣子。其中一個(gè)男人就出聲道,“小妹妹,我們夜少可是個(gè)大好人,他心腸也很軟的,只要你能‘軟磨硬泡’求的他幫你,他是一定會替你保守這個(gè)秘密的?!眴棠舷勓裕具搜柿丝诳谒?,然后對著夜翀道,“夜少,求您幫我這一次吧,我……我以后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哈哈哈……”“呦,這學(xué)生妹……”霎時(shí),屋中響起了男人們的一片哄笑聲。喬南溪看到,就連夜翀都是唇角上揚(yáng)了幾分。果然,緊接著夜翀就道,“你是真的清純,還是裝傻?。俊眴棠舷徽Z,露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樣來。屋中一個(gè)男人道,“妹妹,哥哥再提醒你一句,一個(gè)女人想哄一個(gè)...
《獨(dú)家錯(cuò)愛無刪減全文》精彩片段
夜翀薄唇開啟,淡淡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想?!?br>
聞言,喬南溪又是臉色一變。
此時(shí),屋中的眾人已經(jīng)明顯的看出夜翀的用意,皆是露出一副看好戲和巴結(jié)的樣子。
其中一個(gè)男人就出聲道,“小妹妹,我們夜少可是個(gè)大好人,他心腸也很軟的,只要你能‘軟磨硬泡’求的他幫你,他是一定會替你保守這個(gè)秘密的?!?br>
喬南溪聞言,咕咚咽了口口水,然后對著夜翀道,“夜少,求您幫我這一次吧,我……我以后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br>
“哈哈哈……”
“呦,這學(xué)生妹……”
霎時(shí),屋中響起了男人們的一片哄笑聲。
喬南溪看到,就連夜翀都是唇角上揚(yáng)了幾分。
果然,緊接著夜翀就道,“你是真的清純,還是裝傻啊?”
喬南溪不語,露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樣來。
屋中一個(gè)男人道,“妹妹,哥哥再提醒你一句,一個(gè)女人想哄一個(gè)男人開心,你覺得要怎么做呢?”
喬南溪聞言,美眸微瞪,霎時(shí)臉就紅了。
“哈哈,看來這回是真懂了。”
“這年頭找這么個(gè)清純的學(xué)生妹,也是不容易啊?!?br>
一時(shí)間,大家哄笑的,說什么的都有。
喬南溪站在那里,進(jìn)退不得,緊張的兩只手都揪在一起了。
夜翀見狀,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看了眼喬南溪。
喬南溪一動(dòng)不動(dòng),夜翀道,“這屋里面的男人,可都是如狼似虎的,你要是不坐過來,我保證你一會兒就得光著出去了?!?br>
說罷,剛才潑喬南溪酒的男人開口道,“還是你覺得陪著我更好呢?”
話音落下,喬南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立馬坐到了夜翀身邊,屋中眾人再次笑起來。
氣氛一下子就回到了最初,男人們攬著身邊的女人,極盡縱情享樂。
喬南溪坐在夜翀身邊,緊張的攥緊拳頭,夜翀倒了一杯酒遞給她,喬南溪看了一眼之后,輕聲道,“我不會喝酒。”
夜翀道,“我很少給女人倒酒的,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了?”
喬南溪聞言,頓了幾秒之后,只能小心翼翼的接過酒杯,然后皺著眉頭喝下去。
夜翀微微一笑,隨即道,“現(xiàn)在很多大學(xué)生都下海來做這行,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放得開,錢才賺得多?!?br>
喬南溪低著頭,出聲回道,“我是為了錢,但不是為了我自己。”
夜翀瞥了眼喬南溪腳上的Dior高跟鞋,淡淡嗤笑,“我不大喜歡說一套做一套的女人?!?br>
喬南溪反應(yīng)很快,立馬道,“鞋子不是我自己的,是她們給我的?!?br>
聞言,夜翀喝了口酒,又道,“算了,反正來這種地方的女人,不管為了誰,總跟錢脫不了干系,你要是想賺錢,今晚就服侍好我?!?br>
喬南溪后背一僵,再次警惕的道,“夜少,我真的只是來彈琴賺外快的,求您不要……”
她的話還沒說完,夜翀就道,“我說叫你服侍我,是讓你陪酒,你以為呢?”
