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沈慕雅傅涼川的其他類型小說《冰山冷男她不要了,他卻紅了眼結局+番外》,由網(wǎng)絡作家“呆呆邇”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看上去氣宇軒昂,面貌也算得上是翹楚,怪不得迷得Muya都找不著北?!薄岸嘀x夸獎。”傅涼川客氣地笑了笑。沈慕雅站在一旁出聲說道,聲音格外的輕柔:“傅先生,時候也不早了,還不去處理公務嗎?”傅涼川意會到話中的意思,裝模作樣地看了眼時間,隨后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闭f完便轉身離去。琳達轉頭看向沈慕雅,調(diào)侃道:“看來傅先生可真是個工作狂!”沈慕雅笑著挽過她的手,然后拉著向前走去,嘴里漫不經(jīng)心地岔開話題:“好了,先別管他了,說說我們的正事吧?!眱扇嗣鎸γ孀?,剛好甜點也上桌。琳達微笑著說:“我給你點的慕斯蛋糕,你嘗嘗,看會不會太甜?”沈慕雅拿起勺子,輕輕地挖了一小口,送進嘴里,細...
《冰山冷男她不要了,他卻紅了眼結局+番外》精彩片段
“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看上去氣宇軒昂,面貌也算得上是翹楚,怪不得迷得 Muya 都找不著北。”
“多謝夸獎?!备禌龃蜌獾匦α诵?。
沈慕雅站在一旁出聲說道,聲音格外的輕柔:“傅先生,時候也不早了,還不去處理公務嗎?”
傅涼川意會到話中的意思,裝模作樣地看了眼時間,隨后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闭f完便轉身離去。
琳達轉頭看向沈慕雅,調(diào)侃道:“看來傅先生可真是個工作狂!”
沈慕雅笑著挽過她的手,然后拉著向前走去,嘴里漫不經(jīng)心地岔開話題:“好了,先別管他了,說說我們的正事吧?!?br>
兩人面對面坐下,剛好甜點也上桌。
琳達微笑著說:“我給你點的慕斯蛋糕,你嘗嘗,看會不會太甜?”
沈慕雅拿起勺子,輕輕地挖了一小口,送進嘴里,細細品味后,露出滿意的笑容:“嗯,味道不錯!”
“你喜歡就好?!绷者_也拿起小勺,品嘗起自己面前的提拉米蘇,點頭表示贊同:“確實口感很好。”
閑聊間,琳達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開口道:“對了,Muya,你不是正在招募新員工嗎?我有個特別出色的師妹,她最近打算回國發(fā)展,你們或許可以見一見?!?br>
沈慕雅一聽,眼睛頓時一亮,立刻來了興致:“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我最近一直在為這事發(fā)愁呢,找合適的人太難了。你這可是幫了大忙了!”
琳達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別給我戴這么大的帽子啦,還是先去見見人家吧,滿意與否還得看你自己的判斷?!?br>
沈慕雅點點頭,心里充滿了對這個即將見面的師妹的好奇和期待。
(插播小劇場:
紀默申有一天突然發(fā)現(xiàn)他給傅涼川的是:“作死寶典——如何在女人的容忍線上反復橫跳?!?br>
他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連著好幾天都避開傅涼川走,生怕被逮到臭罵一頓。
害得傅涼川苦惱了幾日,明明都是跟著學的,怎么就是適得其反呢?
他接連用著不同的語氣排演了一遍。
就是想不明白。
終于在強烈的內(nèi)心譴責下,紀默申把事實告訴了傅涼川,把傅涼川氣得恨不得揍他一頓。)
兩人在甜品店待了一會兒。
琳達看了眼手機后說道:“我助理開車過來了,接我們倆一起去見我?guī)熋??!?br>
話落,琳達似是想到什么,又開口提醒道:“因為她剛回國,還在倒時差,所以約了酒店附近的一家茶室?!?br>
沈慕雅拿起包,動作利落,語氣干脆地回答道:“行?!?br>
說完,她便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然后微笑著對琳達說:“那我們走吧?!?br>
琳達看著沈慕雅如此急切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
她點點頭,與沈慕雅一同向門口走去,兩人并肩而行,腳步輕盈而歡快。
當她們走到門口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來,并停在了她們面前。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一張年輕而陽光的臉龐,“Linda老師??!”
孟昭笑著打招呼,她的聲音清澈悅耳,很是青春洋溢。
她打開車門,走到兩人的面前,恭敬地喊著:“沈設計師好!”
