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季清晚賀瑾州的其他類型小說《全家算計?再睜眼高門主母我不當(dāng)了無刪減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七月十五”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嘿!哈!”季清晚進(jìn)入院子,就看見蕭嶼澈懶洋洋地坐在凳子旁邊,手里拿著根棍子,似模似樣地在教季沂淵打拳。“母親!”瞧見季清晚,季沂淵立馬激動了,停下動作就要過去?!按蛲?。”一根棍子輕輕抽了下,季沂淵不敢分心,趕緊繼續(xù)手里的動作?!耙娺^安王?!奔厩逋韺⒏恻c放到石凳上,微微行了一禮?!白??!背鲇谠趬艟晨吹降漠嬅妫厩逋碇?jǐn)慎選擇了離蕭嶼澈最遠(yuǎn)的凳子。蕭嶼澈挑眉:“昨日多謝季小姐出手相救?!奔厩逋頂棵?“該是臣婦多謝安王救命之恩?!笔拵Z澈:“那你準(zhǔn)備怎么報恩?”季清晚:“……”她也就是客氣一下,咋還當(dāng)真了呢?更何況,昨日要不是她,蕭嶼澈怕不是要被山里的豺狼刁了去??闯黾厩逋淼牟磺樵?,蕭嶼澈用棍子指了指季沂淵。意思很明顯,前段時間季沂淵落水,...
《全家算計?再睜眼高門主母我不當(dāng)了無刪減全文》精彩片段
“嘿!哈!”
季清晚進(jìn)入院子,就看見蕭嶼澈懶洋洋地坐在凳子旁邊,手里拿著根棍子,似模似樣地在教季沂淵打拳。
“母親!”
瞧見季清晚,季沂淵立馬激動了,停下動作就要過去。
“打完?!?br>
一根棍子輕輕抽了下,季沂淵不敢分心,趕緊繼續(xù)手里的動作。
“見過安王?!?br>
季清晚將糕點放到石凳上,微微行了一禮。
“坐?!?br>
出于在夢境看到的畫面,季清晚謹(jǐn)慎選擇了離蕭嶼澈最遠(yuǎn)的凳子。
蕭嶼澈挑眉:“昨日多謝季小姐出手相救?!?br>
季清晚斂眉:“該是臣婦多謝安王救命之恩。”
蕭嶼澈:“那你準(zhǔn)備怎么報恩?”
季清晚:“……”
她也就是客氣一下,咋還當(dāng)真了呢?
更何況,昨日要不是她,蕭嶼澈怕不是要被山里的豺狼刁了去。
看出季清晚的不情愿,蕭嶼澈用棍子指了指季沂淵。
意思很明顯,前段時間季沂淵落水,也是他救的那小子。
季清晚徹底黑線:“不安王想要什么謝禮?”
蕭嶼澈慢條斯理道:“不知季小姐昨日得了什么寶貝?本王是否有幸一觀?!?br>
季清晚臉上的笑容瞬間假了起來:“兔子?這還不簡單,我立馬就讓人給……”
季清晚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蕭嶼澈從懷里掏出一個泛金的石頭把玩。
季清晚:“……”
不是,他昨個不是已經(jīng)昏迷了嗎?到底是怎么把這金礦石揣兜里的!
蕭嶼澈道:“季小姐,這東西你一個人也守不住,我們合作共贏如何?”
季清晚咬牙:“如何合作共贏?”
