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污蔑嗎?你告訴我!這是污蔑嗎?”曲慕白的語氣冷到極致。
一周前他查到這個結(jié)果,他憤怒的砸掉辦公室的電腦。
沒敢聲張,怕家里老頭受不了,可是,綰綰出事,她毫無關(guān)心,讓他無法忍受。
姜靜之瞳孔一縮,身體不由一晃,差點摔倒。
“你——”
“你調(diào)查我?”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兒子。
“如果不調(diào)查,我怎么會知道我的母親是什么樣的人呢?”曲慕白諷刺道。
“你爸——”
“你爸也知道了?”
“你想讓他知道嗎?”曲慕白反問。
“我——”
“姜女士,這件事我希望你親自告訴我爸,而不是通過我。”
曲慕白看了一眼繼續(xù)說道:“還有——”
“和我爸離婚吧?!?br>
姜靜之瞪大雙眼,“你讓我和你爸離婚——”
“早晚的事,我爸最痛恨朝三暮四的女人,就像當(dāng)年我奶奶那樣——”
說完,不理會身后的人,轉(zhuǎn)身離開。
醫(yī)院
“爺,陸南梔帶到了。”青尋敲了敲病房門。
很快,病房門被打開,露出傅辭郁那張清冷俊美的臉龐。
陸南梔心底還是喜歡傅辭郁的,不過她的弟弟死在他手中,讓她只有恨。
“傅辭郁,你這是什么意思?”陸南梔皺著眉頭問道。
傅辭郁輕輕帶上病房門。
看向陸南梔的時候,眼神冰冷:“你不是清楚的很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解藥!”傅辭郁直接切入正題。
陸南梔眼神微變:“什么解藥?”
“在跟我裝傻?陸南梔,在我這兒,任何人想跟我耍心思,都沒有好下場?!?br>
傅辭郁聲音一冷,看向陸南梔的目光瞬間變得凌厲。
陸南梔聞言,臉色一沉:“無解?!?br>
青尋,青州眼底劃過一絲慌亂,無解,是沒有解藥?
傅辭郁眸光暗沉:“你最好說實話?!?br>
“我說的就是實話,我要的就是無解,你當(dāng)年害死我弟弟,我又怎么會放過你?”
“是嗎?”
“那我就應(yīng)該連同陸家一起斬草除根!”
“不準動陸家!”陸南梔急切的說道。
陸家是她拿命換來的,她不準任何人動它。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攔住我?!备缔o郁眼底滿是不屑。
“你體內(nèi)的蠱毒要用特殊血液H,才能將它印出來?!标懩蠗d不情不愿的開口。
“你去了苗疆?”
“黑市買來的——”
“很好——”
“很好,我傅辭郁也有栽的一天?!?br>
“傅爺,我告訴你解藥了,不能動陸家?!?br>
“等我出結(jié)果了,再說。”
“送陸小姐?!?br>
“是,爺!”
病房內(nèi)的曲綰綰緊張的一次次看向門外。
她怕陸南梔不說,她怕傅辭郁無藥可解。
傅辭郁進來看看便對上那道擔(dān)心的目光。
“沒事?!?br>
“我不放心?!?br>
“她最初說無解,后來說需要血液H?!?br>
曲綰綰一驚:“這種血液根本就是稀有!”
“我知道,我讓奕辰安排去找,我們的人也去找,總歸會找到的。”
“可是——”曲彎彎憂心忡忡。
“放心,相信我。”
曲綰綰只好點點頭,她相信傅辭郁。
“陸羽背后的人查到了嗎?”曲綰綰突然問道。
傅辭郁低沉道:“還沒有,敵人藏在暗處,我們暫時查不到?!?br>
“把他引到明處呢?”
“陸羽只不過是個棋子,他們不會為了一個棋子暴露自己的身份的?!?br>
“嗯,我們從長計議。”
“今天想吃什么?”傅辭郁柔聲問道。
“想吃肉——”
“吃點清淡的,等傷好了,回家做給你吃。”
“好吧——”曲綰綰撇撇嘴。
“畫廊里的那幅畫——”傅辭郁眼眸深邃的看著曲綰綰。
“好看嗎?”曲綰綰眨了眨眼睛,沖他一笑。
“好看?!?br>
那天看到那幅畫,他內(nèi)心是震撼的,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親手畫他的畫像。
曲綰綰神秘的說道:“還有一幅,馬上完工了,給你的驚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