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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現(xiàn)場被拋下后,我不要未婚夫了顧瑾言婉月結(jié)局+番外小說

顧瑾言 著

其他類型連載

顧瑾言猛然回神,他下意識地了點了點頭?!斑@個江婉月,我以為她不是個會做這種事的人,結(jié)果看錯她了,竟然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把戲,我們繼續(xù)進行儀式,不管她?!闭f著他將戒指推進姜梨的手指。在她的抬頭落下一吻。姜梨笑盈盈地問他:“瑾言,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嗎?”顧瑾言下意識想說,明明他答應(yīng)的只是給姜梨?zhèn)€婚禮,走個儀式,壓根扯不到終身的事情,他是要和江婉月度過終生的??稍挼阶爝吀牧丝?,“我愿意?!比珗鲰懫馃崃业恼坡?,可顧瑾言心里卻空落落的。他環(huán)視全場想要尋找熟悉的身影,看看他是不是和自己在開玩笑,可卻沒發(fā)現(xiàn)蹤影。下臺后,他迫不及待找到熟人問,“江婉月呢?”大家紛紛搖頭,說沒有看到。顧瑾言一股怒氣從心中起?!斑@個江婉月,怎么連句話都聽不懂,我叮囑了...

主角:顧瑾言婉月   更新:2025-02-08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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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顧瑾言婉月的其他類型小說《婚禮現(xiàn)場被拋下后,我不要未婚夫了顧瑾言婉月結(jié)局+番外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顧瑾言”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顧瑾言猛然回神,他下意識地了點了點頭?!斑@個江婉月,我以為她不是個會做這種事的人,結(jié)果看錯她了,竟然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把戲,我們繼續(xù)進行儀式,不管她?!闭f著他將戒指推進姜梨的手指。在她的抬頭落下一吻。姜梨笑盈盈地問他:“瑾言,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嗎?”顧瑾言下意識想說,明明他答應(yīng)的只是給姜梨?zhèn)€婚禮,走個儀式,壓根扯不到終身的事情,他是要和江婉月度過終生的??稍挼阶爝吀牧丝?,“我愿意?!比珗鲰懫馃崃业恼坡?,可顧瑾言心里卻空落落的。他環(huán)視全場想要尋找熟悉的身影,看看他是不是和自己在開玩笑,可卻沒發(fā)現(xiàn)蹤影。下臺后,他迫不及待找到熟人問,“江婉月呢?”大家紛紛搖頭,說沒有看到。顧瑾言一股怒氣從心中起。“這個江婉月,怎么連句話都聽不懂,我叮囑了...

《婚禮現(xiàn)場被拋下后,我不要未婚夫了顧瑾言婉月結(jié)局+番外小說》精彩片段

顧瑾言猛然回神,他下意識地了點了點頭。

“這個江婉月,我以為她不是個會做這種事的人,結(jié)果看錯她了,竟然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把戲,我們繼續(xù)進行儀式,不管她。”

說著他將戒指推進姜梨的手指。

在她的抬頭落下一吻。

姜梨笑盈盈地問他:“瑾言,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嗎?”

顧瑾言下意識想說,明明他答應(yīng)的只是給姜梨?zhèn)€婚禮,走個儀式,壓根扯不到終身的事情,他是要和江婉月度過終生的。

可話到嘴邊改了口,“我愿意?!?br>
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可顧瑾言心里卻空落落的。

他環(huán)視全場想要尋找熟悉的身影,看看他是不是和自己在開玩笑,可卻沒發(fā)現(xiàn)蹤影。

下臺后,他迫不及待找到熟人問,“江婉月呢?”

大家紛紛搖頭,說沒有看到。

顧瑾言一股怒氣從心中起。

“這個江婉月,怎么連句話都聽不懂,我叮囑了好幾遍讓她一定來今天的婚禮,現(xiàn)在跑到哪里去了?”

“她要是再不出現(xiàn),今天就別想讓我和她領(lǐng)證了!”

他剛要拿起手機來打給江婉月,姜梨就來了。

她把手機從顧瑾言身邊拿開,嘆了口氣,“瑾言,你就是太心軟急躁了,這樣才會讓江婉月有可乘之機,一直在你面前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你想想,你在她身后苦追了多少年?

要是后半輩子也一直做小伏低,你累不累呀?”