喬南溪眸子微閃,隨即臉就紅了起來。
夜翀不再說話,身子靠在真皮沙發(fā)上,尊貴慵懶的如一頭豹子。
喬南溪遲疑了一下,還是拿起酒瓶倒酒,然后遞到夜翀面前。
夜翀淡淡道,“不記得他們之前說什么了嗎?”
女人勸酒需要一些手段,不是你遞過去,男人們就會心甘情愿的喝的。
抿了下唇,喬南溪輕聲道,“夜少,我不知道該怎么勸酒,要不……您教教我?!?br>
夜翀勾起唇角,淡笑著道,“你看看那些女人都是怎么勸酒的?”
喬南溪抬眼一看,正看到對面的女人,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后俯身趴在男人身上,嘴對嘴的喂給他。
她眉頭微蹙,轉(zhuǎn)而看向身側(cè),身側(cè)的女人把仰起脖頸,把酒緩緩的倒在脖頸之上,流動(dòng)的液體一路向下,直直的匯聚到胸前的溝壑處,男人俯下身去,埋首在女人胸前。
喬南溪猛地收回視線來,低著頭道,“對不起,夜先生,我不……”
“我們來玩游戲,輸?shù)煤龋趺礃???br>
夜翀忽然出聲。
喬南溪抬頭看了他一眼,他出聲道,“愿賭服輸,這是最公平的方式了?!?br>
喬南溪想了一下,終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滿桌子各式各樣的道具,夜翀選了喬南溪會玩的幾樣,剛開始他們玩紙牌,喬南溪比較幸運(yùn),夜翀連著輸了三局,也是連喝了三杯。
夜翀饒有興致的看著喬南溪,薄唇輕啟,“再這樣下去,你都把我給放倒了。”
喬南溪勾唇一笑,“別忘了是夜少說的,愿賭服輸。”
夜翀看著喬南溪的笑臉,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不著痕跡的微微一瞇,眼神中暗涌著什么。
“是啊,我說的?!?br>
說罷,他跟她繼續(xù)玩。
都說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很快的,幸運(yùn)女神就站到了夜翀那一面,他贏了第一把的時(shí)候,喬南溪喝下了一杯酒,并且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等待著下一把。
但是一連好幾局,喬南溪都輸了,眼看著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喬南溪的速度越來越慢。
她拿著一杯酒,看到杯中的大半杯,她捂著肚子,喝不下去。
夜翀淡笑著道,“怎么了?喝不下去了?”
喬南溪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夜翀笑道,“你親我一下,這杯就算了?!?br>
聞言,喬南溪紅著臉看向夜翀,不知道是因?yàn)椴缓靡馑歼€是喝多了酒。
兩人視線相對,似是有什么東西流過一般,短暫的沉默,喬南溪避開視線,然后抬起手中的酒杯,硬著頭皮一仰而盡。
夜翀見狀,微微挑眉,隨即輕輕拍了一下手,“好,有骨氣?!?br>
說罷,夜翀將喬南溪從甲板上拽起來,兩人湊得很近,他的臉快要貼到她的臉上,
喬南溪使勁兒的扭動(dòng),皺眉道,“你別碰我!”