沈慕雅禮貌地回應道:“您好。”
琳達微笑著向沈慕雅介紹道:“這是我的助理——孟昭,你也可以叫她小昭,這樣顯得更親切些。”
沈慕雅點頭表示明白,笑著說道:“好的,小zhao。”
徐薇邊吃邊感嘆道:“看你這待遇,婚前是千金大小姐,婚后是人人羨慕的傅家夫人?!?br>
“真叫人眼紅?!?br>
沈慕雅聽到這話,整個人頓在原地,緊接著手中的茶杯大幅度晃動了一下。
滾燙的茶水瞬間濺出,滴在了她嬌嫩的手上,手中握著的茶杯脫力。
哐當一聲。
茶杯應聲而落。
徐薇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急切地問道:“沒事吧?!?br>
沈慕雅愣怔在原地,緊接著低頭看向自己微紅的手指。
她輕聲說著:“沒事,只是不小心燙到了一點?!?br>
徐薇趕緊起身,拉過她的手仔細查看,不免焦急地說道:“都燙紅了?!?br>
“沒關系……”
“我去拿冰塊敷一下就行了?!?br>
說完,她轉身向廚房走去。
徐薇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擔憂。
周嫂守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一眼就看到沈慕雅走出來。
她趕忙快步走近,卻看到自家小姐微微皺眉的表情。
緊接著她的目光落在沈慕雅捂著的手上,關切地問道:“小姐,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沈慕雅輕聲回答:“沒什么大事,只是不小心被燙傷了一下?!?br>
周嫂立刻緊張起來:“燙傷?那要趕快處理!先用冷水沖洗一下吧,可以緩解疼痛。”
“我去拿燙傷膏過來,女孩子都愛美,可別留了疤?!?br>
“好,知道了?!鄙蚰窖艖暬氐?。
她來到水池前,打開水龍頭,讓涼水沖刷著燙傷的地方。
在她往回走的瞬間。
周嫂迅速拿來燙傷膏,把她拉到一旁的凳子坐下。
緊接著周嫂仔細地用棉簽沾取藥膏,動作輕柔地涂抹在她手上泛紅的部位。
“冰冰涼涼的?!?br>
隨著話落,周嫂抬起頭來,目光劃過自家小姐微紅的眼角,輕聲安撫道:“涂了就不疼了。”
沈慕雅點了點頭,可卻委屈得想哭。
她埋下頭來。
是啊。
涂了就不疼了。
可心上的疤痕呢?該怎么辦。
沈慕雅緊急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后,腳步匆匆地往回走去,卻沒想到正好撞到徐薇擔憂的視線。
“涂了藥嗎?”徐薇輕聲問道,語氣里滿是關切。
沈慕雅點點頭:“涂了?!?br>
“還疼嗎?”
沈慕雅停頓了兩秒后,緊抿著唇,搖了搖頭。
徐薇看著眼前的人,仿佛一只受傷的小奶貓一般,乖巧得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愛,與她平日里清冷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僅僅是一眼,她便察覺到了沈慕雅的情緒不對勁。
于是,徐薇朝她招了招手,溫柔地說道:“坐回來,別呆站在門口?!?br>
“嗯。”沈慕雅輕輕地應了一聲,朝著原來坐的位置走去,嘴唇微微上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我看看你的燙傷的地方。”徐薇關心地說。
“不嚴重的。”沈慕雅下意識地將手藏到身后,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受傷的地方。
然而,徐薇的臉色變得愈發(fā)沉重,她堅持要看沈慕雅燙傷的地方:“沈設計師的手可金貴了,那不得重視些?!?br>
沈慕雅抬起眼眸,有些無奈地看了看自己被燙得發(fā)紅的手指,最終還是緩緩地伸出了手。
幸好只是燙傷了一小塊地方,并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但那紅腫的皮膚和隱隱作痛的感覺還是讓沈慕雅忍不住皺起眉頭。
“到底是大小姐,連倒個水都能把手燙傷,真是讓人不省心?!毙燹迸恳贿呎f著,一邊輕輕握住了沈慕雅的手,眼中流露出一絲責備與關切。
一陣不輕不重的腳步聲靠近,林淵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膀,出聲問著:“小杰,你阿爺跟你說了何事?”
