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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最具潛力佳作《黑蓮花駕到,不想談情只想晉升》,趕緊閱讀不要錯過好文!主人公的名字為寧司寒林嫵,也是實力作者“東渣木雞”精心編寫完成的,故事無刪減版本簡述:別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當丫鬟就罷了,還得天天受這兩口子的氣!每天晚上叫水讓我伺候,看見世子妃青紫的皮膚,我是真怕長針眼!偏偏那世子妃還是個不長腦子的,醋性大的很!總覺得我們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個世子妃,一腳一個世子爺。把這世子府鬧得雞飛狗跳,我還得連連晉升!戀愛腦?抱歉沒長,就一個事業(yè)腦!...
主角:寧司寒林嫵 更新:2025-06-13 0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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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寧司寒林嫵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黑蓮花駕到,不想談情只想晉升TXT》,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東渣木雞”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最具潛力佳作《黑蓮花駕到,不想談情只想晉升》,趕緊閱讀不要錯過好文!主人公的名字為寧司寒林嫵,也是實力作者“東渣木雞”精心編寫完成的,故事無刪減版本簡述:別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斞诀呔土T了,還得天天受這兩口子的氣!每天晚上叫水讓我伺候,看見世子妃青紫的皮膚,我是真怕長針眼!偏偏那世子妃還是個不長腦子的,醋性大的很!總覺得我們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個世子妃,一腳一個世子爺。把這世子府鬧得雞飛狗跳,我還得連連晉升!戀愛腦?抱歉沒長,就一個事業(yè)腦!...
店小二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趕緊退出去了。
小小的試衣間里安靜得,寧司寒能聽見衣料摩擦的聲音,誘人的畫面如在眼前。
解開衣帶,褪下肩頭,全部落到地面……
他的喘氣,變得越來越粗。
“嫵兒,好了嗎?”粗啞的聲音道。
如小貓般微弱的嬌聲,怯怯地從屏風后面?zhèn)鱽恚?br>
“爺……奴婢不會穿……”
寧司寒一個大喘氣,心差點跳出來。
他捏緊拳頭,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勉強平復(fù)心境后,柔聲道:
“爺來幫你?!?br>
三步并做兩步走,高大的身影,急吼吼地出現(xiàn)在屏風后面。
當那一抹紅色映入眼簾,寧司寒的深瞳,倏地瞪大了。
渾圓的香肩,曼妙的腰身,無限風光,在紅紗底下若隱若現(xiàn)……
他突然想起,寧夫人對他說的話:
“……子嗣的事該抓緊了。這個丫頭,雖然看著纖細,但該大的大,一看就很好生養(yǎng)……”
該大的大。很好生養(yǎng)。
確實。
身體熱得不像話,寧司寒覺得喉頭無比干渴。
“嫵兒……”
強壯有力的大手,按住柔嫩的肩膀。
“給爺……”
“啊……爺……不要……”
細白的手臂在空中慌亂地揮舞,然后抓住垂簾。
嘶啦。
垂簾傾覆而下,蓋住無限風光。
約莫一個時辰之后,店小二才聽到試衣間的門,吱呀一聲響了。
精悍威猛的男子,抱著被垂簾從頭裹到腳的嬌客,邁著大步走出來。
啪!
又一錠金子被甩在柜臺上。
“紅紗衣和垂簾。”
寧司寒簡潔地說,然后徑直出門。
門外,馬車已經(jīng)備好,一位管家模樣的年輕男子畢恭畢敬。
兩人上了車,揚長而去。
留下店小二在鋪子里,捧著兩錠金子,咋舌不已:
這位客官,真有錢啊。
真大方啊。
真能干啊……
回府的路上,寧司寒又把林嫵揉搓了一頓。
巴掌大的車廂里,情潮涌動,熱度驚人,晃了一路。
寧司寒恨不得把她摁死在懷里:
“真想就這么要了你!”
