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馮君喜謝之屹的其他類型小說《主母她黑化成功,完虐惡婆母結(jié)局+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寶石光”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姚黃繃著臉,一路趕到長房院中,直奔湘姐兒居住的耳房?!耙σ棠?,湘姐兒正在里頭學(xué)刺繡,你不能進(jìn)去?!遍T口的丫鬟攔住她道?!拔覟槭裁床荒苓M(jìn)去?湘姐兒是我女兒,湘姐兒!湘姐兒!”姚黃叫道。房里湘姐兒本來已經(jīng)開始乖乖地在繡繃子上練習(xí)扎針了,聽到姚黃的聲音,頓時哭鬧起來:“娘,快來救我,我好痛,娘,救救我——”姚黃一聽,什么也顧不得了,帶著福貴家的和丫鬟與門口的丫鬟廝打起來。桂媽媽聽到動靜,忙帶著其他丫鬟趕過來,強(qiáng)行將姚姨娘一干人押住,冷冷道:“大奶奶不過是按照侯爺夫人的吩咐在教養(yǎng)湘姐兒,姚姨娘這是要做什么?”“桂媽媽,你瘋了嗎?你一個下人,竟然敢對姨娘動手?”福貴家的一邊掙扎一邊叫罵。她對馮君喜和這個桂媽媽很不滿。在馮君喜嫁進(jìn)來之前,她在長...
《主母她黑化成功,完虐惡婆母結(jié)局+番外》精彩片段
姚黃繃著臉,一路趕到長房院中,直奔湘姐兒居住的耳房。
“姚姨娘,湘姐兒正在里頭學(xué)刺繡,你不能進(jìn)去?!遍T口的丫鬟攔住她道。
“我為什么不能進(jìn)去?湘姐兒是我女兒,湘姐兒!湘姐兒!”姚黃叫道。
房里湘姐兒本來已經(jīng)開始乖乖地在繡繃子上練習(xí)扎針了,聽到姚黃的聲音,頓時哭鬧起來:“娘,快來救我,我好痛,娘,救救我——”
姚黃一聽,什么也顧不得了,帶著福貴家的和丫鬟與門口的丫鬟廝打起來。
桂媽媽聽到動靜,忙帶著其他丫鬟趕過來,強(qiáng)行將姚姨娘一干人押住,冷冷道:“大奶奶不過是按照侯爺夫人的吩咐在教養(yǎng)湘姐兒,姚姨娘這是要做什么?”
“桂媽媽,你瘋了嗎?你一個下人,竟然敢對姨娘動手?”福貴家的一邊掙扎一邊叫罵。
她對馮君喜和這個桂媽媽很不滿。在馮君喜嫁進(jìn)來之前,她在長房的地位僅次于夫人派來的何媽媽,可是在馮君喜嫁進(jìn)來之后,宋媽媽當(dāng)了管事媽媽,這個桂媽媽當(dāng)了宋媽媽的副手,她在長房院里連說話的份都沒了。
“哎喲,我可不敢對姨娘動手,我不過是怕姨娘情緒激動,帶著你們這些沒分寸的在這兒推搡鬧事,一不小心傷到了湘姐兒,這責(zé)任我可承擔(dān)不起。”桂媽媽嘲諷地看著姚黃,道:“姚姨娘,大奶奶去給夫人問安了,你要么在這兒安安分分地待著,有什么話等大奶奶回來了你再跟她說,要么我讓人把你請進(jìn)東廂房去,等大奶奶回來你再出來跟她說話,就這兩個選擇,你自己選?!?br>
姚黃一扭身子,掙脫丫鬟的束縛,道:“既然大奶奶在夫人那兒,我直接去夫人那兒找她說去!”說罷便朝院外走去。
桂媽媽示意丫鬟松開姚姨娘那邊的丫鬟婆子,當(dāng)著眾人高聲吩咐道:“看好耳房門口,別讓阿貓阿狗進(jìn)去打擾湘姐兒專心學(xué)刺繡?!?br>
丫鬟們應(yīng)是。
桂媽媽這才得意地扭著腰走了。
嘉善院,謝明月回來了。
她今年十六歲,長得跟虞婉清很像,剛出嫁三個月,穿一件橘紅色小衫,孔雀藍(lán)齊腰長裙,如云的發(fā)髻上還簪著一朵粉色的芍藥,就這般妖妖嬈嬈嬌嬌俏俏地回來了,本意是想看看新進(jìn)門的大嫂,順便聽聽長房的八卦,進(jìn)了嘉善院才聽說虞婉清病了。
“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了,莫非這馮家女兒是個掃把星,克你不成?”謝明月提著裙擺,急急來到虞婉清床前道。
“別瞎說,”虞婉清屏退下人,讓她坐在床沿上,嗔怪道:“一直教你要管住口舌,總是這般口無遮攔,仔細(xì)哪天惹出禍來。”
謝明月不甚在意道:“身邊都是自己人,怕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生病了?請過大夫了嗎,要不要緊?”