若不是昨晚突然想起來的前世片段,季清晚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殺人滅口。
蕭嶼澈:“二八如何?我負(fù)責(zé)開采和這座青陽山的安全,季小姐只管拿二成的錢便是?!?br>
季清晚磨牙,當(dāng)真是個蕭扒皮。
“我六你四。這座青陽山的地契可是在我手里?!?br>
“另外,在剛剛的基礎(chǔ)上,我可以負(fù)責(zé)成品的售賣?!?br>
蕭嶼澈望向季清晚,目光帶著壓迫。
季清晚回視,絲毫不怕。
“母親,師傅,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兩人劍拔弩張,季沂淵忽然插了進(jìn)來。
兩人同時收回視線。
季清晚:“無事,沂淵不可沒大沒小,給王爺請安。”
蕭嶼澈擺手:“給我敬杯茶吧,這小子合我眼緣,是個練武的好料子。”
季沂淵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只是看著季清晚神色有些忐忑:“母親,我……”
“想拜就拜?!?br>
季沂淵眼中瞬間泛光,當(dāng)即就跪下敬了杯茶水:“徒兒拜見師傅?!?br>
蕭嶼澈喝了口茶,道:“就按你說的,就當(dāng)我這做師傅的給徒弟的拜師禮?!?br>
秉持著這人不用白不用的原則,季清晚直接將那對啞仆還有地窖那男子交給了蕭嶼澈。
而自己無事一身輕,短暫享受清閑時光。
“吁!”
聽著馬蹄聲,蕭嶼澈就知道是季清晚回來了。
瞧著她那肆意的模樣,蕭嶼澈那張嘴又忍不住開始了:“季小姐還當(dāng)真是心胸開闊,這夫君馬上就要娶平妻了,還有心情滿山跑馬?”
和蕭嶼澈智斗那么多回,對這個人也算是頗有了解,她長嘆一口氣,眉頭也皺了起來:“王爺,實不相瞞,我這心里當(dāng)真是苦?。≈皇?,為人正妻,怎可善‘妒’?!?br>
“唯有在山林中跑一跑,發(fā)泄我心中的郁氣。”
蕭嶼澈蹙眉,難得開始思考自己這話是不是有點太戳人心窩子,畢竟對一個出嫁的女子來說,丈夫娶平妻……
“所以勞煩安王用他們撫慰我受傷的心靈?!?br>
賀老夫人搖頭:“倒是我忘記了,三歲是可以開蒙的年紀(jì)了。”
她理所當(dāng)然道:“聽說沂淵那孩子正在季氏的蒙館啟蒙,清晚,我看不如把朗兒也一并送去?兩人還有個照應(yīng)?!?br>
從送季沂淵去季氏啟蒙,季清晚就明白這事瞞不住賀老夫人,只是她沒有想到賀老夫人居然可以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
季清晚提醒道:“母親,這事怕是不妥。您忘記了上次族學(xué)老師的事情了嗎?”
賀老夫人臉色有些難堪。
她語氣不善:“那淵兒怎么能去?清晚你這也太偏心了吧?!?br>
季清晚有過瞬間的無語,季沂淵是她名正言順的嫡子,她偏心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更何況,季清晚提醒道:“母親,淵兒姓季?!?br>
賀老夫人臉色瞬間黑了。
什么姓季不姓季,不過就是清晚一句話的事。
清晚擺明了就是不樂意。
既然朗兒進(jìn)不去,那小子也別想去讀書了。
賀老夫人忽然變得一臉慈祥:“清晚,說來我也是淵兒的祖母,這些日子因為朗兒的事情倒是忽略了他?!?br>
“這孩子這般聰慧,讓我不由想起了瑾州,你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這老婆子,讓淵兒來松鶴院陪陪我吧。”
季清晚:“……”
這是見自己不接招,開始打孩子的主意了嗎?
季清晚正想拒絕,賀老夫人直接起身:“那這事就這么說定了。母親就知道清晚最是孝順不過了?!?br>
“我家瑾州能娶到你,當(dāng)真是三生有幸?!?br>
說完,便讓人去帶季沂淵了。
“孝”字壓身,這不同意也無法了。
季清晚給綠蘿使了個眼色,這才送賀老夫人出門。
松鶴院。
季沂淵一進(jìn)門,賀老夫人便讓李嬤嬤送了一大堆東西東西,吃的、穿的、用的,無不奢華。
就連這京中三歲孩童最愛玩得玩具都讓下人去現(xiàn)買了不少。
甚至就連賀行朗的玩具都被送了過去。
而賀行朗面前,只有一本新出爐的《三字經(jīng)》。
賀行朗看著季沂淵面前的一堆東西,再看看自己面前僅有的一本書,瞬間不干了。
他咚咚咚跑到季沂淵身邊,伸手一推,宣示主權(quán):“祖母,我的!”