林嫵渾身軟得厲害,穿衣服都手抖。
她媚眼如絲勾了寧司寒一眼:
“爺就在這種地方要?未免太糟踐奴婢了?!?br>
寧司寒還算有點良心,雖然大火燒身了,但也沒在鋪子里和馬車里做到最后。
對于林嫵,他是保有一絲尊重的。
即便是要,也應(yīng)該在正式的情境、舒適的居所,不能草草擁有了她。
這才是心頭肉該有的待遇。
“爺就是說說,看把你急的。”
寧司寒看林嫵軟手軟腳地穿衣服,小臉紅潮未退,嗔怒撒嬌,越看越心動。
長臂一伸將人摟過來,揉著身子,啵地又親了一大口。
林嫵美目圓瞪:
“爺真討厭!人家剛剛收拾好的!”
“小家伙,還學(xué)會對爺發(fā)脾氣了?!睂幩竞χc點她的鼻頭。
這小脾氣勁勁的樣子,嗯,他超愛。
“你等著。等回到府里,爺就把你給要了……”
駿馬一聲長嘶,馬車停在門前。
“爺,到府了。”時杰在外面,聲音很低。
生怕自己打擾了什么好事。
“嗯。”寧司寒沉聲道。
半刻鐘后,兩人才從車廂里鉆了出來。
衣裳頭發(fā)勉強齊整,但臉上的神態(tài),嗯……
“爺,咱們先到花園里走走吧?!?br>
林嫵害羞地摸著自己的臉:
“直接這副樣子回去,鳴翠她們,私下里該打趣我了……”
寧司寒又吃又拿,身心俱足,有什么不答應(yīng)的?
兩人便往花園走去,散散步,散散心。
散散味。
走到玫瑰園時,林嫵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時間拿捏得剛剛好,她想。
每月十五的這個時辰,沈月柔都要來花園里走一走。
“劉嫂子,上次我聽世子爺提了一嘴,說白玉羹味太淡?!?br>
“啊?”劉嫂子有些緊張。
世子不滿意白玉羹?她不知道啊。
“那可如何是好,萬一等會世子喝了覺著不好,世子妃定會怪罪下來……”
“你把味道調(diào)調(diào)不就好了。”
林嫵看似隨口地說。
“世子想來是喜歡甜口一些的,不如加些玫瑰露?!?br>
劉嫂子表情一亮。
“玫瑰露?是了,世子是喜歡甜口的,小時候天熱,涼開水兌些玫瑰露,他能喝一壺呢。”
她喜滋滋地向林嫵道謝:
“到底是在世子世子妃身邊伺候的人,姑娘又幫我一個大忙了?!?br>
林嫵掩嘴:
“劉嫂子客氣,我不過隨口一說。那你忙,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說完,她就走了。
她可不會真的在廚房打雜,有劉嫂子罩著,摸魚曠工倒是方便。
林嫵回到自己房里。
如今她不是一等丫鬟了,只能住在粗使丫鬟的多人間,人多口雜,環(huán)境也不好。
等魚上鉤了,第一件事先換掉這個房間!
不過,現(xiàn)在還是先打扮打扮。
這次她不穿赤色鴛鴦肚兜,換了一件薄紗的。
薄得若隱若現(xiàn),薄得顫顫巍巍。
玫瑰露還是要用的,得讓人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呀。
這樣就差不多了。
林嫵又回到小廚房,吃吃點心,摸摸魚。
耐心等待。
她沒有等太久。
很快,一個清俊的小廝,出現(xiàn)在門外。
“五兒姑娘,方才廚房送的白玉羹,世子吃著覺得好,差我來問問,可還有玫瑰露,送一瓶給他兌茶喝?!?br>
他很客氣地說。
明明劉嫂子是管事,廚房里的人也多。
他卻偏偏問坐在角落里的林嫵。
林嫵不搭腔。
劉嫂子第一次聽到世子安排,緊張得直搓手,賠笑迎上來:
“時管事,世子要玫瑰露?我這就去取給您?!?br>
說著拿了恭恭敬敬遞給寧司寒身邊的管事,時杰。
時杰沒有接。
“我還有點事忙,你們安排個人,給送到松濤苑吧?!?br>
松濤苑,就是世子的院子。
一廚房的人面面相覷。
大戶人家規(guī)矩大,各院的丫鬟下仆,沒有主人的吩咐,是不能隨意串門的。
何況廚房里都是低等仆人,連在院子里走動,都是逾越。
主子要東西,都是派丫鬟來取的。
哪有廚房的人去給主子送?