“現(xiàn)在聯(lián)系說不定正中她下懷,晾他一會兒就學(xué)乖了?!?br>
顧瑾言正猶豫,就聽得姜梨又說一句。

“你不是說今天全聽我的嗎?”

他對姜梨心中有愧,聽到這句話立刻對她百依百順。

任由姜梨牽著他穿梭在賓客中,四處炫耀敬酒。

等到婚禮徹底結(jié)束時,已經(jīng)很晚了。

顧瑾言將喝得醉倒的姜梨扶上了車,然后給江婉月打去了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br>
然后是“嘟嘟嘟”的忙音。

他的臉黑了黑,在語音信箱里給江婉月留言。

“你在搞什么?

我不就是辦婚禮回得遲了一會兒嗎,你至于用這種方式跟我甩臉子?”

“你現(xiàn)在在家是吧?

我現(xiàn)在要帶姜梨回去,你別再拉著那張要死不活的臉了,讓人看得心煩,我顧瑾言不欠你的!”

說完,他放下手機,操縱方向盤開車往家里駛?cè)ァ?br>
可是到了家門口,并沒有人出來給他開門。

顧瑾言一手攬著姜梨,艱難地用另一只手拿出鑰匙才將鎖扭開。

姜梨在沙發(fā)上翻了個身,帶著醉意說,“瑾言,我餓了,我想吃東西?!?br>
顧瑾言便三步兩步走到我房間門前,開始哐哐拍門。

“江婉月!

你給我出來!

姜梨喝醉了,你來照顧一下她?!?br>
“聽到?jīng)]有?

她說餓了,你做飯不是挺拿手嗎?

出來給她煮碗粥喝?!?br>
然而房間里面沒有任何的動靜,顧瑾言開始變得遲疑。

他趴在門口聽了片刻,以為里面的人沒有回應(yīng)是在傷心。

于是放軟了語氣,“婉月,別鬧脾氣好不好?”

可門里依舊沒有動靜。

顧瑾言心中一慌,轉(zhuǎn)動門把手,卻發(fā)現(xiàn)輕松打開了。

推門發(fā)現(xiàn)房間里干凈得像是沒有人住過一樣,唯有正前方的桌子上擺著一個盒子。

顧瑾言打開,發(fā)現(xiàn)全都是他曾經(jīng)送給江婉月的東西。

盒子上方有一張便利貼,寫著:“三個人的感情太擁擠,我退出。

祝顧先生與姜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我的手被猛得一陣拉扯,輸液針在里面扎得很疼。

但我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問,“你要我的戒指做什么?”

那枚戒指是我花了不少心血親自設(shè)計的,又用了幾個月功夫親手打磨而成,是我們定下終身的證明。

“姜梨喜歡,她說想和我戴情侶對戒?!?br>
“你就送給她玩玩,反正就是個破戒指,沒幾個鉆又不值錢!”

說話間,他看到我將戒指放在了桌子的角落,毫不猶豫地拿起來轉(zhuǎn)身就走。

我起身去搶奪,差點忘了自己的腿不能動。

可手卻依舊死死拽著戒指沒松,“還給我!”

顧瑾言看向我的眼里全是失望,“江婉月,我記得你以前挺大度的,怎么會變成這樣?

連這么小的一個東西都要計較!”

我說:“如果你執(zhí)意搶走,那我們就分手。”

顧瑾言怔住了。

他直接跪在地上,不可置信地問,“你說什么?”

他聲音不穩(wěn),“我們十年的感情,在你眼里說放就放?”

“難道你不知道,我沒了你會活不下去嗎?”

“我不允許你和我分手!”

我冷眼看著他,有些心冷地說,“可是顧瑾言,是你先為了姜梨拋棄我的?!?br>
顧瑾言鉆進我懷里,緊緊地抱住我,“不是這樣的,我對姜梨只是同情罷了,她當時激動到要自殺,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先去安撫她。”

“等她恢復(fù)以后,我就重新回來和你辦一場婚禮,你相信我!”

看著顧瑾言有些激動的面龐,我點了點頭,說,“好?!?br>
他這才長松了一口氣,放心地離開。

卻帶走了戒指,并沒有還我。

我摸了摸空無一物的無名指,拿起電話打給了遠在國外的前同事。

“可以幫我問問教授還有沒有實驗室的名額嗎?