虞婉清道:“別著急,我沒生病。”
“那你為何……”謝明月話問一半,管媽媽親自端了謝明月愛吃的果子進(jìn)來,聞言道:“還不是為了小姐你?夫人拿蔡氏簡氏和朱氏的嫁妝給你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br>
謝明月悚然一驚,忙問道:“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的?爹應(yīng)該不會無緣無故去查點(diǎn)蔡氏他們的嫁妝吧?大哥整日在軍營也沒空理這些,難道是二哥?”
管媽媽道:“主要是馮令儀,夫人說要把中饋交給她,她居然提出要查賬,謝之屹趁機(jī)生事,這不就查出來了么?!?br>
眾人不敢吱聲。
管媽媽在一旁道:“大奶奶,差不多得了,這些畢竟都是侯府的老人,在侯府服侍了這么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一來就逼得他們活不下去,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也不好。”
“到底是夫人身邊的管事媽媽,嘴皮子就是利索,一張口就說大奶奶把侯府老人逼得活不下去,這要是哪天走路不小心跌死一個,是不是也得算到大奶奶頭上來?”眾人耳邊忽然傳來一道清朗的少年聲音。
馮君喜聞言轉(zhuǎn)過頭去,只見謝之屹帶著一身暮春燦爛的陽光,一雙春水嬌淺的含情目遙遙地鎖著她,玉人一般從遠(yuǎn)處向這邊走來。
侯府仆眾向他行禮,口稱“二爺”。
到了近處,他規(guī)規(guī)矩矩地朝馮君喜行了一禮,道:“大嫂?!?br>
馮君喜回了禮。
聰哥兒一把抱住他的腿,仰頭道:“二叔,你怎么來了?”
謝之屹將他抱起來,道:“二叔的娘親也有嫁妝存在府庫中,好久沒來清點(diǎn)過了,聽說今天你母親來府庫清點(diǎn)物件,便也一道來看看?!?br>
說著他看向一旁的管媽媽,道:“管媽媽,你是夫人身邊得力的媽媽,相信你應(yīng)該知道當(dāng)下人最要緊的便是管住口舌,現(xiàn)在我要問你,方才大嫂哪句話要逼死府里的老人了?”
管媽媽本來說那番話就是為了挑撥馮君喜與府里這幫老油條的離間,馮君喜的話根本無可指摘,當(dāng)下訕笑道:“我就是隨口一說?!?br>
“這是能隨口說的事?知道的是你一把年紀(jì)沒規(guī)矩,胡說八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夫人指使你挑撥大嫂與侯府老仆的關(guān)系,故意讓她難堪呢。聰哥兒,來,代替你祖母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修口舌的老媽媽?!敝x之屹將聰哥兒抱到管媽媽面前。
聰哥兒剛看見桂媽媽扇人,覺得可威風(fēng)了,聽謝之屹這么說,當(dāng)下也不含糊,伸出小手啪的一下就扇了管媽媽一巴掌。
管媽媽愣住了,她萬沒想到聰哥兒居然敢扇她巴掌。
跟了夫人這么多年,她還從未被什么人扇過巴掌。馮君喜就算再不高興,看在夫人的面子上也絕不敢讓桂媽媽來扇她巴掌,沒想到,她居然被一個孩子扇了巴掌。
聰哥兒見她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還以為她不服氣,于是又扇了她一下,“啪”的一聲,這次扇得更響。
管媽媽猛的回神,伸手捂住臉叫道:“聰哥兒!”眾目睽睽的,她感覺自己一張老臉都丟光了。
“怎么了?聰哥兒不能替他祖母教訓(xùn)你?”謝之屹問。
“老奴若有錯處,自有夫人教訓(xùn)。”管媽媽道。
“聰哥兒已經(jīng)教訓(xùn)了,你待怎的?扇回來?”謝之屹冷冷地瞧著她。