夜翀吃定喬南溪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唇邊帶著戲謔的笑容,出聲道,“都說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我今晚就試一下?!?br>
不顧喬南溪的掙扎,夜翀徑自將她打橫抱起,然后來到樓上的專屬包間。
房門關(guān)上的瞬間,喬南溪有種滅頂?shù)慕^望感。
“你放開我!”喬南溪在夜翀身上翻來覆去。
夜翀快步走進(jìn)主臥,然后一下子將她扔在水床之上。
喬南溪被摔得七葷八素,在床上翻滾了幾圈,然后逃也似的滾到了大床的最里面。
夜翀站在床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喬南溪。
喬南溪跟他四目相對,眼中充滿了警惕。
喬南溪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從未有過的緊張和害怕,她漂亮的眼眸不著痕跡的左右打量,在搜尋任何一個(gè)可以反抗的物品。
他的這種小動(dòng)作,被夜翀盡收眼底,薄唇開啟,他出聲道,“我勸你千萬別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別忘了,你搭檔還在我手上呢?!?br>
夜翀的話,讓喬南溪有種當(dāng)頭棒喝的感覺。
她瞬間愣在原地,大腦中的一切本能似是被抽空了一般,她只能呆呆的跪在床上。
喬南溪眼神空洞,看樣子已經(jīng)毫無反抗的能力了。
夜翀輕而易舉的制伏了喬南溪,將她拉至自己面前,他微垂著視線,打量著她精致的容顏。
不得不說,這女人在長相和身材方面,絕對算得上極品。
然后伸手抬起喬南溪的下巴,她眉頭一簇,幾乎是本能的露出厭惡的表情。
夜翀望著這張精致的面孔,似乎有些惋惜,“你若是能溫順一點(diǎn),也許我會對你更好一些。”
喬南溪看著夜翀的唇壓了下來,她想偏頭躲開,但是奈何他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她動(dòng)彈不得。
“唔……”
喬南溪緊抿雙唇,瞪大眼睛望著夜翀。
“別做沒用功,我夜翀想要的女人,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睜開眼,喬南溪首先看到的是陌生的景物,發(fā)呆了半分鐘,當(dāng)她聽到從浴室傳來的水聲時(shí),她瞬間清醒。
這里是游艇三層的私人套房,她昨晚跟夜翀?jiān)谶@里……
低頭看著,喬南溪皺眉,從鎖骨到肩頭滿滿的都是吻痕。
她撐著雙臂,掀開被單,兩條修長的雙腿從床上邁到地上,撿起一旁的小黑裙子,她很快穿上了衣服。
夜翀從浴室出來的時(shí)候,喬南溪正站在窗邊,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起來了?”
夜翀赤裸著上身,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他手上拿著白色的毛巾,正在擦著有些滴水的頭發(fā)。
喬南溪面無表情,開口道,“我們兩清了!”
說罷,她邁步往門邊走去。
在她跟他擦肩而過的瞬間,夜翀出聲道,“你不問問那男的去哪兒了?”
李牧原?喬南溪目光一凜,下意識的回身,看著夜翀道,“你把他怎么了?!”
夜翀順勢坐在床邊,一邊擦頭,他一邊道,“沒怎么,隨便說一下,他現(xiàn)在在很安全的地方。”
喬南溪美目圓瞪,要是相信他就見鬼了,紅唇開啟,她冷聲道,“他在哪兒?!”
夜翀隨手將毛巾扔在一邊,站起身,走到柜子處,那里放著手下早上送來的干凈衣服。
背對著喬南溪,他伸手拿過白色的襯衫。
喬南溪一眨不眨的看著夜翀的動(dòng)作,終是忍不住,她出聲道,“你竟然出爾反爾?!”
她咬牙切齒,雙手緊握成拳。
夜翀回過身,右手在給左手系著袖扣,他開口道,“我怎么出爾反爾了?”
喬南溪美艷的臉上滿是怒氣,余光掃到一邊的大床,糾纏的被單和床單可以證明,昨晚在這里發(fā)生過什么,他威逼利誘要了她的身子,現(xiàn)在還裝作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夜翀,我見你在香港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以為你會說話算話,沒想到你這么卑鄙!你說過會放了他的!”
夜翀頂著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看著喬南溪,突然他伸手抽掉了腰間的浴巾,喬南溪一驚,下意識的轉(zhuǎn)過身去。
身后傳來夜翀淡淡的笑聲,他開口道,“你都見過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喬南溪?dú)獾纳碜影l(fā)抖,聽到他穿上褲子的聲音,她回過頭,強(qiáng)忍著怒氣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夜翀穿戴好,來到喬南溪面前,他看著她美麗的臉旁道,“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喬南溪直視夜翀深不見底的眸子,心底一顫。
“我一向討厭別人騙我,更不喜歡別人惦記我的東西,你和那個(gè)男人同時(shí)觸犯了我的兩個(gè)死穴,我不殺你們,你們就感恩戴德吧。”
喬南溪看到夜翀眼底突然涌來的冰冷跟決絕,她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攥緊拳頭,又輕輕松開,隨即低聲道,“夜先生,對不起,我知道錯(cuò)了,而且……而且我認(rèn)為我已經(jīng)還清了,所以還請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活路……”
喬南溪從有記憶開始,就是在孤兒院長大,后來又被人帶去組織,在沒人疼愛的童年,她很小就學(xué)會怎樣去保護(hù)自己,也知道什么時(shí)候說什么話,做什么事情,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所以在現(xiàn)在這種形勢比人弱的時(shí)候,她空有一副高傲的自尊,但還是不得不低下頭來。
喬南溪倔強(qiáng)的跟夜翀拼酒,眼中逐漸透露出不服輸?shù)膭艃骸?br>
緊接著在她不懈的努力下,夜翀就輸了一局,喬南溪挑眉道,“夜少,喝吧!”