我想回去繼續(xù)做研究?!?br>
那邊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真的嗎?

當初你走時教授可難過了,現(xiàn)在知道你要回來他肯定很激動,我現(xiàn)在就去幫你問?!?br>
“不過你不是去結(jié)婚了嗎?

后面和先生分居兩地會不會不方便?”

我下意識地想要替顧瑾言找借口遮掩,想了想又覺得可笑。

于是說,“他死了,以后都不會影響我的工作了?!?br>
掛斷電話后,我提前買好了飛回國外的機票。

然后獨自辦理了出院,回家休養(yǎng)。

姜梨每天在朋友圈每天秀恩愛。

我看到她發(fā)顧瑾言給她買高定衣服,拍天價珠寶。

看到她和顧瑾言十指相扣,手上戴著的從我手里搶走的鉆戒。

看到他們?nèi)ヅ牧撕脦捉M婚紗照,姜梨還配文:“三年地下戀,終于能夠光明正大地恩愛?!?br>
顧瑾言也轉(zhuǎn)發(fā)了,但怕我看到又秒刪。

遮掩似的轉(zhuǎn)發(fā)了他母親六十壽辰的邀請函。

婚禮前,顧瑾言還特意和我提過母親的生日,叮囑我到時一定要去,和我以夫妻的身份共同祝壽。

柳母也握著我的手,熱情邀請我去她家里做客。

雖然婚禮沒辦成,但我還是提著禮物去了顧瑾言母親家里。

可剛推開門就看到意想不到的一幕。

宴席已經(jīng)開始,所有親戚都在。

顧瑾言和他母親隔了一個位置坐著,中間被圍著的人竟然是姜梨。

柳母給姜梨夾了一筷子蝦放到碗里,叮囑,“小姜最近瘦了,多吃點補補?!?br>
而顧瑾言輕瞥了他母親一眼,“媽,她事多得很,自己是不愿意親手剝蝦的,都要我給她剝才行?!?br>
話雖如此,顧瑾言還是把蝦夾出來給她剝好,親自喂進嘴里。

只有我一個人站在原地,顯得格外孤獨又尷尬。

突然有人注意到了我,有些驚訝地叫了一聲,“江婉月?”


從出租車下來后,我走進了機場。

打開手機就看到了來自前同事發(fā)來的信息,說教授愿意為我保留原來的職位。

我松了一口氣,立刻回復(fù)我會在明天報道。

一切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又回到了原點,仿佛一場空。

沒人想到我們會走到如今的地步。

畢竟顧瑾言從十五歲時喜歡上我開始,就從不掩飾自己的愛意。

身邊所有人看得出來,他喜歡我喜歡得要命,甚至打趣,“顧瑾言家里又有錢,人長得又好看,還專情,你從了他得了。”

可那時我完全不開竅,是個只知道讀書的書呆子。

我一心撲在讀書上,為自己定了不小的目標。

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前進的步伐,更沒有誰能夠讓我放棄前途。

因此時常將圍在我身邊的顧瑾言當成空氣。

在他和我搭訕聊天,獻殷勤的時候,我左耳進右耳出。

在他送我玫瑰和巧克力時,我直接扔進垃圾桶里就走。

身邊的同學(xué)都說我對他太過無情。

可我就這樣一路考上了知名大學(xué),又獲得了國外深造的機會。

我出國后,顧瑾言不僅沒有放棄,反而追得更緊了。

他每周坐飛機來過來看我一回,甚至跑到我們學(xué)校的晚會上,對我當眾表白說“我愛你”。

那時我第一次對顧瑾言有了奇異的感覺。

在周圍人山人海的起哄聲中,我忽然對上了他那雙熱切的眸子。

就好像腦海中的一根弦忽然繃斷,終于窺到感情世界的一絲真面目。

從此我沒辦法再將他當做路人,不知不覺在他的一次次攻勢中淪陷。

后來他為了保護我車禍受傷時,更是頭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心急。

那時我才意識到,原來顧瑾言在我生命中已經(jīng)是不可或缺的人。

于是我接受了他的愛,開始一根筋對他好,甚至因為他一句“每次去看你都要坐半天飛機,工作耽誤不少”的抱怨,辭掉了國外的研究工作,結(jié)束異地。

可顧瑾言從未告訴過我,他在追求我的這些年里,身邊居然還有姜梨這樣的存在。

雖然別人都說那是我的替代品,可真愛一個人怎么會有東西能夠替代得了?