他此刻的模樣很像馮君喜夢里的模樣,冷若名刀,凜凜不可侵犯。
管媽媽自是不敢的。
姚黃在一旁看看謝之屹,又看看馮君喜,若有所思。
“還等什么?不開門嗎?”謝之屹冷聲道。
眾人回過神來,管媽媽忍下一口氣,拿出鑰匙過去把庫房門上的大鎖打開。
眾人進(jìn)了庫房,目之所及,到處都是架子,不過大多是家具和箱子,擺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桂媽媽看著偌大的庫房內(nèi)部,眼睛都直了。雖不知那些大大小小的箱子里裝的是什么,但光是看得到的那些衣柜屏風(fēng),桌椅板凳,都是紫檀黃花梨這等好木頭打造的,更別說那些被精心收在箱子里的物件。
“令儀,你剛嫁進(jìn)來,房里就鬧成這樣也不成個體統(tǒng)。這樣吧,去把湘姐兒和你身邊那個桂媽媽叫過來,有什么誤會當(dāng)著我的面解了也好?!庇萃袂宓?。
馮君喜并未反對,道:“就聽母親的。”
虞婉清派橙黃去叫桂媽媽和湘姐兒過來。
湘姐兒哭得眼眶腫如核桃,進(jìn)來一見姚黃就哭著撲進(jìn)她懷中,伸出左手食指告狀:“娘,她拿針扎我手指?!彼傅氖枪饗寢尅?br>
桂媽媽剛向虞婉清與馮君喜行過禮,聞言忙道:“哎喲,湘姐兒你怎么冤枉人呢?我知道你不愿意學(xué)刺繡,但你也不能因?yàn)椴幌雽W(xué)刺繡就說我拿針扎你?。 ?br>
謝明月過去拈起湘姐兒的手指細(xì)細(xì)一看,抬頭看著桂媽媽叱罵:“手指上明明有被扎過的痕跡,你這賤奴竟然還敢狡辯,來人!給我掌嘴!”
謝明月的貼身丫鬟上前就要抓桂媽媽。
桂媽媽大喊:“奴婢冤枉!”
馮君喜看虞婉清沒有阻止的意思,起身道:“住手!”
謝明月不理。
桂媽媽見馮君喜為她撐腰,頓時有了底氣,和謝明月的丫鬟打了起來,她原本就兇悍,又有了點(diǎn)年紀(jì),身子粗壯,打架經(jīng)驗(yàn)豐富,謝明月身邊那兩個文弱丫鬟哪是她的對手,一不小心被撓了個滿臉花。
“反了,反了!”謝明月驚呆了,回身朝床上叫道:“娘,你也不管管她!”
“娘該管的人是你!縱我的奴婢有行差踏錯之處,也該由我來處置,輪得到你來動手?小姑子插手大哥房里事,真是前所未聞。我看小姑是在婆家日子過得太清閑了吧,日后有機(jī)會碰到小姑的婆母,我可要跟她好好說道說道今日這事?!瘪T君喜義正辭嚴(yán)道。
謝明月一聽這話,頓時被嚇住。
她婆母規(guī)矩最大了,若是讓馮君喜在外人面前給她上了眼藥,她回去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咳咳,住手,快住手!”虞婉清這會兒知道制止丫鬟們胡來了,捂著胸口一邊咳一邊道。
扭打在一起的三人分開,桂媽媽略占上風(fēng),得意地一撩額前被丫鬟扯散的碎發(fā),向虞婉清行了一禮道:“稟夫人,奴婢敢對天發(fā)誓,奴婢絕對沒有拿針扎湘姐兒。”
“你明明扎了,你說謊!”湘姐兒大聲控訴。
“刁奴,湘姐兒才五歲,難不成還會說謊冤枉你不成?你如此有恃無恐,不過就是看著有人給你撐腰罷了?!敝x明月嘴上罵著桂媽媽,眼睛卻斜著馮君喜。
“湘姐兒確實(shí)撒謊成性,昨天因?yàn)殡u腿的事她就去大爺面前撒謊,明明兩個雞腿都被聰哥兒吃了,她非說大奶奶吃了一根聰哥兒吃了一根,就不給她吃,害得大爺差點(diǎn)打了大奶奶?!惫饗寢尩馈?br>
“你放肆,你一個下人竟敢指摘侯府千金,娘!”謝明月這回不敢擅自動手了,回頭找虞婉清做主。
姚黃也道:“說來說去兩根雞腿大奶奶就是一根都沒給湘姐兒吃,湘姐兒也不算撒謊。”
“就是,孩子怎么會撒謊呢?”謝明月在一旁幫腔。
“如果孩子不會撒謊,每次我要管教湘姐兒的時候,她總同我叫囂,說姚姨娘管夫人叫娘,夫人是她親外婆,若我敢對她不好,她就叫她外婆打死我。難不成,這也是事實(shí)?”
