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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局+番外穿越古代,你一個老頭還來科舉?許三許府

二呆木 著

其他類型連載

“有那么可笑嗎?”許貴在心里嘀咕,覺得打架這種事情很平常,既不好玩也不可笑??扇羰遣缓眯?,那為何三個爺爺都笑彎了肚子?而且......還笑出了眼淚!許三才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有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書房里,許家三兄弟又說又笑,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年齡,也似乎忘記了剛才的話題。許烈有些郁悶,明明是說自己的婚事,這咋又聊上你們小時候的趣事了?良久之后,許家兄弟終于從回憶中走出來,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跑題了。許福榮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自嘲般笑道:“咱們幾兄弟光顧著說話,差點忘了今天的正事?!痹S祿山和許壽長也是連連點頭,將眼神都投向了許三才?!暗?,雖然大哥說了那么多的姑娘,但這件事情還得聽您的?!痹S祿山恭敬說道。許三才微微點頭,卻是沖著許烈招...

主角:許三許府   更新:2025-04-25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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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許三許府的其他類型小說《結(jié)局+番外穿越古代,你一個老頭還來科舉?許三許府》,由網(wǎng)絡作家“二呆木”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有那么可笑嗎?”許貴在心里嘀咕,覺得打架這種事情很平常,既不好玩也不可笑。可若是不好笑,那為何三個爺爺都笑彎了肚子?而且......還笑出了眼淚!許三才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有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書房里,許家三兄弟又說又笑,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年齡,也似乎忘記了剛才的話題。許烈有些郁悶,明明是說自己的婚事,這咋又聊上你們小時候的趣事了?良久之后,許家兄弟終于從回憶中走出來,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跑題了。許福榮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自嘲般笑道:“咱們幾兄弟光顧著說話,差點忘了今天的正事。”許祿山和許壽長也是連連點頭,將眼神都投向了許三才?!暗?,雖然大哥說了那么多的姑娘,但這件事情還得聽您的。”許祿山恭敬說道。許三才微微點頭,卻是沖著許烈招...

《結(jié)局+番外穿越古代,你一個老頭還來科舉?許三許府》精彩片段


“有那么可笑嗎?”

許貴在心里嘀咕,覺得打架這種事情很平常,既不好玩也不可笑。

可若是不好笑,那為何三個爺爺都笑彎了肚子?

而且......

還笑出了眼淚!

許三才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有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書房里,許家三兄弟又說又笑,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年齡,也似乎忘記了剛才的話題。

許烈有些郁悶,明明是說自己的婚事,這咋又聊上你們小時候的趣事了?

良久之后,許家兄弟終于從回憶中走出來,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跑題了。

許福榮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自嘲般笑道:

“咱們幾兄弟光顧著說話,差點忘了今天的正事?!?br>
許祿山和許壽長也是連連點頭,將眼神都投向了許三才。

“爹,雖然大哥說了那么多的姑娘,但這件事情還得聽您的?!?br>
許祿山恭敬說道。

許三才微微點頭,卻是沖著許烈招手問道:

“給爺爺說說,你心中可有中意的女子?”

一聽這話,許福榮頓時扯著嗓門嚷道:

“婚姻大事自然是您說了算,怎么能聽烈兒的?”

許三才瞪了他一眼,滿臉的不悅的喝道:

“喝你的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見到老父親生氣了,許福榮縮了縮脖子,略帶尷尬的笑笑,卻不再敢言語。

窗外。

許貴瞪大了眼睛,在心里興奮的叫道:

“來了來了,終于來了!”

他在窗戶下呆了老半天,就等著看這一出,

可他看著屋里的許烈扭扭捏捏,一副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頓時急得抓耳撓腮。

“這家伙,怎么一到關鍵時刻就慫了?”

他在心里急道,恨不得立刻跳進書房替許烈把話說出來。

屋內(nèi),許烈一張臉漲的通紅,心中不斷糾結(jié),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看著他這副模樣,許三才心中頓時有數(shù),笑著說道:

“看你這樣子,心里應該是有人了,別聽他們的,喜歡哪家姑娘盡管給爺爺說來,爺爺給你做主!”