臉都?xì)饧t了。
季沂淵面無表情看了他一眼:“喔?!?br>
賀行朗看著依舊在玩自己玩具的季沂淵,伸手就要搶。
賀老夫人眼疾手快,把賀行朗給拉住了:“朗兒,不許胡鬧!”
賀行朗原本就委屈,此時再也憋不住,張嘴就嚎:“祖母!偏心,我不要你了……嗚嗚嗚……”
邊說就要往外面跑。
賀老夫人頭都是疼得。
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這個小祖宗。
他對著李嬤嬤道:“把小少爺帶下去?!?br>
“不!我不要。”
賀行朗護(hù)著自己的玩具,同時不忘巴拉季沂淵面前的玩具。
賀老夫人正勸著,這時季沂淵主動放下手里的東西:“我不要,都給你?!?br>
賀行朗瞬眼淚一收,笑著撲了過去。
賀老夫人臉直接黑了。
這孩子當(dāng)真是被寵壞了。
她發(fā)了狠:“將小少爺帶下去?!?br>
李嬤嬤不敢違背,帶著幾個人壓著賀行朗就下去了。
震耳欲聾的哭聲回蕩在整個松鶴院。
賀老夫人眼神瞬間鋒利起來。
趙氏,居然替季清晚說話?
不對勁。
賀老夫人語氣不變:“既然老姐姐都開了口,想必是這賤奴的問題?!?br>
“來人,把李嬤嬤帶下去,按府里的規(guī)矩處置。”
“是?!?br>
看著李嬤嬤被拖走,趙氏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讓她以前囂張!這就是認(rèn)不清自己身份地位的下場。
打發(fā)了人,賀老夫人開始套話了。
“老姐姐,今日出去玩得可還開心?若是有什么需要添置的,盡管提便是?!?br>
“你我都是一家人?!?br>
趙氏被賀老夫人這一系列近乎討好的舉動整得心后怒放。
“不用,少夫人是個細(xì)心的,都安排好了?!?br>
“吃的、用的都好!這京中與我們那小地方就是不一樣……”
“……嗨,我們兩口子哪用得著這么大的院子,都是清晚客氣。位置啊,老好了,就在清遠(yuǎn)街隔壁的巷子里?!?br>
季清晚看著被吹捧的全盤將老底交代出去的趙氏,面色不變。
她既然敢光明正大帶著人出去,就不怕趙氏說出去。
賀老夫人仔細(xì)盤問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仔細(xì)想想,這清晚做事向來妥帖,趙氏夫妻又是瑾州明面上的恩人,招待招待也是人之常情。
看樣子是她多心了。
這邊賀老夫人打消了疑慮,趙氏小心思卻活躍了起來。
這賀家出手如此大方,短時間要讓他們放棄這榮華富貴定然是舍不得的了。
但是若是不離開賀府,朗兒那孩子定然同他們親近不起來,何談?wù)瓶啬呛⒆印?br>
反正現(xiàn)在院子也有了,倒不如……
趙氏夫妻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賀妹子,正好我也有一事要和你說,先前打擾是迫不得已,如今托了清晚的福,我們在這京中也算是安頓下來了,也不好再打擾了。”
“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們就帶著朗兒住過去了?!?br>
賀老夫人下意識道:“不行!”
好??!怪不得清晚出手這么大方呢,合著是在想要順理成章趕人走。
趙氏想到之前搶孩子的事,臉色也變了。
“怎么你還想軟禁我們不成?!?br>
“不是?!辟R老夫人意識到趙氏語氣不對,趕緊找補(bǔ):“趙姐姐,我的意思是,這院子才剛置辦下來,還有得打理,哪能住人呢!”
“還是多住些日子,你我老姐妹也好敘敘話?”
“老姐姐急著要走可是我招待不周?”