夜翀眼睛盯在喬南溪的臉上,接過她手中的酒杯,然后緩緩喝下。
兩人你來我往,很快的,桌上的空酒瓶就越來越多。
喬南溪不知何時(shí)就醉了,本是繃直的身子,也軟了下來,靠在沙發(fā)上,夜翀眼中的玩味之色,越來越重,他伸出手臂,輕輕一攬,她就栽倒在他的懷中。
喬南溪是不想夜長夢多,生怕影響到一會兒的計(jì)劃,如今時(shí)機(jī)也成熟了,所以她佯裝喝醉,倒在夜翀身上,伸出手在他身上亂摸,一副酒后亂性的樣子。
這副景象,落在外人眼中,頂天也就是以為她是醉了,但其實(shí)喬南溪是在摸夜翀身上的保險(xiǎn)箱鑰匙。
在她的手順著他的腰間一路下滑,馬上就要摸到他西裝口袋的時(shí)候,他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她就被拉到了他的懷中。
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那張絕美的面孔,夜翀微瞇著視線,輕聲道,“酒量這么淺,怎么出來玩?不怕有人借機(jī)占你便宜?”
喬南溪睜著朦朧的雙眼,看著夜翀,勾唇一笑,她嫵媚的道,“有夜少在身邊保護(hù)我,我不怕。”
夜翀笑了,“你相信我?”
喬南溪點(diǎn)頭。
夜翀攬著喬南溪起身,兩人一起往外走去。
一路來到三樓的房間,看著他拿出房卡開房,喬南溪心里思索著接下來的事情。
夜翀進(jìn)門后沒有打開壁燈,而是一把拉住喬南溪的胳膊,將她抵在關(guān)緊的房門之上。
喬南溪在黑暗中瞪大眼睛,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的時(shí)候,夜翀的吻已經(jīng)壓了上來。
六年間,這是喬南溪第一次親密接觸除了李牧原之外的男人,夜翀的吻溫柔中帶著掠奪。
陌生男人的氣息,喬南溪下意識的抗拒,她伸手推著他的胸膛。
夜翀伸手將喬南溪的手腕扣在門上,他低聲道,“呵呵,原來你喜歡玩欲拒還迎的把式???”
喬南溪頭皮一麻,心想著自己已經(jīng)被占了便宜,總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想著,她嬌笑一聲,開口道,“夜少,不要,人家心里怕怕的?!?br>
聲音一出,喬南溪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但是男人就是吃這一套,夜翀笑出聲音,還是放開了喬南溪的手腕。
喬南溪暗自調(diào)節(jié)呼吸,伸手攀附上夜翀的脖頸,她的手指順著他薄薄的嘴唇,一路下滑,經(jīng)過他上下翻滾的喉結(jié),他胸前的肌肉,他的窄腰,然后是……他上身西裝的口袋。
指尖碰到一個(gè)硬物,喬南溪唇角勾起,在這兒!
她剛想把車鑰匙拿出來,但夜翀卻快她一步,他一把捉住她亂摸的小手,壓低聲音道,“你這女人,不知道男人有些地方不能亂碰的嗎?”
溫?zé)岬暮粑瑫崦恋脑捳Z,喬南溪臉色一紅。
她剛才只是把夜翀當(dāng)做李牧原,平時(shí)她挑弄李牧原的時(shí)候,他也跟她說同樣的話。
強(qiáng)壓下心底的躁動(dòng),黑暗中,喬南溪順勢伸手在夜翀胸前抓了一把,笑著道,“夜少不想我這樣做嗎?”