林衡杰如實地說著:“就是叫傅哥多關照下我。”
林淵聽后點點頭,認可地說道:“也是,傅涼川應是你們年輕一代的榜樣,年紀不大,倒是沖得勇猛?!?br>
“品行優(yōu)良,潔身自好,沒有鶯鶯燕燕在身旁,實屬難得?!?br>
“多向其學習?!?br>
不同外面的和諧,會客室的氛圍倒有些沉重。
林老爺子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潤潤喉。
他放下茶杯,抬頭看向傅涼川,用低沉的嗓音說道:“我不管你們上一輩的恩怨怎么樣,你不能虧待阿雅那丫頭?!?br>
“她現(xiàn)如今沒有什么親屬在身邊,既然她父親之前托我罩著她,那我也算得上她的阿爺,就不會讓她被欺負,你明白嗎?”
傅涼川盯著面前的茶盞,啟唇回道:“我明白的,先生。”
“明白就好。”林老先生聽到這話才放下心來,舒了一口氣。
傅涼川再次啟唇說道,神情很是認真:“我會敬她、愛她、護著她,盡我所能給予她想要的一切?!?br>
林老先生拿起茶盞,輕輕吹開上面的浮沫,抬眸看向傅涼川,忍不住輕聲勸道。
“小川—”
“愛一個人的最好方式其實是放手。”
傅涼川聽后下意識將手握緊,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泛著蒼白的冷色,仿佛要將什么東西捏碎一般。
他沉默片刻,聲音低沉而堅定,“先生,你知道的,我向來是執(zhí)迷不悟。”
林老先生無奈地嘆息一聲,放下手中的茶盞,微微搖了搖頭,“罷了。”
傅涼川從林老先生的會客室出來后,目光鎖定在她的身上。
緊接著,他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向沈慕雅,并在她身旁的座位坐下。
他溫柔地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沈慕雅的小手。
沈慕雅抬眸看向他,微微皺眉,卻是未言語。
傅涼川關切地問道:“還好嗎?是不是有些無聊呢?”
沈慕雅微微點頭,輕聲回答道:“嗯,確實有些。”
傅涼川看著她,眼中滿是心疼和寵溺,他輕聲說道:“那我們回去吧。”
沈慕雅輕聲回應:“好。”,面上雖維持著得體的微笑,卻是移開視線。
于是,傅涼川站起身來,牽著沈慕雅的手一同向林老先生辭別。
就在他們剛剛走出幾步時,身后突然傳來了林老先生的聲音,“阿雅——”
沈慕雅停下腳步,轉過身去,望向林老先生。
她疑惑地問道,但不失恭敬:“先生?有何事要指教?”
林老先生的眼神充滿了慈愛和關懷,他緩緩說道:“要是你受到了任何委屈,可以隨時來找阿爺。你父親在離世前囑托過我,讓我好好照顧你。”
沈慕雅的眼眶瞬間濕潤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略微哽咽地回答道:“好,謝謝您,阿爺?!?br>
“沒事,回吧?!绷掷舷壬辛苏惺郑壑袔е奶叟c愧疚。
傅涼川攥緊她的手,拉著她往外走去。
兩人坐在車子的后座,卻離了些距離,就像是兩顆無法靠近的心。
傅涼川緩緩開口說著,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擲下一顆石子。
激起一圈圈波瀾……
最后又歸于平靜。
“慕慕—”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不管你會不會信?!?br>
他頓了頓,似乎在努力組織語言?!暗窈蟛徽撊绾危叶紩阍谀闵磉??!?br>
沈慕雅垂下眼眸,覺得話語聽上去好生諷刺,她偏過頭,久久沒有回答。
電話掛斷后。
沈慕雅轉而撥打傅涼川的號碼,然而回應她的只有一聲聲忙音。
她的心跳愈發(fā)急促,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沈慕雅按壓下心底的慌亂,開口問道:“這幾日,傅先生都在干嘛?”
李勤聽后恭敬地回道:“傅先生這幾日都在忙于處理公司的事務?!?br>
她斂下眸。
有些不解……
這些時日怎么會忙到連信息都少回?
一路上,沈慕雅的心情都十分沉重,不停地祈禱著父親能夠平安無事。
當她匆匆趕到醫(yī)院時,腳步都有些虛浮。
沈慕雅望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父親,輕喊了幾聲,可沒有聲音應答。
她的眼眶瞬間泛紅。
“宋叔,集團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要瞞著我?”
宋斂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然后緩緩開口說道:“你父親的公司因為遭到歹人的算計而瀕臨破產(chǎn)倒閉,如今還背負著巨額債務?!?br>
“你父親生怕你擔憂,所以一直瞞著你,獨自苦苦支撐著?!?br>
沈慕雅聽后抬起頭,看向宋叔,情緒不可避免有些激動:“父親一向多疑,怎么會那么容易陷入他人的陷阱?”