太冒犯了。
“時管事,我們是干粗活的,給世子送東西不合規(guī)矩,我找其他丫鬟送送?!眲⑸┳诱f。
時杰看了林嫵一眼。
“世子的話便是規(guī)矩??煨﹥?,別讓主子等?!?br>
說完,他就走了。
劉嫂子捧著個玫瑰露的瓶子,覺得分外燙手。
“要不,五兒姑娘,你給送送吧?”她用希冀的眼神,望著林嫵。
“你是世子妃房里出來的,其實也不算得咱們廚房的人,以后還是要回去伺候世子妃的。你去送,旁人沒話可說。”
其他人跟著點頭。
誰去都好,反正不能是自己。
不然若是被世子妃知道,廚房的人竟跑到世子院子去了,他們還能有好果子吃嗎?
林嫵一臉無可奈何:
“那好吧。若是今后世子妃怪罪,你們可都要為我說話啊?!?br>
“那是那是?!?br>
大家紛紛稱是,還是五兒姑娘靠得住啊。
以后得待五兒姑娘好點。
林嫵輕輕松松籠絡(luò)了人心,拿起瓶子出了門。
她沒有徑直朝松濤苑走去,而是拐個彎,去了玫瑰園。
正是花開好時節(jié),先賞賞花吧。
至于世子爺……
她覺得他可以等一等。
寧司寒早就屏退下人,在房里等著了。
最近這些天,他日子很不好過。
首先是,柔娘要得太頻了。
以前弄一回,她就不行了。
如今三回了,她還想要。
再猛的男子,也經(jīng)不起夜夜三回啊。
他感覺自己都被掏空了,腳步虛浮,在軍營跟人比試,被人一槍撂倒。
面子丟大了。
有點煩。
他現(xiàn)在都不想到瑤光院,最怕聽見那一聲“爺”。
再就是,他很矛盾。
欲望在叫囂,興趣卻缺缺。
他不知道自己哪兒出毛病了。
又或者,他對柔娘……
不行,不能再往下想了,柔娘永遠是他最愛的女人!
他剛說服自己,一碗清香撲鼻的白玉羹,就擺到了他的案前。
這個味道……
柔娘永遠是他最愛的女人,其他女人,他愛一點就好了。
“時杰,你幫我去一趟瑤光院?!?br>
寧司寒左等右等,干等了一個時辰,茶水也沒心思喝一口。
等到嘴角都起燎泡了,才有人從門外掀簾子進來。
“世子爺,瑤光院送玫瑰露來了?!毖诀咛壹t說。
寧司寒皺眉:
“人呢!”
桃紅被他瞪眼的樣子嚇了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
“什么人?”
寧司寒又急又不耐煩:
“蠢東西,送東西的人呢?五兒在哪里?”
桃紅委屈得差點哭出來:
“五兒……五兒姑娘把東西給我,就走了……”
寧司寒差點破音:
“走了?!”
衣擺在地下刮起一陣風,高大的身影飛也似的,沖了出去。
林嫵第一次來松濤苑,覺得這里環(huán)境真不錯。
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嗯,適合居住。
她一邊欣賞風景,一邊慢悠悠地走回去。
走到假山時,山中突然伸出一只強壯的手臂,一把將她拉到隱秘處。
“世……世子爺!”林嫵佯裝驚訝。
“你還記得我這個爺呢?小沒良心的,讓爺?shù)攘诉@許久!”