馮君喜一句話讓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
姚黃面色煞白。
虞婉清捏著帕子驚愣在床上。
謝明月則是一臉懵地看看姚黃,又看看虞婉清。
謝之章越發(fā)慈愛道:“聰哥兒好久沒去外祖家了吧?想不想你外公外婆與舅舅舅媽?”
聰哥兒點(diǎn)點(diǎn)頭。
“叫你繼母帶你回外祖家一趟……”說到這兒,謝之章忽而一頓,改口道:“叫你二叔帶你出去騎馬,順便去一下外祖家可好?”
若是讓馮令儀帶聰哥兒去朱家太明顯了,以后萬一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出來,虞婉清定然知道是他派馮令儀去朱家報(bào)的信。
讓謝之屹去,就算將來父親和虞婉清有所懷疑,也只會懷疑謝之屹,與他無干了。反正謝之屹娘親的嫁妝不也被虞婉清拿走貼給謝明月了么。
“爹是有話想讓我?guī)Ыo外公外婆和舅舅舅母嗎?”聰哥兒問。
謝之章夸贊道:“真聰明。你就拿上你小姑的嫁妝單子,就是上面字最多的那一張,去你外祖家,跟你外婆和舅母說,你祖母瞞著我把你母親的嫁妝拿給你小姑了,你繼母來了清點(diǎn)府庫才發(fā)現(xiàn)。我本想討回來給你,你祖父叫我不要計(jì)較,我身為人子也不能違逆父母,請他們不要怪罪?!?br>
聰哥兒點(diǎn)點(diǎn)頭。
“記住了嗎?”謝之章問。
聰哥兒道:“記住了?!?br>
“那你復(fù)述一遍給爹爹聽聽?!?br>
聰哥兒磕磕巴巴地把謝之章教他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真聰明。若是祖父祖母知道你去了外祖家,問你去做什么,你怎么說?”
聰哥兒想了想,道:“我就說二叔帶我去騎馬,路過外祖家,就順便進(jìn)去討杯茶喝?!?br>
謝之章歡喜道:“聰哥兒真聰明,待爹爹養(yǎng)好了傷,再帶你和湘姐兒上街玩去?!?br>
聰哥兒嘴上答應(yīng)了,心里卻覺得還不如跟二叔出去玩呢,至少二叔只帶他一個。爹爹什么都想著湘姐兒。
聰哥兒回到正房,見馮君喜與湘姐兒在外間,便走過去對馮君喜道:“母親,我有話對你說?!?br>
馮君喜見他說有話說卻又不說,知道是想單獨(dú)與她說,便帶著他來了內(nèi)室。
“母親,你可以把小姑的嫁妝單子給我嗎?”到了內(nèi)室,聰哥兒小小聲地問道。
“你要那東西做什么?”
“爹叫我?guī)е」玫募迠y單子去外祖家給我外婆舅母看。”
馮君喜看著眼前小小的孩子,心中喟嘆:連親爹都利用他,也是作孽。雖是喟嘆,但她倒也沒有可憐他的心思,這孩子就是把刀,被誰拿在手里都能傷人。不想被他傷,就只能拿著他去傷別人。
“你跟誰去???”她問。
“爹叫我跟二叔去?!?br>
“若是被你祖父與祖母知道,你二叔會跟你爹一樣挨打的。”
聰哥兒道:“我不說,我就說跟二叔騎馬去了。”
馮君喜這才找出謝明月的嫁妝單子給他,直接塞在他前襟中,給他整理妥帖了,道:“小心些,誰也別說,若是被你祖父祖母知道,你和你二叔都要吃排頭。”
聰哥兒點(diǎn)點(diǎn)頭。
“若你外婆和舅母問起我,你就說我這兩天太忙了,待有空我再親自登門拜訪?!?br>
“好?!?br>
馮君喜帶著聰哥兒來到外間,一直被斗金看著的湘姐兒滑下凳子,跑過來問道:“聰哥哥,你要去哪兒?”