聽到這話,許烈心里稍安,又想起許貴的話,不由得把心一橫,開口說道:

“孫兒喜歡葉姑娘。“

“葉姑娘?哪家的葉姑娘?”

一旁的許福榮還是沒能忍住,帶著一絲疑惑問道。

許烈莫名的有些心虛,可是此刻話都說出去,就猶如那射出去的箭,哪里還能收的回來?

“凌波軒的葉姑娘?!?br>
他扭扭捏捏的說了出來,卻把許福榮驚得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

他瞪著雙眼,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許壽長也是一臉錯愕,側(cè)頭問道:“凌波軒?那不是青樓嗎?”

許祿山點頭,他對那位葉姑娘的縝密心思尤為記憶深刻,只是沒想到自己的侄兒喜歡的就是她。

許三才也有些懵,他有過很多猜想,可卻萬萬沒想到許烈喜歡的竟是葉凌波。

他雖然是個穿越者,思想開放,沒有門戶之見,可這時候卻有些猶豫了。

“一雙玉璧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br>
他腦中頓時想起了這句話,不由得在心里連連搖頭道:

“不行不行,要是娶了這樣的女子,這特么不成綠頭烏龜了,我老許家怕是會成為青青的草原?!?br>
其實講真,許三才不是看不起青樓從業(yè)者,相反,對于這些女子,他都是心懷同情的。

上輩子的他由于工作關系,接觸過不少做皮肉生意的女子,知道大多數(shù)的這些女子都是由于各種原因,迫不得已才走上這條路。


許祿山和許壽長都在心中想道,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

朝中為官,并不如想象之中那么輕松,說是如履薄冰也不為過,二人剛才之所以避重就輕,只是不愿意許三才為自己擔憂,此刻既然瞞不過去,那便只能如實道來。

許祿山想了想,似乎頗有感慨,臉上也現(xiàn)出一絲愁云,緩緩說道:

“父親既然問起,兒子不敢隱瞞。

大炎國自高祖創(chuàng)立,不過區(qū)區(qū)二十年,國力本就贏弱,這幾年又連番動兵,國庫已然空虛。

兒子身處戶部,自然是憂心忡忡,深感捉襟見肘,卻又無能為力。

如今南魏戰(zhàn)事又起,無異于雪上加霜,日前庭議增加賦稅,依兒子看來,簡直是飲鴆止渴,愚蠢至極!”

說到這里,許祿山巳是神情激動,就差拍著桌子罵娘了。

嗯,這才有點意思......許三才微微點頭,再次問道:

“依你的眼光來看,在諸國之中,咱們大炎國能排第幾?”

他早已從原主的記憶里知道了自己身處的這個大陸與華夏歷史的春秋戰(zhàn)國時期十分相仿。

諸國林立,彼此牽制,彼此傷害,時而聯(lián)合,時而翻臉,反正就一個字:“亂!”

許祿山沉吟片刻,伸出了三根指頭:

“依兒子看來,如今的大炎國只能排到第三?!?br>
“說來聽聽?!?br>
許三才來了興趣,沖著許祿山連連招手。

見到父親感興趣,許祿山喝了口茶,接著說道;

“乾國與虞國這兩個國家建國已久,底蘊深厚,幾十年來修養(yǎng)生息,百姓安居樂業(yè),國庫充盈,一東一西,如兩座巍峨大山,令其余諸國只能仰視而不敢生出半分逾越之想。

南魏和北晉雖然建國時間比我大炎國長,但其朝綱腐爛,均發(fā)生了庶王奪位之戰(zhàn),致使國力衰弱,與我大炎國相比,尚有一段距離。

至于其余的小國就不必提了,被諸國鯨吞只是遲早的事情?!?br>
說完這話,他有些忐忑的望著許三才,也不知道自己說話到底能不能得到父親的認可。

“吾兒此言有理,甚合我意?!?br>
許三才沖著許祿山伸出了一根大拇指,這具身體的原主一天到晚只知道讀書,哪里會知道這些,所以此刻的許三才也只能裝模作樣。

“唉,兒子身為戶部侍郎,每日單是應付那些朝廷用度,便已是焦頭爛額?!?br>
許祿山此刻也不再偽裝,既然說了,那就一吐為快。。

他長嘆一聲,皺著眉頭,自嘲般說道:

“不怕父親見笑,我如今就如那激流之中打轉(zhuǎn)的小船,稍有不慎便會船毀人亡,每日戰(zhàn)戰(zhàn)兢兢,寢食難安,這種日子著實有些艱難?!?br>
一旁的許福榮不明就里,拍著桌子嚷道:

“這些事情與你何干?