她看不清夜翀的臉,但是卻能感覺到他在笑。
果然,夜翀帶笑的聲音傳出,“我不是怕你惹火,只是怕你消不了我的火?!?br>
夜翀說的云淡風(fēng)輕,但喬南溪卻沒來由的心底一悸。
算著預(yù)計(jì)的時(shí)間差不多到了,喬南溪勾起唇角,踮腳在夜翀唇上一吻。
夜翀回吻著喬南溪,下意識的松開手,環(huán)住她的纖腰。
喬南溪的手在夜翀身上探索著,猶如一條靈動(dòng)的蛇。
指尖碰到他西裝口袋中的車鑰匙,喬南溪將夜翀推到墻邊,順勢把車鑰匙勾到手上。
夜翀的呼吸聲越發(fā)沉重,對喬南溪的吻也開始加深,他想要將她打橫抱起,喬南溪卻順勢往前推了他一把,她主動(dòng)脫下他西裝的外套,在他外套掉在地上的瞬間,口袋中的鑰匙也到了她的手。
喬南溪把鑰匙藏在背后,閃身來到浴室門邊,抬手就想關(guān)門。
夜翀的速度也夠快,他的手橫在門邊,推著房門。
“干什么?把人的火挑起來,現(xiàn)在就想撤了?”
喬南溪滿臉的媚笑,“夜少,我想洗個(gè)澡呢。”
“一起啊,正好我也想洗。”
喬南溪臉色緋紅,硬著頭皮道,“夜少就等我一小下,等我洗好了,再服侍你洗。”
夜翀勾唇一笑,“小妖精。”
他拿開橫在門邊的手,轉(zhuǎn)身往里面走。
喬南溪立馬關(guān)上房門,反鎖。
不敢耽擱一秒鐘的時(shí)間,她先是打開浴室的花灑,將水流調(diào)到最大。
抬眼環(huán)視了一圈浴室,最后在圓形浴缸上面,看到了一扇窗戶。
喬南溪脫掉高跟鞋,踩著浴缸上去,打開窗戶往下一看,二層的夾板處正站著一名侍應(yīng)生打扮的人。
“布谷,布谷布谷?!?br>
二層夾板處的男人抬起頭來,正是李牧原。
喬南溪揮了揮手中的鑰匙,李牧原左右看了看,然后點(diǎn)了下頭。
喬南溪身體柔軟,硬是從一個(gè)不到十歲孩子大小才能出來的窗戶跳了出來。
她光著腳,落到夾板處,一聲都沒有。
李牧原趕緊跑到她身邊,扶著她道,“怎么樣?”
喬南溪笑的燦爛,“沒事。”
李牧原卻沉著臉,伸手抹了下她的唇角,手指上沾染口紅,他不悅的道,“他親你了?”
喬南溪眼神略微閃躲,不過很快的,她便出聲道,“等回去再跟你解釋,我們只有十分鐘的時(shí)間?!?br>
李牧原看了眼腕表后,也打起精神來,“我看過了,夜翀的保險(xiǎn)箱放在四層,因?yàn)殡S后要展出,所以那里有不下二十人在把守,一會兒我上去,盡可能的吸引走他們,你拿到戒指之后,先走?!?br>
喬南溪道,“說好了一起走,干嘛要我先走?”
李牧原道,“我就是隨口這么一說,但是多一分一秒的耽擱,就多一份危險(xiǎn),所以你拿到戒指之后,不必等我,我們在老地方會合?!?br>
喬南溪還想說些什么,李牧原看了眼腕表,“沒時(shí)間了,我們分頭上去?!?br>
寧靜的夜晚,發(fā)動(dòng)機(jī)轟鳴的聲音,將所有人的視線通通吸引了過去。
李牧原的腦袋被壓在欄桿之上,側(cè)頭看著由遠(yuǎn)及近的快艇,他大喊一聲,“走!”
保鏢拿著搶把,狠狠地砸在了李牧原的臉上,他悶哼一聲,血,很快就從額角流出,滿臉都是,煞是駭人。
快艇逐漸逼近了游艇的船頭,多名黑衣保鏢拿著槍對準(zhǔn)下面,嚴(yán)陣以待。
“夜先生,是個(gè)女人。”
不多時(shí),一名站在船頭的保鏢轉(zhuǎn)頭通報(bào)。
夜翀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很快的閃過了一抹玩味之色,薄唇開啟,出聲道,“拉她上來?!?br>
保鏢順著船頭扔下軟梯,喬南溪幾步就踩著軟梯攀爬上來,她動(dòng)作利落的翻過欄桿,看到李牧原滿臉是血,她下意識的抬起腳步,要走過去,但保鏢卻拿著槍擋在她面前。
李牧原開口道,“傻子!你干嘛要回來?!”
