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電話怎么打也打不通,銀行卡接二連三的凍結信息席卷而來。
打開門的一瞬間,宋清雅正坐在飯桌前,清閑地吃著飯。
我把報告單甩在她臉上,氣得發(fā)抖:“你瘋了嗎?!”
“你凍結我的卡?女兒怎么辦?今天晚上交不上錢,她身上的儀器都要撤了,你不想讓她活了嗎?!”
宋清雅喝了口手邊的咖啡,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不想讓她活的人是你,你現(xiàn)在打電話告訴律師說你要撤訴,下一秒,錢就會續(xù)上,女兒也會有更專業(yè)的醫(yī)師會診?!?br>我哽住,看著宋清雅,第一次對面前這個愛了十年的女人感到如此陌生。
門咯吱一響,陳浩正用毛巾擦著頭發(fā)從廁所出來。
他下半身裹著浴巾,上半身裸露。
陳浩看到我時沒有絲毫驚慌,反而繼續(xù)用宋清雅的毛巾擦著頭發(fā):“宋教授,你老公怎么回來了,是因為我生氣了嗎?”
說完他又笑了,表情玩味的與我對視。
宋清雅搖搖頭,拿起放在凳子上的袋子遞過去:“不用管他,去換我給你買的衣服吧,晚上陪我去參加宴會,我想找陸氏醫(yī)療談談合作的事?!?br>陳浩輕聲答應,又挑釁的撞在我的肩膀上。
我扯了扯嘴角,聲音沙?。骸八悄愕膶W生還是你的丈夫?你為了他能親手殺了我們的孩子是嗎?”
“宋清雅,我看不清你了?!?br>宋清雅冷笑一聲,她一巴掌扇過來:“你每天在家花著我的錢,住的用的全都是我的東西,現(xiàn)在說看不清我了?”
我強壓著淚水,還試圖喚醒她的良心:”你知不知道甜甜才七歲,她才七歲就要被自己親媽往死里害!你還是人嗎?!“
為了和她結婚,我拒絕和柳家聯(lián)姻,也因此和父母決裂。
她創(chuàng)業(yè)初期,想讓我辭去工作,在她身邊幫忙,我二話不說遞交辭呈,免費幫她科研喝酒談合作,甚至起早貪黑給她做飯,只怕她會犯胃病。
啪——
宋清雅惱羞成怒,抄起手邊的杯子就往我身上砸來?!彼撬懒?,就是被你當爹的害死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行了,我沒空跟你這種胡攪蠻纏的人廢話?!?br>宋清雅心虛的轉身去了衣帽間,迅速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