朝廷無銀,又豈是你一人之過?”

許祿山聞言苦笑:

“大哥此言差矣,凡事都需有人擔著,若是陛下降罪,我身為戶部侍郎當首當其沖,避無可避?!?br>
“真是豈有此理!”

許福榮大怒,情緒頗為激動。

許三才沖著他擺擺手,口中淡淡說道:

“背鍋而已,不必大驚小怪?!?br>
說這話的時候,他深有體會,即便是在他上輩子的那個體制內(nèi),背鍋之事也屢見不鮮,就連他這樣的刑警隊長,也不止一次成為了背鍋俠。

“背鍋?”

許家三兄弟齊聲叫道,眼中迷茫,不知其意。

許三才也懶得解釋,沖著許壽長說道:

“說說你的看法?!?br>
見到許三才發(fā)問,許壽長也學著許祿山的樣子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這才朗聲說道:


可若發(fā)生了《太祖實錄》里的故事,那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接受。

所以十天前她就修書一封,命云家飛鴿傳書,將自己的擔心告訴了遠在冀州的父親。

三前日收到父親云鎮(zhèn)的飛鴿回信。

在信里,云鎮(zhèn)讓女兒不必擔心,他已派心腹猛將孟虎和車布率領一萬冀州最精銳的騎兵趕往潼關。

這一萬精銳騎兵不參戰(zhàn),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戰(zhàn)事不利的時候,保太子李承志的周全。

見到這封回信,云裳才稍感心安。

此刻她看著在窗前站了很久的李承志,終于忍不住上前說道:

“夫君不必煩惱,凡事盡力則可,大炎國無數(shù)雙眼睛都盯著此事,若真是因為糧草不濟導致戰(zhàn)事失利,那責任也不在你?!?br>
李承志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這幾日愈顯憔悴的云裳,勉強笑道:

“既然出征,自然竭盡全力,結(jié)果如何皆聽天命,我只是一直有些想不明白,父皇此舉意欲如何?”

說到這里,他望向皇宮的方向,嘴角上揚,似乎帶著一絲嘲諷。

云裳溫婉一笑,上前拉住了李承志的手,柔聲安慰道:

“陛下乃大智之人,行事自然有他的道理,臣妾倒是覺得,夫君不用在乎什么局與不局的,以不變應萬變,泰然處之即可。”

李承志哈哈一笑,伸手捏了捏云裳秀挺的瓊鼻,打趣道:

“太子妃的意思是咱們就學那烏龜,管他八方風雨來襲,只管縮頭即可?”

云裳吐了吐舌頭,咯咯嬌笑道:

“烏龜有什么不好?

背著一身龜殼,行動雖緩,卻悠哉悠哉,最關鍵是龜殼堅硬,常人可傷不了它半分。”

說這話的時候,她抬起玉手輕掩紅唇,嬌笑間,模樣如少女般嬌憨可人。

李承志頓時被云裳這話逗得笑了起來,只覺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他伸手將云裳攬入懷里,凝望著窗外參天的樹木,良久之后,自言自語道:

“這些年我韜光養(yǎng)晦,處處謹慎,即便面對兩位皇弟的咄咄逼人也處處忍讓,倒的確有些像只烏龜了?!?br>
說完這話,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突然神經(jīng)質(zhì)般的笑道:

“不過烏龜當?shù)镁昧艘采跤X無趣,這次,我想做一只猛虎,一只會吃人的虎!

云裳抬頭,美眸中異彩連連,她凝望著眼前的這張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若咆哮,我云家定為你撐起身后的那一片森林!”

.