喬南溪看著李牧原的視線中,帶著昭然若揭的不舍跟心疼,幾秒之后,她忽然轉(zhuǎn)頭看向不遠(yuǎn)處坐在椅子處的夜翀,紅唇開啟,出聲道,“放了他,你的東西是我偷的!”
夜翀跟喬南溪視線相對,眼中沒有絲毫的詫色,反倒是意味深長更多。
略顯慵懶的靠在椅子靠背,夜翀開口道,“你是在命令我嗎?”
頓了一下之后,他又道,“如今你們兩個(gè)都是我砧板上的魚肉,你有什么資格叫我放了他?”
喬南溪冷眼看著夜翀的方向,紅唇開啟,“你放了他,我把戒指還給你?!?br>
夜翀俊美的臉上,唇角輕輕勾起,不只是冷笑還是嘲諷,“我不放他,你照樣也得把戒指還給我?!?br>
喬南溪看著他,同樣的表情道,“是么……”
說罷,她突然抬起手來,所有保鏢皆是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她,以防喬南溪有什么動(dòng)作,但喬南溪只是攤開自己的左手,她掌心中有一顆閃亮的鴿子蛋紅寶石戒指。
緩緩地將自己的左手伸到欄桿外面,喬南溪一眨不眨的看著夜翀,“放了他,不然我讓它石沉大海?!?br>
喬南溪說的沒錯(cuò),就算是再貴重的寶石,一旦沉入海底,那就跟石頭無異。
夜翀臉色不變,但是眼底深處,卻驟然涌起一陣狂風(fēng)暴雨。
外人鮮少有人知道,這顆紅寶石戒指之所以貴重,不僅僅是來源于它本身的價(jià)值,它之于他,更是一種精神上的寄托,因?yàn)槟鞘撬赣H的遺物。
凌厲的視線一寸不移的盯著喬南溪,夜翀沉聲道,“大不了我戒指不要了,我會讓你們兩個(gè)死的很慘!”
喬南溪微微挑眉,“怕死的,就不會做我們這行?!?br>
說罷,她的手掌微微傾斜,紅寶石戒指隨時(shí)都有掉入大海的危險(xiǎn)。
夜翀微微瞇起視線,沉默數(shù)秒,他忽然出聲道,“好,我答應(yīng)你,你把戒指交給我,我放人,只不過……”
他眼底迸射出一道冷光,“你們兩個(gè),我只能放一個(gè)?!?br>
“放了他!”
“放了她!”
喬南溪跟李牧原竟是異口同聲。
見狀,夜翀臉上的玩味之意更濃,喬南溪能冒著生命危險(xiǎn)回來救李牧原,可見李牧原在她心中的分量……要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你們兩個(gè)都要對方走,那我到底是放了誰呢?”
李牧原被死死地壓著,他看著喬南溪道,“你給我走,聽見沒有?!”
喬南溪看都沒有李牧原一眼,徑自對夜翀道,“戒指在我手上,你放了他,我把戒指還給你?!?br>
夜翀道,“你先把戒指拿過來,我放人。”
喬南溪道,“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
“憑你現(xiàn)在沒什么資格跟我講條件?!币沽埳砩仙l(fā)出冷然的氣息,讓人不由得頭皮發(fā)麻。
喬南溪也大抵感覺到這枚紅寶石戒指對夜翀的重要性,所以她準(zhǔn)備放手一搏。
伸到欄桿之外的左手再次傾斜角度,喬南溪步步緊逼,“我沒什么耐性的,你最好放人,不然……我們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夜翀終是皺起眉頭來,薄唇開啟,他出聲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
喬南溪不語。
夜翀徑自道,“第一,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第二,我最討厭狡猾的女人;第三……我最討厭一個(gè)狡猾的女人自以為是的威脅我!”
