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經(jīng)紀人的描述,我沒說什么大話,而是來到爛瘡哥的床前,開始檢查。
我檢查還是老三樣,先掀開眼皮,查看眼白部分的情況。
沒有血絲,沒有黑線,也沒有灰線。
也就是說,沒被人下降頭,也沒被鬼附身,更沒中什么符咒。
我又搭了搭脈,不是仙家,也不是精魅。
我又看了看瘡口,用符試探了一下,上面沒附著陰屬性的能量。
“陳師傅,看出什么來了嗎?”
見我檢查完畢,經(jīng)紀人趕忙問道。
“暫時沒有!”
我搖搖頭,朝爛瘡哥努努嘴道:“他最近沒干什么缺德的事吧?”
話說到這,我暗示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對于爛瘡哥的病,我有了猜測。
“沒有,絕對沒有!”
一提缺德事,爛瘡哥經(jīng)紀人連連搖頭,說爛瘡哥在圈內(nèi)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好人緣,從來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對爛瘡哥經(jīng)紀人這個說法,我是嗤之以鼻,娛樂圈哪有幾個好人。
我又看向爛瘡哥助理,要論了解,誰都沒有天天在一起的助理了解的多。
“沒有!”
助理想了想,也搖了搖頭,跟著解釋道:“陳師傅,我們家寶寶人很好的!”
我有點無語,人好不讓你戴口罩,讓你這么臭著?
還有,管自家明星叫寶寶,這個叫法,我聽著有點別扭。
見這兩人油鹽不進,我沉聲道:“你們確定和我說了實話?”
“確定!”兩人同時點頭。
“不說實話,到時候遭罪的是他!”我指了指床上的爛瘡哥。
“真說了!”兩人還是那副態(tài)度。
她倆這樣,讓我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猜錯了。
我想了想,出門給王希打了一個電話,問她爛瘡哥這個人怎么樣。
結(jié)果有點出乎我的預料,王希說爛瘡哥人很不錯,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個亂七八糟,既指男女關系,也指養(yǎng)小鬼這些事。
撂下電話,我嘬了嘬牙花子,能讓王希都說好的人,那肯定不錯,可既然這樣,爛瘡哥身上的那些爛瘡又是怎么回事?
他要么是實病,比如感染了某種病毒,或者出去玩,染上了臟病,可醫(yī)院什么也沒查出來。
實病沒問題,邪病呢?
他一沒被附身,二沒中降頭,三沒被仙家迷,四沒中詛咒,那怎么一身爛瘡的。
我看著有點像是術法反噬,可不論是爛瘡哥的經(jīng)紀人還是他的助理,亦或是他本人,都說什么也沒干。
這就難辦了。
我想了片刻,推門進入病房。
“陳師傅,有辦法了嗎?”爛瘡哥經(jīng)紀人忙問道。
“先做個祈福消災的法事看看吧!”我說道。
既然爛瘡哥不說干了什么,目前只能做個法事試試了。
做法事,肯定不能在這里,我找爛瘡哥經(jīng)紀人要了爛瘡哥的八字,又讓她給我訂了回家的機票。
超度之類的事情,我自己做就行,做這類祈福消災的齋醮法事,我一個人肯定不行。
以前爺爺在的時候,碰到這種大型法事,除了我?guī)兔ν?,爺爺還會去市里請同道幫忙。
索性爛瘡哥經(jīng)紀人給的多,我打算去我們市里,找之前相熟的道觀給爛瘡哥做個祈福消災的齋醮法事。
不管怎么說,我也是有道士證的人,這個證,是爺爺生前費了好大的力氣幫我搞的。
這個面子,對方還是要給的。
再說了,現(xiàn)在很多道觀都不景氣,這次爛瘡哥經(jīng)紀人給五十萬,我不多要,只拿十五萬。
這么分配,倒不是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