與此同時,宰相府的書房內(nèi),宰相劉元緩緩踱步,其余坐著的三人均是面色凝重。

片刻之后,劉元停止了踱步,望著書房里其余三人咯咯笑道:

“諸位,陛下既已出題,咱們可不能干坐著,還需解題才行啊。”

吏部尚書孫和捻了捻胡須,搖著頭嘆息道:

“當日御書房小朝會,陛下就流露出對太子的不滿,我等皆不敢言,如今糧草不濟顯然是陛下為之,難不成是鐵了心要打壓太子!”

他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充滿了憤慨之意。

兵部尚書孟疾風情緒有些激動,他拍著茶幾叫道:

“陛下乃行武之人,豈有不知糧草不濟的后果,他這么做難不成要致太子于死地而后快!”

這句話太過直白,完全是大逆不道之言,好在其余眾人皆是太子一黨,雖覺刺耳,但也只是莞爾一笑。

宰相劉元搖了搖頭否定道:“此事關乎國運,陛下必有后手,太子的生死不必擔憂,只不過如此一來,若敗,太子聲望大損,必受人詬病,這才是老夫最擔心的。”


門外,廊檐之下,許烈腰背挺直,負手而立,如一顆沉默的松樹。

葉凌波眸光如水,輕笑道:“將軍為何不敢看我,莫非奴家如此不堪,不值得將軍一顧。”

許烈彎腰拱手:“多謝姑娘?!?br>
葉凌波嘟起紅唇,“這已是將軍第三次道謝了,難道除了道謝,你就不會說點別的?”

許烈臉紅,一時間雙手連搓,頓顯窘迫,張了張嘴,卻沒蹦出一個字來。

講真,你讓他在戰(zhàn)場上拿刀砍人,絕對眉頭都不會皺,可要面對葉凌波如此一個嬌滴滴的美人侃侃而談,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沒辦法,他十六歲從軍,見到的都是粗鄙的大頭兵,根本沒機會接觸女人,此刻陡然間站在葉凌波的面前,別說開口說話,就連看都不敢看對方一眼。

此時的他早就汗流浹背,越局促越緊張,越緊張越局促,尤其被葉凌波這么一說,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葉凌波一時間也有些無語,她十六歲出道,什么人沒見過,卻唯獨沒見過許烈這樣的,對方就像個悶葫蘆,你說了半天,他卻還是只會說“多謝姑娘”四個字。

好在她思維敏捷,立刻換了個話題,好奇般問道:

“將軍殺過人嗎?就是那種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種的?”

殺人?還不是小菜一碟......許烈心中好笑,點了點頭,淡淡說道:

“當然殺過,而且還不止一個?!?br>
葉凌波啊了一聲,恰到好處的捂住了嘴巴,美眸中寫滿了驚訝,心有余悸般再次問道:

“那將軍就一點不怕嗎?”

許烈笑了,頓時也不緊張了,只覺得面前這姑娘哪里是那些大頭兵嘴里的花魁,分明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嘛。

“不怕?!?br>
他搖頭說道:“若是你也到了戰(zhàn)場之上,就知道那一刻根本就不會想到這個怕字了?!?br>
說到這里,他抬頭望天,似乎又想起了戰(zhàn)場之上那動人心魄的廝殺,不知不覺中握緊了拳頭,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絲剛毅果敢之色。

葉凌波臉上露出了一絲崇拜之色,這倒不是她刻意為之,而是打心眼里冒出來的那種崇拜。

她雖然名列大炎國五大花魁之一,但說白了也就十八九歲的年齡,加之身處青樓,每日里不是唱歌跳舞,便是與人飲酒作賦,相處之人都是陰柔有余,陽剛不足,此刻許烈身姿挺拔,那股軍人特有的彪悍桀驁之氣撲面而來,頓時讓她有了一種目眩神迷的感覺,一雙妙目更是緊緊的盯著許烈。

于是她頓時注意到許烈身上的白袍沾滿了灰塵,有的地方都已經(jīng)撕開了口子,顯然是一路風塵而來,不由得好奇問道:

“將軍如此風塵仆仆,按理說該是有公務在身,可為何卻馬踏凌波,來到我這煙花之地?”