理論說服加道德綁架,但凡是換個臉皮薄的都不好意思再提要走的事。
但趙氏可不是。
她比賀老夫人更加情深意切。
“賀妹子這是說得哪里的話,這還招待不周我們怕是要無地自容了?!?br>
“只是你也體諒體諒,我們這做祖父祖母的到現(xiàn)在還沒有和孫孫享享天倫之樂呢?!?br>
“也不知我這孫孫之前過得是什么樣的生活?!?br>
邊說她抹了抹眼睛。
若不是之前親眼瞧見趙氏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就憑這幾句話,這趙氏瞧著倒還真像那么回事。
兩人一番較量,最終以各退一步收尾。
在朗兒傷好之前還是住在賀府,傷好以后就住過去。
送走趙氏,賀老夫人氣還是不順,她望著季清晚眼神陰沉:“清晚,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他咬牙:“你休想,我是不會簽字的?!?br>
賀老夫人面色也帶著些怒氣:“清晚丫頭,你可知你在干什么嗎?和離,你名聲不要了?!?br>
季清晚眼神平靜:“母親不必再勸,和離所有后果我自愿承擔(dān)。”
賀老夫人心下大駭,當(dāng)真是沒有想到季清晚和離的決心居然如此堅定。
她不由得審視季清晚,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這丫頭開始生了這樣的心思?
是因為瑾州娶平妻?還是朗兒……
又或者更早。
賀老夫人大腦一片混亂,然而此刻卻有一個念頭無比的清晰,那就是——必須阻止兩人和離。
她咬咬牙,壓下心下的慌張,將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其他幾位族老:“清晚這丫頭糊涂,為了和離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難不成你們連季家的名聲你們也不要了么?!”
季族長沉了臉色:“你是在威脅我們?”
賀老夫人擺手:“我可不敢!我也是為了你們好。”
“畢竟說出去我家瑾州唯一的錯處就是娶平妻,而清晚可不同?!?br>
“七出之條,這‘妒’可是其一。”
“季氏宗族,可是有不少未出閣的女子,這在朝為官的也不少……”
“無恥!”賀老夫人話還沒有說完,一脾氣暴躁的族老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家清晚丫頭自入你們賀家不曾有一絲懈怠,戰(zhàn)戰(zhàn)兢兢、鞠躬盡瘁,合著你們就是這樣欺負(fù)人的?!”
“‘妒?’分明是你們賀家背信棄義在先,這說出去清晚丫頭無可指摘。”
這位族老幾乎歇斯底里。
然而在場所有的人都明白,賀氏說得才是現(xiàn)實。
雖說大晟從昭武帝開始就已經(jīng)逐步開始在改善嚴(yán)苛的婚姻制度。
然而長久的刻板印象卻不是那么輕易容易改變的。
因此,如今對女子來說,和離依舊不是一件很容易被接受的事情。
縱然錯方是男子,但依舊會歸咎在女子身上。
更何況賀瑾州無非就是犯了點男人都會犯的錯。
三妻四妾,就更沒有什么可以被指摘的了。
傳出去,也只會說季家女善“妒”。
賀老夫人瞧著幾位族老那鐵青的臉色,心中更有了把握:“清晚,你可是想清楚了,你和離是小,但若是連累了族里,怕是季氏宗族也容不下你?!?br>
瞧著賀氏這得意的模樣,在場的季氏族人個個面色鐵青。
不要臉!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季族長眼里泛著凌人的寒意:“我季氏女如何,輪不著外人說三道四?!?br>
“清晚丫頭,去把和離書拿過去給他們簽字。”
當(dāng)真是欺負(fù)他們賀家無人了?!
哼。
他就不信了,這賀家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族長?!”
有幾位族老心里已經(jīng)有些動搖了。
他們家里都是有未出閣的女子的!
季族長搖頭,顯然打定了主意。
賀家欺人太甚!