“我去找二叔?!?br>
“我也要去?!毕娼銉毫⒖掏熳∷氖?,母親說了,要她跟住聰哥兒,看看二叔都跟聰哥兒說些什么。
“你不能去,我找二叔習(xí)字去。”聰哥兒道。
“那我就在旁邊陪著你,不行嗎?”湘姐兒委屈巴巴地看著聰哥兒。
“母親……”聰哥兒無計(jì)可施,仰頭看馮君喜。
馮君喜對湘姐兒道:“聰哥兒是去學(xué)習(xí),你去做什么?放手?!?br>
謝之章頭皮一緊,瞪著她道:“你去廂房睡,姚黃留在這兒伺候我。”
馮君喜涼涼道:“主母睡廂房,妾室跟大爺睡正房,大爺不怕人笑話侯府倒反天罡,我還怕被人笑話沒規(guī)矩呢。來人,送大爺回廂房?!?br>
桂媽媽現(xiàn)在也算是看清楚了,這謝家大爺此刻正被妾室迷惑著,短時間內(nèi)恐怕是不會和馮君喜生孩子了,所以她們這些人要想在侯府站穩(wěn)腳跟,就得幫助馮君喜先在長房站穩(wěn)腳跟。
故而馮君喜一開口,她就朝馮府帶來的幾個婆子與丫鬟使了個眼色。
幾個丫鬟婆子一擁而上,從姚黃手里搶了謝之章,一邊一個挾著就往廂房拖去。
姚黃瞠目結(jié)舌,忙跟了過去。
換做平時,這幾個丫鬟婆子肯定別想制住謝之章,但謝之章如今受傷了,不良于行,一時竟掙不脫,氣得大叫:“馮令儀,你敢這樣對我!等我傷好了,饒不了你!”
馮君喜在他背后高聲道:“大爺,你褲子還濕著呢,小聲些吧,難道光彩嗎?”
院子里有些丫鬟正忍笑忍得辛苦,聽得這句,直接噴笑出聲。
謝之章聽著后面?zhèn)鱽淼男β暎俑惺芤幌戮I褲濕噠噠貼在他大腿上的感覺,真恨不能一頭撞死算了。
“快,去打水,把大爺走過的地方都擦一遍?!瘪T君喜吩咐丫鬟。
謝之章聽著她仿佛要擦掉臟東西一樣的語氣,心中又是一氣,暗暗咬牙,待他傷愈,定要這不知死活的小娘皮好看!
回到廂房,姚黃和趙粉一起伺候著他擦洗一番,換了褲子。
謝之章感覺今天丟了大臉,在下人面前顏面盡失,直挺挺地趴在床上,頗有點(diǎn)萬念俱灰的樣子。
姚黃坐在他身邊哭了好一會兒他才察覺到,不耐煩地問:“你又怎么了?”
姚黃抽泣道:“湘姐兒雞腿沒吃著,還要罰跪,還要念一百遍《女戒》,到現(xiàn)在還餓著肚子呢,心中也不知道有多委屈害怕。大奶奶還挑撥聰哥兒與湘姐兒的關(guān)系,換做以前,聰哥兒是絕對不會說出方才那番話的。”
謝之章握緊拳頭道:“這個賤人,簡直就是個禍害,自她嫁進(jìn)來,就沒發(fā)生過一件好事。”
姚黃放聲大哭:“最過分的是,她還罵我老賤人,她罵我老、賤、人!我才比她大幾歲?她居然就罵我老賤人,大爺你說,我比她老嗎?”她抓住謝之章的胳膊,看著他,定要他給個答案。
庚帖上馮令儀的年齡是十七歲,但馮君喜上個月才剛及笄,勉強(qiáng)十五歲而已。姚黃說是二十二歲,但其真實(shí)年齡比謝之章還大一歲,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了,加上又生過孩子,怎么跟剛及笄的馮君喜比?
她不說謝之章還沒意識到,她這一說,謝之章看著她因?yàn)榘疽苟蔹S無光的皮膚,因哭泣而布滿血絲的眼睛,再想想馮令儀那白里透紅的面色,水靈靈的雙眸,頓時發(fā)現(xiàn),和馮令儀相比,姚黃確實(shí)顯老了。
“大爺,你怎么不說話?難道你也覺得我老了?”姚黃瞪大淚眼。
謝之章忙道:“怎么會呢?再說她年輕又怎樣,那般狠毒討人厭,我是不會喜歡她的。”
姚黃抽噎著看著他,女人對于男人的反應(yīng)總是敏銳的,比如說此刻,謝之章雖然口中說著不喜歡馮令儀,但她知道,謝之章還是覺得馮令儀比她年輕,顏色比她好。他們是夫妻,天長日久的,謝之章能忍住不喜歡她,不睡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