“再說了,國內(nèi)不是還有涼川在嗎?有什么事也可以跟他稟報?!?br>
可回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宋斂微微啟唇,卻是欲言又止,心情很是復雜。
她敏銳察覺到這其中隱情之處:“宋叔,你究竟在顧慮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嗎?”
宋斂看向自小看著長大的沈小姐,不忍說出實情,很是糾結。
但最終他還是硬下心來開口說道:“當初是傅涼川信誓旦旦地保證那是一筆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你父親才會毫不猶豫地投入大量的資金,可誰又能料到那竟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br>
騙局?
怎么可能呢?
沈慕雅眼眶迅速變得通紅,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宋叔,難以消化這個信息。
她低下頭喃喃道:“這怎么可能呢?”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對,誤會?!彼闷砬蟮哪抗饪聪蛩问?,可得到的卻是憐憫。
“阿雅—”
“別說了……,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問問他,肯定是這其中有什么誤會。”沈慕雅垂眸,用顫抖的聲線回著。
她知道宋叔是絕對不可能騙她的,但她真的很難去相信……
她低下頭,從包中拿出手機,仍懷著一絲希望去撥通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沈慕雅呆呆地凝視著手中無法撥通的電話,掛在眼中的淚水忽的落下。
一股刺骨的寒意從心底涌起,瞬間席卷全身,仿佛整個人都被凍結在了冰窖之中。
她艱難地撐起虛弱的身體,突然眼前一黑,險些跌倒在地。
“怎么可能呢?他不是這樣的人,不是的……不是……的。”
宋斂注意到,下意識伸出手,卻又放下。
他知道這個消息對于自家小姐來說太具毀滅性了。
可他不得不毀滅她最后的一點幻想:“阿雅,你怕是引狼入室了。”
狼?
竟是一頭豺狼。
沈慕雅強忍著不適,咬緊著牙關,她搖搖晃晃地扶著墻壁勉強站直了身軀。
她看向病床上虛弱的父親,赤紅著眸,眼中沾上一股狠戾。
一定要尋個解釋。
于是她背對著,用沙啞低沉的聲音對宋叔說道:“宋叔,請您幫忙照看一下我的父親,我去去就回來。”
“阿雅——”
“你可千萬別做傻事?!?br>
沈慕雅腳步一頓,從牙關中擠出話來:“宋叔,如若這一切的幕后黑手真是他,我不會放過他的,大可放心。”
說完。
她便徑直離開了病房。
此刻,街道上燈火輝煌,霓虹閃爍。
但這繁華的景象在沈慕雅眼中卻是如此黯淡無光。
整個世界仿佛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令她迷失了方向。
司機李勤自夫人下車后,就一直等在路邊。
因為傅先生發(fā)來消息,說是等下帶夫人回去。
可等到夫人從醫(yī)院出來,只見她的眼眸中是從未有過的絕望。
“沈小姐——”
“先生說他在家等你?!?br>
沈慕雅聽后目光冷漠,鉆進車內(nèi),指甲卻快要嵌入肉里。
等到了目的地,沈慕雅看向眼前的別墅,此時燈火通明。
看上去很是諷刺。
站在門口看守的保鏢立馬迎了過來,畢恭畢敬地說著:“沈小姐,您回來了!傅先生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
“說是給您準備了一份大禮。”
大禮?
好一份大禮!
沈慕雅的手顫抖著,輕輕推開那扇虛掩著的屋門。
房屋內(nèi)的布置異常華麗,仿佛置身于一個夢幻般的世界。
傅涼川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聽到聲音,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平淡地望過來。
但那眼神深處似乎隱藏著無盡的等待。
他站起身來,筆直地站立著,卻沉默不語,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她走過來。
沈慕雅直接踩著高跟鞋,一步步往里,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她停下腳步,與傅涼川保持一定距離,臉上帶著冷漠:“我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你為什么都不接?”
傅涼川聽后,將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笑容,然后慢慢地向她靠近。
卻在……
相隔幾步的地方停住。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沈慕雅,你喜歡我送給你的結婚紀念日禮物嗎?”
聽到這句話,沈慕雅心中緊繃的那根弦終于斷裂開來。
她止不住地輕顫。
然而,她仍然不甘心地追問:“傅涼川,我父親的事情是你在背后搗鬼,對嗎?”