他們不能退。
看出季族長眼底的深意,那幾位族老咬咬牙,最終還是退回去了。
季清晚眼底有些潮濕。
她上前,眼神如刀:“簽字。自此你我陌路?!?br>
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賀瑾州垂眸,眼底帶著勝利的笑容。
他已經(jīng)明白如何對付賀氏族老了。
他接過那張和離書,直接撕了個粉碎:“季氏,和離書我是不會簽的,你若當(dāng)真想要離開賀家,休書要嗎?”
休書?!
季清晚抬眸,眼里淬著寒冰。
季氏族人頓時一個個面色大變。
次日,趙氏相中許久的一枚金簪終于有貨了,只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說你們要多少錢,這只金簪我要了?!?br>
她扔了一包銀子在柜臺上,伸手就要搶。
“放肆!掙開你的狗眼,這可是威德侯夫人?!?br>
趙氏愣了愣,威德侯夫人?!
原本趙氏還有些忌憚,只是一旁的丫鬟小聲道:“老夫人,別怕,咱家也是有爵位的,你忘記了嗎?”
趙氏瞬間支棱起來:“侯夫人又怎么樣?誰家還沒有個爵位了?!?br>
“廢話少說,老板,這只金簪我要了,趕緊包起來?!?br>
掌柜的有些呆愣,這人究竟是什么來頭,口氣當(dāng)真是不小。
他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一臉為難。
一位看起來不好惹,一位出了名的不好惹。
威德侯夫人從沒被人如此嗆過,臉色瞬間冷了:“掌嘴!”
“你敢!”趙氏昂著脖子:“你敢打我我饒不了你?!?br>
“我倒是要瞧瞧你怎么饒不了我,嬤嬤,動手!”
等到賀家收到消息時,趙氏已經(jīng)被壓到京兆府打了三十大板。
李嬤嬤奉命過來領(lǐng)人。
瞧著被打的去了半條命的人,李嬤嬤一臉嘆氣:“你說說你惹誰不好,非要去惹威德侯夫人。”
趙氏依舊不服氣:“咱賀家不也有爵位嗎?憑什么打我不打她?!?br>
“唉喲你可少說兩句吧,咱賀家也就少夫人名下有個爵位,可這不還是沒眼的事情嗎?”
“人可是板上釘釘?shù)暮顮敺蛉?,京中勛貴,除了皇親貴胄都惹不起啊!”
趙氏面上有瞬間的空白:“侯爺這么厲害呀?!”
“可不止!京兆府知道吧?就連他們都得繞著走,可以說有了這個身份在身上,在京里都可以直接橫著走了?!?br>
趙氏下意識道:“那侯爺可以科考嗎?”
李嬤嬤下意識想要說“用得著嗎?”
只是一想到賀老夫人的叮囑,話到嘴邊終究繞了好幾個彎:“當(dāng)然可以。甚至比其他人更有優(yōu)勢呢?!?br>
趙氏心里瞬間糾結(jié)起來了,一邊是大師叮囑的話,一邊是短時間內(nèi)可以在京中橫著走的捷徑。
要是之前,趙氏都不會考慮,只是最近被京中奢華迷住了眼,誰還愿意等朗兒一點點長大??!
趙氏糾結(jié),沒注意到一旁向來高調(diào)得不輸他的趙老爺子今天格外的沉默。
李嬤嬤早得了吩咐,見好就收。
只是又帶著趙氏夫妻四處碰了碰壁。
趙氏只覺得這一天出奇的不順,忍了許久的脾氣一回到府里就憋不住了:“老頭子,不如我們把朗兒那孩子過繼給賀家吧?!?br>
“我仔細(xì)想了想,就算那大師說得是真的,等朗兒封王拜相咱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br>
“現(xiàn)在先找個傍身的再說,你說呢?!”
趙老爺子鬼鬼祟祟四處看了看,確定附近沒人這才將門關(guān)緊,他低聲道:“蠢貨!你中計了!”
趙氏一臉懵:“老頭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趙老爺子將那天晚上看到的事情仔仔細(xì)細(xì)給趙氏說了一遍。
趙氏猛地吸了一口氣:“你的意思是,朗兒那孩子本來就是賀家的孩子?!?br>
“他們想利用我們逼清晚那丫頭過繼這這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