寧司寒一邊咬牙切齒說,一邊揉搓林嫵身上的軟肉。
嗯,是夢里的手感!
林嫵委屈,舉起手里的一朵玫瑰:
“奴婢不是故意耽擱,奴婢去采花了,想送給爺。”
看著眼前嬌艷欲滴的花朵,寧司寒心口一熱,手下更用力。
“送花給爺?你可知道送花給男人,會有什么后果?”
林嫵撲閃眼睛,表情乖巧又隱忍:
“爺,你弄疼我了……”
寧司寒邪笑:
“爺還可以更疼你……”
……
兩人從假山后出來,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之后。
太陽都有些西斜了。
寧司寒連日來的喪氣一掃而空,整個人容光煥發(fā),滿臉饜足。
雖然此處不便,還是沒能做到最后。
但是,這丫頭會得不少哇!
洶涌的欲望,終于得到了紓解。
這些天來,寧司寒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滿足。
現(xiàn)在去軍營比試,他覺得自己能一槍撂倒十個。
他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要是這丫頭留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世子妃,五兒又做錯了什么?”
林嫵裝傻。
春香搶先一步出來。
她可是從被半路截胡開始,就對林嫵怨恨得很。
雖然沒能去伺候用膳,但她時刻關(guān)注福壽堂發(fā)生的事,充分掌握了世子妃被夫人刁難的種種細節(jié)。
此刻,她要借題發(fā)揮,給五兒一個教訓(xùn)。
“五兒,你出的什么餿主意?”
“竟讓世子妃去伺候用飯,讓世子妃被折磨成這個樣子!”
“還有,你竟敢,在夫人面前說那些話,你這不是故意害世子妃嗎?”
“看你一副老實蠢笨的樣子,沒想到,心里頭彎彎繞繞那么多!”
春香字字句句,都在挑起沈月柔的疑心。
沈月柔本來就生氣,聽了,霎時火冒三丈。
“好哇,五兒。以前我只當你蠢笨,口無遮攔,可現(xiàn)在我不得不懷疑……”
啪嚓!
沈月柔又摔碎一個茶碗。
“你是不是別有用心!”
林嫵早料到會有這么一出,馬上一個滑跪。
“世子妃,冤枉!”
“奴婢雖莽撞,但乃形勢所逼。您是世子心尖尖上的人,若今日受了委屈,世子必定怪罪,奴婢們擔待不起呀?!?br>
“再說了,您貴為世子妃,哪有為一兩句話,就公然打您的臉的。分明是夫人借著由頭發(fā)作,嗟磨世子妃您?!?br>
三言兩語,又說到沈月柔心坎上。
沈月柔想起寧夫人,咬牙切齒。
“這個見不得別人好的老女人,缺愛缺出毛病了,處處為難我!”
然而,春香見林嫵輕輕松松轉(zhuǎn)移了矛盾,心中暗恨。
嘴上卻殷勤附和:
“世子妃,夫人不但針對您,還想把手伸進您的院里,前幾日不還說,要選個好的丫鬟做通房,放到世子房中?”
接著哎呀一聲,裝作隨口道:
“按說,五兒以前也不是那愛出風頭的,今日在夫人面前,卻如此大膽,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沈月柔的眉毛立即擰起來了。
“五兒,你不會真的,起了什么不該起的心思吧?”
口氣有些惡狠狠。
她左看右看,覺得五兒的面相,也不是那么老實了。
林嫵惶恐:
“世子妃,您若覺得奴婢服侍得不好,今天就把奴婢打發(fā)出去,做洗衣丫鬟也好,做灑掃丫鬟也好,奴婢都甘之如飴。奴婢只求一點?!?br>
她深深磕了一個頭。
“奴婢請求世子妃,千萬不要如此誤會奴婢!”
她這話剛說完,春香的眼神就亮了。
把五兒打發(fā)出去,世子妃身邊再沒旁的人,不就輪到她伺候了嗎?
終于是熬出頭了!
