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司寒與她舊情復(fù)燃,雙雙坦誠相待后,他開始接受她性格上的一些不美好。
可是,與最初的深情比,還是差了些。
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自己最引以為傲的美貌,沒有了。
這使得她更加患得患失。
雖說現(xiàn)在沒有吃母豬發(fā)情茶了,可她還是動不動就要發(fā)脾氣。
打罵下人也越發(fā)厲害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慌忙跪下來,淚流滿面,瑟瑟發(fā)抖。
沈月柔看了,心里更膈應(yīng)。
“行了行了!”她不耐煩道:“本就長得丑,哭起來就更惡心了?!?br>
“滾出去吧!”
海棠卑微地躬身后退,一直到門口,才轉(zhuǎn)身直起腰來。
外頭的亮光照在她的臉上,一抹怨恨迅速褪去。
沈月柔這邊,顏值下降。
林嫵這邊,卻一路飆升。
她在松濤苑吃好喝好,又不用干活,還沒人嗟磨,很快就養(yǎng)得玉肌雪膚,水盈光滑,吹彈可破。
像一塊豆腐,誰走過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真嫩啊。
林嫵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開始發(fā)揮她的特長。
燉湯。
燉大補的湯。
這些補湯,有些是她自己喝的。
說起來,她這具身體,才十五六歲,還小呢。
好好補補之后,她明顯感覺,自己又發(fā)育了。
身高長了一截,腰更細更軟了,胸前也沉甸甸的。
走在美女如云的松濤苑,盯著她的人都變多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補湯,是給寧司寒喝的。
小兩口不是小別勝新婚嘛,她就給他們添把火,讓他們從一夜三次升級成四五次……
當然,沒有人可以一夜四五次。
沈月柔還是一兩次就不行了。
剩下幾次的量,寧司寒只能憋著,忍著,煎熬著。
漸漸的,又饑渴了。
這不,最近看著林嫵的眼神,帶著火星子呢。
林嫵佯裝不知。
不自覺的魅惑,最勾人。
不過,寧司寒留在松濤苑的時間還是少。
反而是沈月柔,三天兩頭往這兒來。
“這兒,這兒,還有這兒。
沈月柔坐在桌前,一邊嗑瓜子,一邊隨手亂指:
“都給好好掃干凈了!真不知道你這么埋汰,平時怎么伺候世子爺?”
林嫵拿著一塊抹布,被她支使得滿屋子跑。
聽到沈月柔問話,她趕緊抓住機會停下來歇會兒,老實巴交地說;
“奴婢平常只負責養(yǎng)狗,世子爺很少讓奴婢伺候,奴婢甚少進房中來?!?br>
“哼。”沈月柔滿意了幾分。
可無意中一瞟,又氣上頭來。
這賤坯子才來了松濤苑幾日,怎么出落得更美了?
瞧那小臉水嫩嬌憨,那胸脯鼓鼓的,那小腰細細一把,男人看見了指定挪不開眼。
沈月柔怒火中燒:
“世子爺這般是他體恤下人,你是什么卑賤如泥的身份,也敢受了這清閑?”
“別在我面前偷奸耍滑,給我把痰盂拿來!”
林嫵把痰盂遞到她眼前,她又罵:
“伺候人都不會?站這么高,礙主子的眼,給我跪下!”
說完,她像意識到自己想著了一個好法子,便得意笑起來。
“你就這樣舉著吧,手伸直點,舉過頭頂!”
“嗯,今日這瓜子不錯,鳴翠,再給我取些來?!?br>
鳴翠是伺候?qū)幩竞男⊙诀摺?br>
聞言,她擔憂地看了林嫵一眼。
世子妃這瓜子,磕起來沒完沒了,五兒跪著舉痰盂,怎么舉得過來?
別看這痰盂小小一個,但是長期維持著舉過頭頂?shù)淖藙荩埵莻€壯實男子也受不住,手臂鐵定酸痛得放不下來了。
且五兒還是跪著的呢。
林嫵舉著痰盂,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