或許顧瑾言不是愛我,只是愛我對他的不理不睬。

想清楚了這些,我便不再糾結(jié)。

關(guān)掉手機后,登上飛機啟航飛往久違的國外。

而在婚禮上,顧瑾言正在和姜梨深情地交換戒指。

保鏢的闖入讓現(xiàn)場安靜了一瞬,顧瑾言不悅地皺起眉頭。

“你現(xiàn)在進來干什么?

沒看到儀式正在舉行嗎?”

保鏢擦了擦汗,把信遞過去,“是關(guān)于江小姐的事情,她在門口留了一封告別信,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離開了,您要不要去追她回來?”

以往關(guān)于江婉月的事顧瑾言每一件都很上心,這讓他身邊的人都養(yǎng)成了習慣,有任何的小事都要報告。

顧瑾言站在原地沒動,目光落在保鏢手中的信封上,皺了皺眉。

開口呵斥,“出去!

這是我和姜梨的婚禮,不要提到任何有關(guān)江婉月的事!”

保鏢愣了愣,連連道歉后轉(zhuǎn)身離開。

顧瑾言的目光依舊緊鎖,似乎想追過去,但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姜梨卻突然開口了,“婉月姐也真是的,竟然這時候開這種玩笑,我知道她一向不喜歡我,可也不能用這種方法來打擾我們的婚禮呀?!?br>
“竟然買通了保鏢送信,真是煞費苦心?!?br>
“你說對吧,瑾言?”


顧瑾言一口氣噎在嗓子眼,不可置信地瞪著我。

他不理解我為什么這樣對待他,可是他以前也是這樣對待我的。

我以為顧瑾言能夠明白我的意思,知難而退。

卻沒想到他卻待著不走了,比當初追我時跟得更緊。

我嘆了口氣。

“果然,對你來說只有得不到的才最好,得到以后就不會珍惜了是嗎?”

顧瑾言愣了愣,“什么?”

在想明白我話里的意思后,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婉月,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哪里不珍惜你了?

我難道對你還不夠好?”

“你想要什么我沒有給你買,你想去哪里我沒有帶你去,我不過就是在姜梨身邊待了幾天,你就非要鬧成這樣?”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聳聳肩,似笑非笑地對他說。

“既然你這么想,那我也沒辦法?!?br>
“不如這樣吧,我答應(yīng)和你復(fù)合?!?br>
顧瑾言抬頭看向我,眼里充滿希冀。

“但是有前提條件,我身邊不止會有你一個人,我要和我實驗室的學(xué)長在一起,如果你生了病我不會去看你,想去哪里我也絕不會陪你去逛,你們倆起了沖突我只會維護學(xué)長,婚禮也和學(xué)長辦,心情好了或許能夠哄哄你?!?br>
顧瑾言聽得眉頭都要擰起來,“江婉月,你不要太過分了!”

“你也知道過分?”

我笑出了聲,“這分明就是你對我做的事?!?br>
顧瑾言完全愣住了,張了張口沒說出話來。

他啞然片刻說,“對不起,我真沒意識到。”

“因為你給足了我安全感,我只是下意識覺得,你會永遠在我身邊不會離開。”

“所以我就不知不覺偏向姜梨了,總想著哄好姜梨后再來找你也來得及?!?br>
“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br>
我搖搖頭,有些遺憾地說.“晚了,真的晚了?!?br>
“我很感激你教會了我什么是愛,但當我拼盡全力去愛你時,你卻把我的愛消耗殆盡了?!?br>
聽到這話,顧瑾言徹底怔住。

他的眼淚突然流下來,怎么也止不住。

他向來了解我,知道我性格安靜,從來不會跟人發(fā)脾氣。

哪怕在他纏我纏得最緊,在考試前硬要拉我去玩通宵,導(dǎo)致第二天的考試錯過的時候,我也沒有這么跟他生分過。

用這種態(tài)度說話,就已經(jīng)是最決絕的告別。

沉默半晌,顧瑾言伸手抹掉臉上的眼淚,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然后就驀然轉(zhuǎn)身離去,背影緊緊繃著,似乎在顫抖哭泣。

在他離開后不過片刻,我的手機就收到了短信。

婉月,你等我,我會用行動讓你原諒我在我答應(yīng)分手前,你不準跟別的男人走得太近!