她臉上遮不住的喜色。
沈月柔自然也注意到了,面上不說,心中卻在冷笑。
這些賤婢,外表裝得老老實實,心里卻千方百計想著法子勾男人呢。
看來,陪嫁丫鬟的身份,到底給了她們一些想念。
不自量力的蠢東西!
“既然如此,那今夜五兒不能侍奉了?!?br>
沈月柔松松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春香跟著心頭一喜。
沈月柔哂笑。
“春香,你來,好不好哇?”
春香喜形于色,立馬跪下:
“奴婢領(lǐng)命!奴婢一定努力,侍奉好世子和——”
“啊!”
一聲慘叫,春香捂著肩膀,在地上滾了一圈。
沈月柔狠狠踢了她一腳,還為腳疼生氣,目光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春香,你志氣不?。∈雷佑玫弥闩κ谭顔??”
春香這才意識到,自己實在太得意忘形。
精準踩到主子的雷點上了。
她嚇得臉色蒼白,也顧不上肩膀生疼,跪著爬到沈月柔腳邊。
“世子妃!奴婢說錯了,奴婢眼里只有世子妃,只是想侍奉在世子妃左右……”
可沈月柔只相信自己的感覺,又怎么聽得進去她的話。
辯解,只會讓沈月柔更生氣。
“五兒,把她拖出去,掌嘴二十,罰跪三個時辰!”
“別跪院子里,跪柴房,省得世子回來看到。”
“是,世子妃?!?br>
林嫵把春香拖進柴房,左右開弓,啪啪啪啪啪。
爽啊。
不過,春香到底是個玩意罷了,再怎么打,也解不了心頭之恨。
罪魁禍首是沈月柔。
這娘們不但心思毒辣,還是個疑心很重、陰晴不定的變態(tài)。
林嫵想想自己的膝蓋,今個兒實在受罪。
眼下,海棠和春香都不在了。
明兒,沈月柔不就可著自己一個人嚯嚯?
林嫵覺得這樣不行。
回瑤光院時,她手上便多了一壺茶。
“世子。世子夫人,奴婢送茶來了?!?br>
她沒有直接入內(nèi),而是在房門口,輕輕地說。
房內(nèi),沈月柔正嬌弱不堪地,倒在寧司寒懷里。
放在平時,這樣旖旎的時刻,丫鬟來送什么茶,沈月柔心里是要大發(fā)雷霆,在小本本記上一筆的。
但今天,她卻是松了一口氣。
“進來!”
她和顏悅色地說,順勢從寧司寒懷中掙脫出來。
林嫵彎著腰,頭低得很低很低,茶盤卻捧得高高的,以卑微又絕不敢直視主子的姿態(tài),小快步進到房內(nèi)。
這樣的姿態(tài),讓沈月柔先滿意了半分。
“世子爺,這是妾身新得的高山寒茶,用去歲窖藏的雪水泡的,您嘗嘗?!彼崧曊f。
又是寒茶,又是雪水的,目的只有一個。
給這位欲火熊熊的世子爺,滅滅火!
殊不知,寧司寒見了林嫵,更加燥熱難當。
今夜她裹得很嚴實,人也很規(guī)矩,絲毫沒有昨日的羞澀與風情。
唯有低頭露出的,那一段雪白頸項。
嬌嫩得灼傷人的眼睛。
寧司寒的腦海不受控,想起昨夜。
他如何在這頸子上揉搓,又如何被同款雪白嬌嫩的小手……
“世子爺?世子爺?”
沈月柔聲聲叫喚,才將寧司寒從回憶中喚醒。
寧司寒頓時有些愕然。
天啊,他在柔娘面前走神了。
美人在懷,他居然為著一個其貌不揚、低微笨拙的丫鬟,走神了。
真沒想到,這丫鬟看著不經(jīng)人事,實際端的好心計。
在世子妃的眼皮底下,勾引爺!
