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大的口氣,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陸家的管家見他們兩個生面孔,毫不客氣的回懟。
“京都陸家,或者說只是一個空殼?”青尋毫不留情的揭穿。
如果不是陸南梔,陸家早已名存實亡了。
“你們究竟是誰?見我們小姐做什么?”陸家管家臉色一變,警惕的看著他們。
“你還沒有資格?!?br>
“好一個沒有資格,我倒要看看是誰那么大膽私闖民宅!”
陸南梔緩緩走出來,聲音清冷。
“陸小姐,和我們走一趟吧。”青州沉聲道。
陸南梔不屑的看著他們:“請我的人也要看我給不給他面子。”
“傅爺?!?br>
話音一落,陸南梔當場變了臉色。
“你們是傅辭郁的人?”她聲音輕顫,眼底閃過慌亂。
青尋嘲諷道:“陸小姐,不知道我們傅爺?shù)拿孀訅虿粔蛘埬???br>
“陸小姐好大的威風(fēng)啊,如今陸家在京都也只不過是個空殼子,還要強撐嗎?”
青州冷冷的說道,那聲音里沒有絲毫溫度。
陸家管家也是一愣:“傅爺——”
“京都傅辭郁?”
傅爺這個稱呼在京都可以說是權(quán)威的存在。
“哼,走吧,陸小姐?!?br>
青州,青尋一左一右?guī)е懩蠗d離開陸家。
曲慕白回到曲家,就看到姜靜之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
曲慕白沉下心來,難道因為沈曼?辭郁說沈曼被他關(guān)著。
“媽?”他輕輕喚了句姜靜之。
“慕白?你回來了——”
“綰綰在醫(yī)院,你為什么不去看她?”這也是他替綰綰問的。
姜靜之晃了晃神:“不是有你和你爸呢,再說了,辭郁也在,我去了也沒用啊?!?br>
“你是綰綰的母親,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曲慕白明顯生氣了。
“我——”
“如果我說沈曼快死了呢!”
“你說什么?”果然,姜靜之臉色驟然一變。
曲慕白瞬間懂了,他嗤笑:“我說沈曼快死了?!?br>
“她怎么了?她在哪?她為什么受傷?”
每一字每一句都讓曲慕白的疑心越來越沉。
他冷冷的看著她,聲音冷冽:“綰綰在醫(yī)院躺了那么多天,你一句關(guān)心的話都沒有,我只說了一句沈曼快死了,你就那么緊張?”
姜靜之眼底滿是慌張,她連忙解釋:“曼曼是綰綰的好朋友,我擔心——”
曲慕白緊抿著唇,眸子漸漸赤紅陰戾。
“曼曼!曼曼!你的女兒是曲綰綰而不是沈曼!”曲慕白氣的一下把她正在澆的花全部揮落在地。
姜靜之被嚇到了,她從沒見過自己的兒子跟自己發(fā)脾氣,這是第一次。
“姜靜之,沈曼是你的私生女吧!”盡管再不愿意相信,曲慕白還是說出了不愿承認的事實。
姜靜之一下怔愣在原地,“慕白——”
曲慕白目光凌厲的掃向她,聲音如寒冰一樣冷:“三天前,綰綰出事,我告訴了你們,可是她在醫(yī)院生死未卜,你卻連問都沒問一句!”
“我——”
“你和你爸不是——”
“閉嘴!別提我和我爸!你知不知道那是你的女兒,不是別人?”
“慕白,你聽我說——”
“說什么?說你背著我爸出軌?”
“說你背叛我爸?”
“說你和別的男人有了另一個孩子?”
“曲慕白!”姜靜之臉漲的通紅,厲聲呵斥道。
“綰綰當時懷疑,我只是覺得是她疑心太重,我的母親怎么會做出那么不知廉恥的事情呢——”
曲慕白眼底滿是失望,嗓音低?。骸翱墒牵恪?br>
“你真的做出了這么——”
說到最后,曲慕白紅了眼眶,再也說不下去。
“慕白,你不能這么污蔑我!”
“污蔑嗎?”
說著去外面車里拿出一疊照片,走到她面前,直接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