烈許一愣之下,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再次拱手說道:

“事急,迫不得已而為之,今日這樓里但凡有破損之處,皆有我許家負責賠償,還望姑娘見諒!”

誰要你賠償......葉凌波嗔了對方一眼,遲疑問道:

“將軍口中的事急,莫非就是因為那位年長的老爺爺?”

許烈點頭,嘆氣道:

“昨年北晉退兵,今年南魏又起兵犯境,若非爺爺命在旦夕,我怎可在這個時刻離開潼關。”

聽到這句話,葉凌波細長的眉兒彎起,心中卻泛起了嘀咕:

“命在旦夕?這從何說起?”

她剛才就巳命木生將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仔細說了個遍,許烈口中的爺爺年齡是大了些,但又能喝又能鬧,哪里有半分命在旦夕的模樣?

想到這里,她沖著許烈說道:

“老人家意氣風發(fā),雖然失足落水,但也不至于命在旦夕,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這句話頓時提醒了許烈。

“對啊,信上不是說爺爺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危在旦夕了嗎?”

“怎么卻跑到青樓里來了?”

此前他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這時候被葉凌波一提醒,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于是他低頭皺眉,陷入回憶般自言自語道:

“我記得剛才大伯母好像說過,應該是爺爺出去尋死了?!?br>
“可是這也不對呀,不是一直昏迷嗎?”

“難道是被人抬到這里來的?”

他此時還并不知道許三才中舉之后蘇醒的事情,自然也只能這么想。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一會兒昏迷,一會兒尋死......葉凌波聽著許烈的自言自語,眼睛越睜越大,腦子也越來越迷糊,別說是許烈,她自己都有些抓狂了。

兩個人就這么你看我,我看你,從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絲絲的迷惑與不解。

俄頃,葉凌波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暗笑自己糊涂,她指了指身后的兩個房間,噗嗤一聲笑道:

“瞧我倆這腦子,兩位長輩正在房中沐浴,將軍一會兒問問,不就清楚了?!?br>
許烈啞然失笑,頓感輕松,他看著面前這位笑語盈盈而又略顯俏皮的姑娘,不由在心里想道:

“如果能娶到這樣一位美貌的姑娘,那可就好了。”

然后他就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在大炎國,老許家也算是名門望族了,而對方只是一名青樓女子,縱然是五大花魁之一,那又如何?

身份懸殊太大,許家是斷然不會允許他娶這樣一位姑娘進門的。

這個想法太過荒謬,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實現(xiàn)!

想到這里,許烈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無奈。

他今年已經(jīng)快二十二歲了,早就過了該娶妻生子的年齡,與他同齡之人,孩子都滿地跑了,可他仍然是孑然一身。

這件事情已經(jīng)成了整個老許家的一個心病,可人家小許將軍卻是無所謂。

理由很充分,沒時間,沒精力,也沒機會!

的確啊,十六歲從軍,跟著他爹徐喜猛四處跑,剛過十八歲,大炎國和北晉開戰(zhàn),這一打就是兩年多,這才剛剛消停了不到一年,北魏又出兵犯境,根本就沒有時間來考慮個人問題??!

而且打仗又是個體力活,就算是年輕人精力充沛,一天下來也就只剩下呼呼大睡了,哪里還想得到什么男歡女愛之事。

最后一點,他這幾年根本就沒怎么見過女人,你讓他怎么找?拇指姑娘嗎?

所以老許家也只能看著著急,好在這次正好有機會回臨縣,許喜猛更是特意替許烈向朝廷請了假,而且修書一封,拜托自己幾位兄長姐妹無論如何也要給兒子找一門親事,否則就算是戰(zhàn)死沙場,也死不瞑目。

對于這一點,許烈當然是不知情,只是猛然間見到了這樣一位美貌的女子,頓時就有些心動。

見到對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葉凌波有些羞赧,精致的臉蛋上飛起兩朵紅暈,突然間也如剛才的許烈一般,有些手足無措了。

只見她嫀首微垂,一顆心撲通通亂跳,心中卻是忍不住大叫道:

“葉凌波啊葉凌波,你這是怎么了,平日里風流俊朗的青年才俊也見過不少,都是應付自如,怎的今日面對著他,就如此不堪了?”