喬南溪對上夜翀的視線,隔了數(shù)米的距離,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強(qiáng)大氣場,還是讓她覺得后脊梁發(fā)冷。
要不是這么多年見慣了大場面,普通的小毛賊早就亂了陣腳,但是她不能,因?yàn)閷Ψ绞稚衔沼械?,是李牧原的命?br>
她腦中飛快的盤算著,到底下一步要怎樣做,她當(dāng)然不會真的把戒指扔進(jìn)海中,那真是自斷生路了。
就在喬南溪短暫沉默的空擋,夜翀已經(jīng)發(fā)起了攻勢,他對押著李牧原的保鏢使了個(gè)眼色,保鏢立**意。
喬南溪看到保鏢收起槍,與此同時(shí),從褲袋中拿出一把彈簧刀來,她眉目圓瞪,還沒等說些什么的時(shí)候,保鏢已經(jīng)用彈簧刀,在李牧原的手臂上劃出一條十厘米不止的血口子。
“嗯……”李牧原咬緊牙關(guān),但是皮肉被生生劃開的痛,還是讓他悶哼出聲。
喬南溪呼吸一滯,眼看著一滴一滴,血流如注的鮮紅,順著李牧原的手臂,流到了游艇下的海水中。
寧靜的夜,冰涼的海風(fēng),看似平穩(wěn)的海面,時(shí)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概半分鐘的樣子,那海面下頭,似是逐漸發(fā)生了變化。
如電影中的畫面一樣,鯊魚的身體潛在海面之下,而背上那昭顯著死亡的背鰭,則赫然暴露在海面之外。
鯊魚絕對是大海中最嗜血的動(dòng)物,它們的本能讓它們可以在一萬噸的海水中,清晰的嗅到一克的血量。
隨著李牧原手臂上鮮血的滴落,游艇下方的鯊魚越聚越多。
原來夜翀之前的話,并不是恐嚇,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從不跟不是朋友的人,開玩笑。
喬南溪看著那幾米之下的嗜血生物,全身都起了一層細(xì)密的雞皮疙瘩。
夜翀?jiān)鯐┑魡棠舷樕系奈⑷踝兓?,他甚至連她目光中的細(xì)微恐懼都盡收眼底。
薄唇開啟,“把戒指給我,不然他會死的很慘。”
喬南溪拿著紅寶石戒指的手掌,驟然一顫。
李牧原強(qiáng)忍著疼痛,對著喬南溪喊道,“不要相信他!把戒指給他,你也完了!”
夜翀眉頭微蹙,“好吵。”
保鏢聞言,刀尖立馬在李牧原的手臂上,又刻下一條。
“嗯……”李牧原臉色慘白,緊咬牙關(guān),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
喬南溪眼睛一瞪,心里的防線終是全面崩盤,扭頭看向夜翀,她恨的牙根癢癢,紅唇開啟,“我把戒指給你!你放了他!”
夜翀道,“把戒指拿過來。”
喬南溪手中攥著戒指,一步一步的走向夜翀,在距離夜翀還有三步遠(yuǎn)的時(shí)候,她開口道,“如果你食言了怎么辦?”
夜翀道,“這得等到你把戒指給我之后再考慮。”
喬南溪美目斂起,直勾勾的盯著夜翀,她一步,兩步的向他走進(jìn)。
伸出手臂,她把紅寶石戒指攤開在夜翀面前。
夜翀伸出手去拿,在他的指尖觸碰到戒指的瞬間,她忽然手掌收起,與此同時(shí),一步跨到夜翀的身邊,右手抵著她脖頸處的動(dòng)脈。
她手上本是戴著一枚裝飾用的戒指,而此時(shí),那戒指中竟然彈出一根銀色的細(xì)針,針尖只差幾毫米的距離,就要刺刀夜翀的皮膚。
十幾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的對準(zhǔn)喬南溪。
夜翀面無表情,只是余光掃了眼喬南溪,然后挑眉道,“我勸你別做這種惹火燒身的事情,小心被射成馬蜂窩!”
喬南溪冷聲道,“夜先生,這針里面藏著的是劇毒氧化汞,只要零點(diǎn)幾毫克,你三分鐘之內(nèi)就會心肌梗死,回天乏術(shù),我想你的命可比我的金貴多了,這筆賬,你自己應(yīng)該會算?!?br>
夜翀黑色的眼眸中,一閃而逝過什么,隨即他便淡笑著道,“狡猾的女人,還這么重情重義,為了那個(gè)男人,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嗎?”