傅涼川走到沈慕雅面前,挑起眉梢,故意重復著:“對嗎?”
緊接著,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沒錯,就是我做的?!?br>
沈慕雅凝視著眼前的傅涼川,感覺他變得如此陌生,仿佛她從未真正認識過他。
她的眼睛通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
沈慕雅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憤怒和失望。
她大聲地質問著眼前的男人:“傅涼川,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父親一直把你當作最親近的人之一,他對你充滿了信任,給了你那么多寶貴的資源。而你竟然如此忘恩負義!你這樣做對得起他嗎?”
傅涼川發(fā)出一聲輕蔑的嗤笑,然后緩緩坐回沙發(fā)上,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她。
他的聲音冷冰冰地傳來:“我只是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罷了,有什么錯呢?”
“我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你現(xiàn)如今經(jīng)歷的只是我所遭受的一半,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都……”
“還沒哭呢?!?br>
話落,傅涼川抬起泛紅的眼眸,直直地盯向她,眼中不摻雜任何溫度。
沈慕雅抬眸,對上他的目光,只見他勾唇笑得很是淺薄。
她擰著眉,無法理解他的行為和言辭,怒火迅速上漲:“傅涼川,你是不是瘋了?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們之間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這樣報復?”
“又有什么是你自己的東西?你倒是說清楚!”
傅涼川拿起桌上的紅酒杯,輕輕晃動著杯中的液體,目光冷漠地看著她。
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說出的話卻像刀子一樣刺痛人心:“沈慕雅,你真的了解我這幾年經(jīng)歷了什么嗎?”
“每一天,每一刻,我都活在痛苦和仇恨之中。而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br>
“所以,今天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沈慕雅眼中掛著的淚瞬間落下,身子止不住地輕晃一下。
她就像是風中的殘燭,搖搖欲墜,卻又強撐著。
睫毛輕顫。
帶著難以言喻的悲傷。
對上她的眼眸,傅涼川的理智瞬間消失得坦然無存。
他的舉止也跟著變得瘋狂:“沈慕雅,你不要再用受害者的目光看向我?!?br>
“是你父親害的我家破人亡的!當年你父親設計陷害我家名下的公司,導致我父親破產(chǎn),最終跳樓身亡,還留下了一堆外債?!?br>
“而我的母親,她曾經(jīng)是國內(nèi)知名的舞蹈家,卻因為這件事在一夕之間發(fā)瘋了,你讓我怎么能不恨?”
“你說……”
“怎么能不恨?”
聽完傅涼川的話,沈慕雅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下意識地,她輕聲呢喃道:“不可能的……我父親不會這樣做的……”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只聽“哐當”一聲脆響傳來。
紅酒杯應聲而裂,殘缺的碎片散落在地上,顯得格外醒目和諷刺。
眼前的傅涼川面容猙獰,充滿了陰狠之色,讓她心生恐懼。
沈慕雅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但雙腳仿佛被釘住了一般,無法挪動分毫。
她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任由淚水滑落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傅涼川一步步向她逼近,然后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
他在她耳邊輕諷著說道:“當你在享受你父親給予的榮華富貴時,我卻飽嘗了世間的險惡?!?br>
“沈大小姐,多么可笑啊!”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帶著無盡的恨意。
窒息感如潮水般洶涌而來,仿佛要將沈慕雅淹沒。
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喉嚨被傅涼川的手緊緊扼住,每一次吸氣都變得異常艱難。
就在沈慕雅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傅涼川終于松開了手。
沈慕雅的身體失去支撐,無力地跌倒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
她貪婪地大口呼吸著空氣,淚水不受控制地一滴滴滑落。
沈慕雅站在原地,直直地看向他,她彎腰,將鞋脫了下來,換上室內(nèi)的拖鞋。
她深吸一口氣,邁步朝他走去,從他手中接過毛巾。
然后踮起腳尖,仔細地幫他擦拭著頭發(fā)。
而眼前的男人則十分順從地低下頭,任由她擺布。
房間里一片死寂,沒有人先開口打破沉默,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然而,兩人的心中卻都藏著各自的心思。
沈慕雅輕輕咬著嘴唇,竭盡全力抑制住內(nèi)心不斷涌現(xiàn)的悲傷。
傅涼川突然抬起頭來,緊接著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將她的手拉了下來。
當感受到他那探索的目光時,沈慕雅迅速低下頭去,巧妙地隱藏起眼中的哀傷。
“沈慕雅?”