就在兩人各懷心事,略顯尷尬而陷入沉默的之時,許祿山帶著許壽長風一般的跑了過來。

兩人氣喘吁吁,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廊檐之下的許烈。

“人呢?”

“你大伯和爺爺呢?”

許祿山喘著氣問道,一臉的焦急。

許烈立刻躬身行禮,指了指身后的兩個房間說道:

“大伯和爺爺都在沐浴,葉姑娘命人熬了姜湯,一會兒服下,不至于感染風寒。”

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身旁的葉凌波。

聞言,許祿山和許壽長這才注意到許烈身旁的這名姑娘。

只見對方長發(fā)及腰,身姿曼妙,膚如凝脂,容顏極為精致俏麗。

“這就是葉凌波?”

“大炎國五大花魁之一的葉凌波?”

兩人各自在心中叫道,目光之中都有些驚奇。

他二人雖然久居京都,但也聽過葉凌波的名字,知道這位姑娘出自臨縣,名列大燕國五大花魁之列,卻沒想到今日就這么見著了。

只是二人此刻滿腦子都是許三才的安危,又自持身份,目光在葉凌波臉上一掃而過,便徑直沖著許烈身后的一間屋子沖了進去。


翌日!

許三才在一陣清脆的鳥鳴聲中睜開了眼睛,他揉了揉眼睛,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看著窗外繁茂蒼翠的樹木,不由得在心里由衷的發(fā)出了一聲感嘆:

“果然還是這里的世界好??!”

上輩子的他工作性質(zhì)雖然不是996,但壓力頗大,面對著各式各樣的犯罪分子,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神經(jīng)高度緊張,年紀輕輕就經(jīng)常失眠。

醫(yī)生曾經(jīng)告誡他,如果再這么長期下去,很有可能患上焦慮癥,乃至于最后發(fā)展成抑郁。

對于這一點,他也是頗感無奈。

刑警也是一份工作,他得靠這個掙錢吃飯,所以只能咬牙堅持。

現(xiàn)在好了,苦逼的日子終于結(jié)束了!

“老子現(xiàn)在就是個逍遙的老地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至于掙錢

嘿嘿,想都不用想!

老許家家財萬貫,我許三才再怎么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br>
許三才在心里對自己的身份做了一個全新的認識,想起昨天的那一幕幕,頓時咧開嘴笑出了聲。

“好啊,第一天就這么有意思,看來是未來可期啊!”

他在心里喃喃念道,一時間竟充滿了對往后日子的憧憬。

侍女小蝶眼見得許三才醒了過來,一邊擰著棉巾,一邊說道:

“老太爺,小蝶這就服侍您洗漱,老爺夫人他們可一早就在前廳候著了?!?br>
許三才接過熱氣騰騰的棉巾,一邊擦著臉,一邊隨口問道:

“們在前廳候著干啥?”

小蝶抿嘴一笑道:

“給您請安啊,老太爺您莫非忘了,以前老爺和夫人每日都會先來請安,然后再去做事的,即便前陣子您一直昏迷,他們也都會來先看一眼?!?br>
許三才默然,在他上輩子的那個世界里,即便是再孝順的兒女也做不到這一點,別說每日請安了,就算是隔幾日回家看看,那也算是好的了。

“也不知道那個世界里的父母到底怎樣了?”

他突然就想起了父母,想起了自己每日忙于工作而忽略了對父母的關心,神情有些黯然,腦子里更是閃過了一絲迷茫:

“那里有高樓大廈,人們可以上天入海,可是社會真的進步了嗎?我們真的幸福了嗎?

整個社會冷漠而喪失了溫情,就連親情也變得遙不可及,如果是這樣,那我寧愿待在如今這樣一個古代,縱然七老八十,但至少還有一絲幸福的感覺?!?br>
他默默的洗完臉,任由小蝶服侍著穿上了衣衫。

“老太爺,咱們該梳頭了”

小蝶乖巧說道,扶著許三才在桌前坐下,這才拿過一把木梳,替許三才梳起頭來。

看著銅鏡中那張布滿溝壑的臉,許三才沒由來的有些煩躁。

“這啥都好,就是這歲數(shù)實在是有些拉胯!”