我轉(zhuǎn)頭就往實驗室走去,找到一位平時比較熟悉的學(xué)長,直接問他。

“學(xué)長,能幫我個忙嗎?”

我拍了一張和學(xué)長牽手的照片,照片里兩只手緊緊交握。

我直接發(fā)在了朋友圈里,沒有屏蔽任何人。

下一秒,我的手機瘋狂開始震動。

顧瑾言崩潰地在那頭喊。

“江婉月,那個人是誰?”


“怎么我剛走,你就勾搭上了別人!”

“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時就出軌了?

否則怎么無縫銜接這么快?”

我慢條斯理地回答,“這不關(guān)你的事。”

“反正你記住了,我和誰在一起,都不會和你?!?br>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任由顧瑾言在電話那頭歇斯底里。

他或許真的被那條朋友圈刺痛了,沉寂著許久都沒有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專心完成了自己手頭上的研究工作,在頂級刊物上發(fā)表了一篇論文,順便拿下了學(xué)術(shù)研究成果的獎項。

教授得知后,拍著我的肩膀異常欣慰。

“江,我就知道你是個好苗子,你天生應(yīng)該研究學(xué)術(shù),上回你因為結(jié)婚離開,我得知后非常傷心卻又無可奈何,還好你回來了?!?br>
我沒說話,笑著點頭贊同。

在當年一屆學(xué)生畢業(yè)典禮上,我理所當然被指定為優(yōu)秀代表演講。

演講結(jié)束后,全場掌聲雷動。

當聚光燈伴隨著人群的驚呼,照在某一處時。

我跟隨光線轉(zhuǎn)頭,卻看到了顧瑾言的身影。

他拿著玫瑰花穿著西裝向我走來,眸子里盡是深情。

場景似乎緩緩與當年重合,曾經(jīng)我就是這樣愛上他的。

顧瑾言當眾將玫瑰花遞到我面前,觀察著神色,小心翼翼開口。

“婉月,我回來了?!?br>
他拿出一個首飾盒,從里面虔誠地取出一枚鉆戒。

是我當初親手為他制作的那一枚。

他再開口時有些哽咽。

“這個戒指我也為你找回來了,回到我身邊,好不好?!?br>
現(xiàn)場不明真相的人都起哄“答應(yīng)他”。

我卻微微一笑,直接下臺離開。

顧瑾言慌忙追在我身后,上前抓住我的手,“你看看我,這是當初你為我親手做的戒指,難道你都不要了嗎?”

我只是回答,“你忘了,我說我和誰在一起,都不會和你。”

“我為了你工作都辭了!

只要你一句話,我就留在國外!”

顧瑾言直接跪下來,抬眼祈求。

“姜梨我也讓他離開了,宣布和她徹底斷絕關(guān)系,以后她永遠不會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br>
“只要你一句話,以后我們就能過上幸福的日子?!?br>
“我敢肯定,你找誰都不會這樣對你好?!?br>
“所以你為什么不干脆和我在一起試試呢,婉月?”

他好話說盡,語速飛快,生怕我一個不留神離開。

我冷冷地甩開他,“你離開,別擋路?!?br>
“再糾纏我一分鐘,我就報警騷擾?!?br>
砰地一聲,顧瑾言頹然跌倒在地。

他看起來似乎心碎了,睜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抽泣。

“我追了十年才追到你,我們明明可以好好生活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呢?”

發(fā)生了什么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他應(yīng)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那天后,顧瑾言好像有些過分執(zhí)著了。

他依舊每天不停地跟著我,只為了反復(fù)問一個問題。

“江婉月,你真的不愛我了?

我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不語,只是一味地報警。

直到他最后因為進警局的次數(shù)太多,而被拉走做了心理測試。

他母親飛過來匆匆把他接走了,回國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顧母臨走前問我,“瑾言又沒犯什么大錯,你怎么就不能原諒他呢?”

我沒說話。

對于有些人來說。

講道理是不管用的。

既然如此,就用行動來證明。

我的原諒永遠不會給傷害過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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