傅涼川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疑惑。
聽到這聲呼喊,她毫不猶豫地甩開他的手,并將手中的毛巾放在桌子上。
然后,她拿起放在沙發(fā)上的包包,朝著不遠處的餐桌走去。
在坐下之后,沈慕雅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望向仍然呆立在原地的傅涼川。
傅涼川慢慢地邁開腳步,走到餐桌前坐下,與沈慕雅相對而坐。
此時此刻,兩人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靜默之中,彼此默默對視著。
沈慕雅從包里取出離婚協(xié)議書,擺在桌面上,然后將它推到傅涼川面前。
傅涼川低著頭,使得她無法看清他眼神中的情感變化。
只看到他緩緩拿起離婚協(xié)議書,漫不經(jīng)心地翻閱了幾頁。
他緩緩地抬起雙眸,冷漠而無情地凝視著沈慕雅,仿佛要穿透她的靈魂。
他緊緊握住那張離婚協(xié)議書,毫不猶豫地將它撕成無數(shù)碎片,然后猛地揚起手,讓那些碎紙片像雪花般飄落滿地。
瞬間,一片陰影籠罩下來,連帶著傅涼川那原本英俊的臉龐也增添了幾分冷冽的寒意。
他的聲音慵懶而隨意,似乎并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傅夫人,離婚協(xié)議書我是絕對不會簽的。”
聽到他的話,沈慕雅不禁皺起眉頭,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滿。
她質問著他,試圖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傅涼川——,你已經(jīng)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br>
“怎么,還不夠嗎?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值得你去摧毀的了……”
“就請你放我一條生路,有那么難嗎?”
然而,傅涼川的眼神中卻閃爍著一絲憤怒,也許是被她的話語激怒了。
但不知為何,他的神情突然放松下來,流露出一種得意洋洋的神色,宛如一個勝利的獵手一般說道:“當然是為了折磨你啊。”
沈慕雅勾唇輕笑了一聲,眼眸中是抑制不住的淚光:“婚姻對你來說,難道僅僅是用來折磨我的工具嗎?”
“你已經(jīng)得償所愿了,干嘛還要緊緊抓住我不放!”
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法掩飾的痛苦和失望。
可話音落下,久久沒有回音傳來,她抬眸看了他一眼,而他卻閃躲開視線。
只有她小聲的啜泣聲。
沈慕雅的眼中滿是絕望,她似是想到什么,苦澀地勾起唇角。
這笑容既是對傅涼川的不屑,也是對她自己的嘲笑。
因為即使到了現(xiàn)在,她依然深愛著傅涼川,對他還抱有一絲期待。
哪怕已經(jīng)撞得頭破血流,也沒有想過要回頭。
傅涼川的聲音終是響起,他的語氣無比堅定,似乎早就知道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一般,只聽見他說道:“對”。
突然之間,一股深深的疲憊感涌上心頭,仿佛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讓沈慕雅感到無力承受。
她什么都不想再去理會,也沒有心思繼續(xù)糾纏不休。
沈慕雅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包,毫不猶豫地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然而,就在她即將跨出門檻的瞬間,一只強有力的手如同鐵鉗般緊緊扼住了她的手腕。
與此同時,傅涼川那咬牙切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沈慕雅,你這是想要逃跑嗎?”
她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徑直對上他的雙眼。
她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不甘示弱地回應道:“是又怎樣?”
聽到她的回答,傅涼川的眼神變得愈發(fā)凌厲。
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腕,似乎在向她傳遞一種無法逃脫的決心。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沈慕雅,我絕對不會讓你逃走的?!?br>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沈慕雅的心臟,長久以來積壓在心底的情緒終于在此刻徹底爆發(fā)。
她失控地嘶嘶力竭起來,質問的話語脫口而出:“傅涼川——,我們初次相見時……”
“你救了我,但那難道僅僅只是你復仇計劃中的一部分嗎?”
“從一開始就是算計?!?br>
面對沈慕雅的質問,傅涼川并沒有立刻做出回應。
他默默地凝視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感。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低頭,用沉悶的聲音承認道:“對,那些小混混就是我特意找來的?!?br>
聽到這,她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毫無征兆地從眼眶滑落。
沈慕雅下意識地側過身子,試圖避開傅涼川的視線。
然而,越是想要擦拭掉這些淚水,它們就越是源源不斷地涌出,模糊了她的視線。
心痛到無法呼吸,像是有只大手緊緊扼住她的喉嚨,只有窒息。
原從一開始就是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