“世子爺,可是有什么心事?”沈月柔體貼地問。
寧司寒心虛,咳了一聲。
“無事?!?br>
然后灌下一大口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總覺得這茶也不咋的好喝。
有股怪味。
海棠捂著臉,嘴角滲出血絲,趕忙道:
“世子妃息怒!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夫人雖推薦了五兒,但也得五兒爭氣,才有可能成為世子爺?shù)娜恕?br>
她的想法是,先抬舉一下五兒也沒關(guān)系,反正她最終都要犯錯,被發(fā)賣出去的。
而且這么一來,顯得沈月柔大度之余,也算對寧夫人給的任務(wù)有所回應(yīng)。
說不定寧夫人一開心,就讓渡部分管家權(quán)給沈月柔。
這不皆大歡喜嗎?
聽了她掰開揉碎解釋,沈月柔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可是我一想到要抬舉五兒那賤人,心里就不舒坦……”
“世子妃,要為大局著想啊?!焙L膭竦溃骸拔鍍航K究都會是二爺?shù)娜?,您何須介懷??br>
“對對對!”寧司昭在一旁露出淫笑。
“嫂子,就這么辦吧!”
沈月柔不情不愿地跟寧夫人提了這件事。
寧夫人詫異:
“你說你要放個人在寒兒身邊服侍?這可真是太陽從西邊升起!”
“母親這是何意。”
沈月柔很不高興,覺得寧夫人裝模作樣。
“不是母親耳提面命,讓兒媳給世子爺添個人嗎?我豈是那等霸道妒婦,其實早已備好了人選,就是這個五兒。”
“你這么賢惠?”寧夫人還是不大信。
沈月柔氣得臉青:
“母親未免有些侮辱人了!”
“揚州的船要回來了,近來世子爺要忙營中的事,又要忙買賣的事,吃也吃不好睡也睡得少。兒媳見他都瘦了,著實心疼,所以才想著,派個丫鬟跟在他身邊,好歹照顧他吃穿?!?br>
這話說到寧夫人心坎上了。
寧司寒作為世子,是未來的寧國公,早早就接管了一些家中的買賣,以作歷練。
揚州的香料生意,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項。
寧家祖上從揚州發(fā)家,雖然后來走的是武將之路,特別到了寧國公這一代,征戰(zhàn)沙場,打下國公府的政治家業(yè)。
但對于寧家來說,香料生意是根。
寧氏香料不但出名,還很得當今圣上看重,每年的香貢里頭,總有一份出自寧國府。
也就是說,這不僅是買賣,還是臉面。
因著這重要性,寧司寒對待揚州回來的船,是慎之又慎,忙得腳不點地。
寧夫人看他那沒空收拾自己的邋遢樣子,也是心疼。
“好吧,你也算是有心了?!?br>
寧夫人擺手說。
難得沈月柔松了嘴,干點大戶人家主母該干的事,寧夫人也不想跟她吵架。
“叫那孩子來瞧瞧吧。”
林嫵便被叫進了寧夫人的天香居。
“奴婢拜見夫人、世子妃?!彼?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禮。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叫來這里。
作為一個養(yǎng)狗的小丫鬟,她能見到國公夫人的機會是少之又少。
而今寧夫人竟然派人傳她到自己的院子去,實在令人費解。
可是當看到沈月柔一臉不忿地坐在寧夫人下首,她又似乎知道了什么。
“抬起頭來我看看。”寧夫人說。
林嫵抬起頭,與寧夫人對視。
后者眼中的審視與探究,讓她有了一個猜想。
莫非……
“模樣倒是齊整,只是,為何如此眼熟?”寧夫人嘀咕。
立在一旁的周大娘提醒道:
“這是上次家宴,進紫蘇湯的丫頭?!?br>
寧夫人的臉馬上綠了。
那實在是一段不大美好的記憶。
雖然已經(jīng)過去許多天,寧夫人一想起,還是會有一種菊花火辣辣的錯覺。
“哦,是那丫頭啊?!彼居行└吲d的表情,冷下去了。
寧夫人并不喜歡林嫵。
首先,家宴被創(chuàng)是她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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