喬南溪面無表情的道,“放了他,我保證不會傷害你?!?br>
夜翀唇角勾起的弧度變大,這一次,他學(xué)著喬南溪之前的話,“是么……”
喬南溪眉頭微蹙,夜翀的話,讓她有些迷茫,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夜翀突然身子往后一仰,躲開喬南溪手指上的戒指。
喬南溪反應(yīng)極快,忙棲身上前,想要將他制伏。
她是散打高手,平常幾個(gè)大男人都近不了她的身,很快的逼近夜翀,她出手快準(zhǔn)狠,想要重新掌握主動(dòng)權(quán)。
夜翀不躲反而迎上前,她扣住他肩膀的同時(shí),他也抓住了她的手腕。
喬南溪想使出過肩摔的招式,但是夜翀卻一個(gè)扣手腕,將她整個(gè)人按在甲板上。
喬南溪被磕的悶哼一聲,胸骨像是被壓斷了一般。
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情況急轉(zhuǎn)直下,喬南溪不安分的扭動(dòng)身子,想要重新起身。
但是夜翀已經(jīng)不會再給她任何的機(jī)會了,他將她兩只手腕疊在一起,然后壓在后背處,看著她整個(gè)人因?yàn)椴荒軇?dòng)而漲紅的小臉,他笑著道,“你是不錯(cuò)的散打高手,只可惜,我練了十幾年的跆拳道和泰拳,你這點(diǎn)小把式,還是不要在我面前顯擺了?!?br>
喬南溪眼中露出深深地絕望,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南溪!”不遠(yuǎn)處,李牧原聲嘶力竭的喊道,他拼命地掙扎,想要逃脫束縛,但是兩個(gè)高大魁梧的保鏢按著他,將他的頭抵在冰涼的欄桿上,他怎么都動(dòng)彈不得。
夜翀?zhí)а劭慈?,不悅的道,“還站那干什么?將他扔下去!”
“是!”
得到夜翀的命令,兩人彎下身子,扣住李牧原的手腕,下一步就是抬起他的雙腿,想要將他扔入海中。
“住手——!”
喬南溪瘋了似的大喊。
“等一下?!币沽堃粩[手,其他幾人停住。
“保險(xiǎn)柜的鑰匙是我偷的,計(jì)劃也是我出的,要打要?dú)_我來,跟他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喬南溪被按在甲板上上,看著不遠(yuǎn)處滿臉滿身都是血的李牧原,她只覺得心痛。
他說過,這一單做完,他就帶她離開,他們要去到一個(gè)與世無爭的地方,過她想要過的生活。
夜翀看了看李牧原,又看了看喬南溪,他嗤笑道,“你們兩個(gè)什么關(guān)系?他為了你連喂鯊魚都可以,你又為了他逃跑之后再折回來!”
喬南溪不說話,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李牧原。
夜翀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道,“你真的為了他什么都肯做?”
喬南溪呼吸急促,帶著微微顫抖,算是默認(rèn)。
夜翀給兩名保鏢使了個(gè)眼色,保鏢立馬將半幅身子都在欄桿之外的李牧原拉回來。
李牧原因?yàn)樘弁炊叱雎曇?,被血封住的眼睛也緩緩睜開。
喬南溪的眼淚在眼圈中打轉(zhuǎn)。
夜翀大手扣著喬南溪的手腕,看著李牧原道,“你聽著,我現(xiàn)在放你離開,不過嘛,她要留下來!”夜翀笑的一臉曖昧。
李牧原滿臉是血,抖著兩片發(fā)腫的唇瓣,他囫圇道,“有種殺了我……”
那一瞬間,喬南溪眼淚流了下來,順著尖尖的下巴,滴落在冰涼的夾板之上。
夜翀淡笑了一下,隨口道,“好吧,既然給你活路你不走,那就怪不得……”
“放他走!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
喬南溪成功的模糊了眼前的視線,她看不到李牧原的臉,也看不到夜翀的臉。
耳邊出現(xiàn)轟鳴聲,她只隱約聽到夜翀的笑聲,以及李牧原被拉下去時(shí),發(fā)出的含糊不清的嗚咽。
甲板上只剩下喬南溪和夜翀,夜翀俯下身,看著她滿是淚痕的小臉,他出聲道,“我是放了他,又不是殺了他,你不至于吧?”
喬南溪瞪著夜翀,似乎想要罵他,但卻始終沒有開口。
夜翀看出喬南溪的心思,他出聲道,“事情是你們挑起的,這種方式也是你自己挑的,要怪就怪你們自己沒本事,我算是大人有大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