他在心中默默想著,面對著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卻也只能無奈的嘆息。

就在這時,他身后突然傳來了小蝶一聲輕呼:

“老太爺,您新長的發(fā)根有的竟然是黑色的了?!?br>
透過銅鏡,許三才看見身后的小蝶正用手上的木梳拔開自己的發(fā)絲,滿臉的詫異。

他心中一跳,急忙說道:

“小蝶兒,你再仔細看看,真的有黑色的發(fā)根長出來嗎?”

小蝶放下木梳,伸出纖長的手指在許三才頭發(fā)里一陣撥弄,口中連連說道:

“這里,還有這里,哎呀,這新冒出來的發(fā)根好多都是黑色的呢?!?br>
她服侍許三才已久,每日都給許三才梳頭,自然一眼便分辨出哪些是新長的發(fā)根。

只是今日這白發(fā)轉(zhuǎn)黑,著實讓她感到驚奇,不由得叫出了聲。

許三才也有一些詫異,以他對人體的了解,這種情況是極難發(fā)生的。

“難道是穿越者的福利,讓老子倒著生長了?”

他心里冒出一個極其荒謬的猜想,一時間有些想笑。

小蝶又拿起了木梳,一邊替許三才梳著頭,一邊喜滋滋的問道:

“老太爺,如果照這么下去,您這滿頭的白發(fā)是不是都會變成黑色的呀?”

許三才搖了搖頭,呵呵笑道:

“傻丫頭,哪有那么容易,而且這歲數(shù)頭發(fā)變黑,可不一定是件好事?!?br>
小蝶不明白,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歪著頭問道:

“為何不是一件好事呢?”

許三才不答,因為說了小蝶也不會明白。

他上輩子在警官大學深造的時候,有一門科目就叫做人體學,依稀記得關于老年人頭發(fā)變黑的解釋有兩種。

一種是好事,說明身體氣血旺盛,發(fā)質(zhì)營養(yǎng)充足。

而另一種卻是壞事,比如腎上腺腫瘤或者垂體瘤都會引起激素分泌異常,從而導致白發(fā)變黑。

而自己此刻發(fā)根變黑,到底屬于哪種情況,他也不清楚。

見到許三才不答,小蝶有些急了,撅著嘴叫道:

“老太爺,您快說呀,為何這頭發(fā)變黑了還不一定會是件好事?”

許三才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天真爛漫的小蝶,他眨了眨眼,故作神秘的說道:

“你俯耳過來,我就告訴你?!?br>
小蝶很聽話,立刻就將自己的耳朵湊到了許三才的嘴邊。

卻只聽許三才呵呵笑道:

“頭發(fā)若是黑了,我就娶你做填房丫頭,你說這是好事呢,還是壞事?”

小蝶眼睛瞪的大大的,傻了!

她完全沒想到許三才嘴里會冒出這樣一句話來,腦子嗡嗡的,感覺許家這位老太爺?shù)男蜗笳谝淮绱绲谋浪?br>
往日的許三才不茍言笑,出言必是之乎者也,對待她們這些婢女極有分寸,完全做到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乃謙謙君子。

這樣的形象在小蝶心中已經(jīng)固化,此刻這一句完全顛覆了他在小蝶心中的形象,如此的反差,怎能不讓這位小姑娘目瞪口呆?

良久之后,她俏臉緋紅,一邊跺著腳,一邊指著許三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嚷道:

“老太爺,你你你......你為老不尊!”

許三才哈哈大笑,只覺得這一刻是無比的有趣,他沖著小蝶眨了眨眼睛,又撇了撇嘴,嫌棄般說道:

“你看你,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一點都開不起玩笑呢?”

小蝶張了張嘴,愣是沒說出一個字來,只是在心里無比委屈的叫道:

“開玩笑?”

“您老以前可從沒和我開過玩笑好吧?

“關鍵是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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